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后院?竟阴差阳错购得主屋。
据书载,此屋原为一聋老妇耳房扩建而成。
看来,他亡故之后,该老妇得此屋。
罗小青悄然持竿步出垂帘门,踏入中院。
只见水泥台旁,一红衣 ** 挺着孕肚洗衣。
她闻声抬首,旋即低眉,似惧瘟疫般避开。
罗小青认出此人,正是悔婚的秦淮茹。
虽年轻貌美,却令人提防。
她悔婚不说,原着里更设计害傻柱,占其居所,致使他冻毙街头。
这般女子,不可轻信。
秦淮茹偷觑罗小青,见他衣衫褴褛,携俩幼童,而自己因贾东旭入轧钢厂,生活安稳,且拜师名匠,前景可期,不由庆幸未嫁罗小青。
若知此事,罗小青怕是要道谢。
两人至什沙海,因连日积雪,冰面遍布足迹。
罗小青环视四周,寻觅了一处光照充裕且湖水幽深之地。
通常来说,这种地方鱼儿聚集得更多,简单讲就是找一个适合鱼儿越冬的地方。
随后,罗小青使力敲开了冰面,随即开始垂钓。
此刻,不少钓鱼爱好者正持竿徘徊于湖边。
他们看见罗小青坐在冰面上,不禁好奇地问:
“小兄弟,这般方式能钓到鱼吗?”
罗小青答道:“试试呗,家中已揭不开锅,总不能活活饿死!”
“唉,我家也是,老婆刚生完孩子,自己都填不饱肚子,哪有余粮给孩子 ** 呢。
这日子,真叫人绝望!”
罗小青沉默不语,只管静静等候鱼儿上钩。
然而过了许久,鱼儿仍未上钩。
朵朵与果果睁大双眼盯着湖面:“哥哥,咱们能尝到鱼肉吗?”
话音未落,“咕噜噜~”两人的肚子便发出了饥饿的信号。
罗小青长叹一口气,提起鱼竿,发现鱼钩上空无一物。
他虽有钓鱼的本事,可没有鱼饵,鱼儿怎会靠近?
见状,方才那位老大爷急了:“哎呀,小伙子,你没鱼饵怎么钓鱼呢?”
“唉,世道不易,小伙子怕是饿糊涂了吧!”
“小伙子,还是快回去吧,别还没饿着,又冻出毛病。”
罗小青不信邪,盯着鱼钩,忽然眼前一亮。
有了!
他随身的空间里存有灵泉水,若将鱼钩浸入灵泉水中,是否能引来鱼儿呢?说干就干。
罗小青从空间取出少许灵泉水,将其涂抹在鱼钩上后投入水中。
灵泉水散发的灵气迅速吸引了鱼儿。
罗小青定睛一看,好家伙,竟是一条四十斤的大鱼。
“朵朵,果果,往后退些,大鱼上钩啦!”
朵朵和果果欢欣鼓舞:“太棒了,今儿有鱼吃了!”
在一旁观战的钓鱼者们惊呆了。
“没有鱼饵也能钓到鱼?该不会是瞎了眼的小杂鱼吧?”
“扑通~”
随着一声巨响,四十斤重的大草鱼被拖上了冰面。
这……居然还是大个头?
“小子,你的鱼卖不卖?”
此时正值1952年,公私合营尚未推行,也没有什么票证,所以不用担心被指责为投机倒把。
“卖!不过老爷子,我还能钓到别的鱼,您要不要一起买?”
“哦?小子,你怎么知道你能再钓到鱼?”
罗小青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我信任我自己!”
那老大爷锐利的目光在罗小青身上上下扫视了一阵,思索片刻后,眉头微皱。
这年轻人的模样,很像他的一位旧友,具体是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哈哈,好,小子,就凭你这句话,今天无论你能钓多少鱼,我都照单全收!
按市场价计算!”
罗小青一听顿时眼睛发亮,要是靠钓鱼能多挣些钱,这个冬天就不会发愁了。
看着朵朵和果果单薄的棉衣,他干劲十足。
他又一次将灵泉水浸湿鱼钩,然后甩了出去。
旁边有人忍不住劝道:“小伙子,你第一次没用鱼饵就钓到鱼,那是运气。
这次肯定不行!”
罗小青说:“既然我能第一次靠运气,就一定能让第二次也成,我对自己有信心!”
那位买鱼的老大爷赞许地望着罗小青,这小子眼神坚定,坚持自我,后辈中难得的好苗子。
“上钩了!”
“不对,这不是鱼!是甲鱼!”
“乖乖,这至少有二十斤重的野生甲鱼吧?”
罗小青也没想到,自己的灵泉水竟然连甲鱼都能钓上来。
“老爷子,这个甲鱼您要不要?不要的话我就放生了!”
“要要要!”
老大爷盯着那只甲鱼的眼神就像看着珍宝,两眼发光。
在逆天悟性的加持下,罗小青的钓鱼技艺愈发纯熟。
没过多久,他就钓起了几十斤各种大小的鱼。
“老爷子,这些小鱼留着给我自己吃就行,剩下的我都卖给您,您看看值多少钱!”
“鲤鱼和草鱼,市价是两毛五分一斤。”
那重量超过一百斤,就给年轻人算作一百一十斤,总共是二十七块五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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