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学校赶回来的朵朵与果果站在旁边,双手捂脸:“哥哥姐姐太害羞啦!哥哥姐姐太害羞啦!”
沈幼甜挣脱出来,匆匆逃离。
罗小青走向两人,将她们抱在怀里:“这几日上学,都学了些啥?跟哥哥讲讲。”
朵朵:“学了《春天里的野兔》《郑锝胜》!”
果果:“学了《狗、公鸡与狐狸》!”“那狗、公鸡与狐狸又讲了什么呢?”
果果:“从前有一只狗,还有一只公鸡,它们一直住在一起。”
朵朵:“狗要去森林里打猎,就对公鸡说:‘我要走啦,你别开门,也别站在窗前张望,小心狐狸把你抓走……’”
罗小青听他们讲述课本中的故事,轻声问道:“那么这个故事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朵朵:“要提防狐狸!”果果:“那个大伯就是狐狸!”
罗小青:“嗯,关于那位大伯的事先不说。
这个故事其实是告诉你们——如果哥哥和妈妈、嫂子都不在家,只剩你们俩的时候,首先要关紧门窗。
其次,不要站在窗边张望,不然坏人发现你们,就会闯进来抓走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了!”
罗慧珍在一旁纳鞋底,含笑看着这一幕:“幼甜,你看小青待孩子们多好。”
往后,他肯定能做个称职的好父亲,你们俩加油,争取早日添个小子让我抱抱!”沈幼甜望着罗小青正悉心教导朵朵和甜甜,满溢着幸福。
“妈妈,小青帮我找到了份工作,就在轧钢厂的资料科,我明天就去报到啦!”“真的呀?”罗慧珍兴奋地放下手中的鞋垫,急忙接过沈幼甜的工作材料,仔细地翻看起来:“我们家甜甜也要成为工人啦!”沈幼甜用力地点点头:“妈妈,以后我和小青一起养您,您别再做针线活了,太伤神了。”罗慧珍:“那可不行,趁着我还有力气,得多干些活……这活儿不费劲,在这么亮堂的屋子里坐着,就当消磨时间呢,再说,现在劳动是最光荣的事儿。
你们越来越好,我这个当妈的也不能落后啊。”“小青在家吗?”罗小青抬头看见窗外的老林叔,站起身来说道:“老林叔,快请进!”老林穿着一件外套,拖着一双补丁的棉布鞋走了进来:“小青啊,这次来呢,是想跟你要借点钱。”罗小青微微一怔,按他的理解,老林叔家里有林水桃做针线活,他自己蹬三轮车,还有供应粮,应该是够用的。
老林叹了一口气:“水桃病了,我要带她去医院看病。”“水桃姐姐生病了吗?”罗小青这才意识到,自打他和沈幼甜结婚那天,去林水桃家送喜糖的时候,就觉得林水桃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林水桃。
“老林叔,要多少您就直说!”老林叔:“先借十块吧。”罗小青拿出十块钱,老林叔写了一张借条:“小青,你放心,这钱我一定会尽快还上的!”“老林叔,这钱不用急,先顾好水桃姐姐。”当天老林叔带着林水桃去了医院。
第二天,罗小青和沈幼甜各骑一辆自行车朝着四合院外驶去。
“小青媳妇,这么早,这是要去哪里呀?”“刘嫂子,我去上班!”“上班?你也找到工作啦?”“对,在轧钢厂后勤部门!”
沈幼甜找到工作的消息如同一阵风,在四合院迅速传播开来,惹得邻里们满是羡慕嫉妒恨。
特别是秦淮茹,内心翻江倒海。
清晨,她空着肚子喝了碗热开水才缓过来,端着贾东旭的脏衣服准备洗时,看到沈幼甜戴着新手表、穿着新款布拉吉,满脸幸福地与罗小青一同骑车离开四合院,那派头十足的模样简直让她抓狂。
同样是来自秦家村的,沈幼甜哪点比不上她?如果当初不是跟罗小青退婚,如今是不是她也能这般体面地上班?一念至此,秦淮茹心如刀绞,悔意涌上心头。
贾东旭刚刚到派出所,就被张所长喊去谈话:“小青,你昨天走得匆忙,忘了结账,总共抓了四十头野猪,价值一万零七百多块,还有那个敌特分子的案子,也算你一份功劳!”“多谢张所长!”罗小青领了奖金回办公室,白玲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她特意精心打扮希望能打动他,但罗小青却完全无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郑朝阳为罗小青泡了茶:“罗科长,这是本月的文件,请您过目!”“嗯,放那儿就行。”
平日里到了下班时分,罗小青总是从容不迫,可今日沈幼甜初次上班,她便显得格外心神不定。
越思量,越是难过,越琢磨,越是懊悔。
本该属于沈幼甜的生活,怎会落到了自己头上?这世间最稀缺的东西,便是后悔药啊。
男子最忌选错职业,女子最怕嫁错夫婿,对于女人而言,婚姻便是第二次投胎,一步走错,便会步步皆错。
如今她与贾东旭已有子女,总不能轻易离散吧?而罗小青尚不知晓,秦淮茹刚为贾东旭争取到了重大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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