夜露打湿了花房的竹帘,月光穿过茉莉花丛,在青砖地上织出斑驳的影。鬼子六刚踏进门槛,顾芷琪的孔雀绿旗袍便扫过他的靴面,22岁的她正踮脚采摘檐下的夜合花,发间金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六爷来得巧,”她转身时发间金步摇扫过他的下颌,指尖捏着的夜合花蹭过他的喉结,“这花的香气,配六爷的烟草味正好。”鬼子六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孔雀绿旗袍的收腰处被攥出褶皱,她身形微晃,稳住后抬眼看向他,眼底带着几分讶异。
陆宜昕的水红旗袍从山茶丛后飘出来,21岁的裙摆沾着露水,发间银簪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她往鬼子六另一边靠了靠,发间银簪勾住他的腰带,“刚和朱妹妹采了些晚香玉,”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袖口,带着一丝凉意,“六爷闻闻,比书房的龙脑香如何?”话音未落,已被他拽进怀里,她轻呼一声,随即稳住身形,将手中的晚香玉往前递了递。
朱琬清的藕荷色旗袍下摆沾着泥土,20岁的她抱着束茉莉从后门进来,杏眼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她刚要开口,鬼子六已伸手将她揽到身侧,掌心顺着她的腰线轻轻带过,她微微一怔,抱着茉莉的手紧了紧。“朱妹妹的乱针绣,”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她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该把这花房的春色都绣下来。”
顾芷琪忽然踮脚,将夜合花往他鼻尖凑了凑,夜合花的香漫开来。“六爷明日验的锦缎,”她语气轻快,“我让织坊掺了些花蜜,摸起来会更滑。”他低头看了眼那朵花,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没说话。
陆宜昕将晚香玉分了一小枝递给他,吻落在他的颈窝旁,带着花香的气息,“浙江的蚕农送了批新丝,”她的唇贴着他的肌肤轻语,“织成旗袍贴身穿,定很舒服。”他接过那枝晚香玉,指尖触到她的手,她像被烫到般缩了缩。
朱琬清的茉莉带着清甜,她将花往他面前送了送,仰头时杏眼清澈,“这茉莉能安神,”她轻声道,“六爷夜里议事,可放在案头。”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发梢,她微微低头,将茉莉抱得更紧了些。
花房中央的暖炉燃得正旺,将四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顾芷琪将夜合花插进他衣襟的扣眼里,动作轻柔;陆宜昕把晚香玉放在旁边的石桌上,整理着裙摆;朱琬清抱着茉莉,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落在摇曳的花影上。
“该回房了。”鬼子六的声音带着沙哑,抬手理了理衣襟上的夜合花。陆宜昕闻言往门口走了两步,朱琬清也跟着挪动脚步,顾芷琪则落后半步,看着他的背影。三人的旗袍与他的蟒袍在月光下各有色彩,孔雀绿、水红、藕荷与玄色交织,像花与夜的剪影。
离开花房时,顾芷琪的发间插着夜合花,陆宜昕手里还捏着片晚香玉的花瓣,朱琬清抱着的茉莉依旧清香。四人的影子在月光下拖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像幅流动的画,而花房里的茉莉与夜合,还在散发着清甜的香,将这片刻的宁静锁进每片花瓣里。
鬼子六的房门被推开时,烛火正顺着窗棂往上爬。顾芷琪的孔雀绿旗袍下摆还沾着花房的夜露,22岁的她刚跨过门槛,金步摇便勾住了门帘上的流苏,她抬手解开,动作轻缓。
“六爷的房间,倒比书房还香。”她解下发间的夜合花,往妆台上的青瓷瓶里一插,转身时裙摆扫过鬼子六的袖口,带起一丝微风。他忽然伸手将她往身边带了带,孔雀绿的裙摆在地毯上拖出淡淡的湿痕,她稳住身形,看了眼瓶中的夜合花。
陆宜昕的水红旗袍紧跟着飘进来,21岁的裙角扫过床沿,带起的风让帐幔轻轻晃动。她往烛台边靠了靠,发间银簪的反光落在鬼子六的蟒袍上,“刚在花房采的晚香玉,”她将花束往熏炉里一插,转身时裙摆蹭过他的胳膊,“熏在被里,夜里定能梦到江南的蚕桑。”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轻轻拂过,帮她理了理微乱的衣襟,她低头道谢。
朱琬清的藕荷色旗袍沾着的泥土在地毯上印出浅痕,20岁的她抱着那束茉莉站在门边,杏眼在烛火里泛着水光。她刚要迈步,鬼子六已伸手将她拉到身前,指尖轻轻拂去她裙摆上的一点泥土,“朱妹妹的茉莉,”他的唇擦过她的鼻尖,她往后缩了缩,“该放在枕边,比任何安神香都管用。”她把茉莉往他面前递了递,他接过放在床头。
顾芷琪解开旗袍的两颗盘扣,让领口松快些,孔雀绿的纱料下,衬得肤色愈发白皙。她踮脚将瓶中的夜合花又扶正了些,“六爷摸摸这花瓣,”她拿起一片递给他,“比那批新织的云锦还软。”他接过花瓣,指尖感受着那丝柔滑,点了点头。
陆宜昕将熏炉的盖子盖好,水红旗袍的领口微敞,她往鬼子六身边靠了靠,“浙江的新丝织成里衣,”她语气带着期待,“定很舒适。”他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熏炉上,晚香玉的气息正慢慢散开。
朱琬清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将茉莉分了几枝,打算插进小瓷碗里,“六爷喜欢茉莉香吗?”她抬头问,眼里带着认真,“我把它绣在帕子上送您,好不好?”他笑了笑,说:“好啊。”
烛火渐渐弱了,三人的身影在帐幔上投下安静的影。顾芷琪在整理桌上的锦缎样本,陆宜昕在调试熏炉的火势,朱琬清在认真地修剪茉莉的花枝,三人的动作轻缓,像一首安静的夜曲。帐幔半掩着,散落一地的月光与烛影交织,孔雀绿、水红、藕荷与玄色的蟒袍在角落里各成风景,像揉碎了的花与夜。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帐幔上,像层朦胧的纱。房内的动静渐渐轻了,顾芷琪在整理好的锦缎旁坐下,陆宜昕靠在床边看着烛火,朱琬清捧着插好茉莉的瓷碗,安静地站着。三人之间的气息平和,像三株安静的草木,在夜色里静静舒展。而那束茉莉,放在枕边,散发着清甜的香,将这一室的安宁锁进每片花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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