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可真敢..."锦儿摸着狐狸身上用珍珠线绣出的绒毛,哭笑不得,"若是王爷看见了..."
"看见了才好呢!"沈落雁转了个圈,狐狸随着裙摆起舞,"要让他知道,本小姐把他牢牢绣在身上,看他还敢不敢板着张冰块脸。"
话音未落,门帘突然被玉钩勾起,萧玦一身绯红喜服立在门前。他本是来抱新娘上轿,目光却瞬间凝在沈落雁的嫁衣下摆。玄色靴底顿在门槛处,连带着腰间玉带扣上的和田玉璧都忘了晃动。满屋子的丫鬟婆子霎时噤声,连空气都凝固成冰。
沈落雁却像没看见他僵硬的神情,提着裙摆转了个圈,狐狸在阳光下闪烁:"王爷你瞧!这是我让绣娘绣的,可爱吧?"
萧玦盯着那只抱着葡萄的狐狸,又看看沈落雁狡黠的笑眼,喉结轻轻滚动。他想起三日前沈落雁在绣房里叉腰督工的模样,想起她描述狐狸时眼里的光亮,耳根突然泛起薄红。那狐狸的神态,分明是他某次被她堵在书房喂葡萄时,无奈又纵容的模样。
"你..."他刚开口,沈落雁已扑过来拽住他的喜服袖口,石榴红嫁衣蹭过他腰间的玉带,"王爷不喜欢吗?你看这眼睛,像不像你装严肃时的样子?还有这尾巴,跟你抱臂时一模一样呢!"
萧玦看着她亮晶晶的杏眼,把到了嘴边的"胡闹"咽了回去。他堂堂大雍摄政王,何时被人绣成宠物狐狸穿在身上?可看着沈落雁得意洋洋的小模样,那点无奈竟化作了绕指柔。他抬手想拂去她发间的线头,却被她笑着躲开。
"才不是胡闹呢!"她仰着下巴,指尖戳着狐狸的尾巴,珍珠流苏扫过他的手背,"这叫...嗯...夫唱妇随!往后我走到哪里,这只小狐狸就跟到哪里。"
萧玦看着她耍赖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嫁衣上的狐狸也顺眼起来。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发顶的凤冠,珍珠流苏蹭着他的下颌:"随你。"
沈落雁在他怀里偷笑,果然作一作,冰山也能暖成春水。她仰头看着他泛红的耳根,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啾了一口:"王爷最好了~"
萧玦身体一僵,随即低头加深了这个吻。满屋子的下人纷纷低头,心里却在感慨:这摄政王怕是被王妃殿下治得服服帖帖,连把自己绣成狐狸都甘之如饴。
"好了好了,"沈落雁推开他,指尖抚过嫁衣上的狐狸,"吉时快到了,王爷该抱我上花轿啦~"
萧玦看着她裙摆上那只活灵活现的狐狸,又看看她眼底狡黠的光,无奈又宠溺地摇头。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石榴红嫁衣在阳光下如同一团火焰,嫁衣上的狐狸仿佛也跟着弯了弯嘴角。
"王爷,"沈落雁趴在他肩头,手指玩着他胸前的红绸喜结,"你说太后看见我这狐狸,会不会气得摔了茶盏?"
萧玦脚步未停,声音却带着笑意震动胸膛:"有本王在。"
"那要是有不长眼的笑话我呢?"
"本王让他们哭。"
沈落雁噗嗤笑出声,把头埋进他颈窝。她知道,这一世她尽可以放心作闹,因为无论她多离谱,这个男人都会为她撑起一片天。
相府门前喜炮炸响时,萧玦抱着沈落雁迈出门槛。她特意掀起轿帘一角,让满街百姓都看见嫁衣下摆那只抱着葡萄的狐狸。
"我的天!摄政王妃把王爷绣成狐狸了!"
"这也太作了吧...不过那狐狸倒是挺俊朗的!"
"没看见王爷刚才看她的眼神,啧啧,冰块都能化成蜜了!"
安乐郡主带着"躺平俱乐部"的姐妹们挤在人群最前,笑得前仰后合:"落雁这作精本事真是登峰造极!连嫁衣都作得如此清新脱俗,不服不行啊!"
绣房里,王妈看着地上散落的金线,后怕地擦着冷汗:"老天爷保佑...往后便是给座金山,也不接摄政王府的活计了..."
花轿里,沈落雁摸着嫁衣上的狐狸,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轿外传来萧玦沉稳的脚步声,她隔着轿帘喊道:"王爷!等会儿洞房,你要给我剥葡萄吃!"
轿外传来一声无奈又温柔的回应:"好。"
阳光穿过轿帘缝隙,照在猩红嫁衣的狐狸身上。大雍王朝最作的王妃,穿着绣着摄政王化身狐狸的嫁衣,嫁给了全天下最宠她的男人。这京城的风,注定要被这杯醇厚的"绿茶"彻底泡翻,而属于沈落雁和萧玦的作精蜜恋,才刚刚拉开最精彩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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