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雁满意地点头,伸手捏了捏两个孩子的脸蛋:"这才是我沈落雁的孩子,脑子就是活泛!"
萧玦看着这娘仨,忍不住笑出声:"再这么教下去,京城的先生都要被你们气跑了。到时候作作玥玥可就真成了没先生敢教的混世魔王了。"
"气跑了再请!"沈落雁挑眉,将食盒递给作作,"实在不行,我自己教!就作作这脑子,随我,保准能教出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作精状元!"
回到摄政王府,沈落雁刚在暖阁坐下,贴身丫鬟锦儿就递来一封烫金请帖:"小姐,安乐郡主差人送来的,邀您去听风楼听书呢。"
沈落雁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正好!去听听现在京城里都在传什么段子,有没有人编排我的好话。"
萧玦帮她取下头上的步摇,语气带着笑意:"又想去作妖?"
"什么作妖!"沈落雁拍开他的手,整理着鬓发,"这叫体察民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
作作和玥玥立刻黏上来,作作拽着沈落雁的袖子,玥玥抱着她的腿,异口同声:"娘亲我们也要去!"
沈落雁低头看着两张仰起的小脸蛋,故意板起脸:"去可以,但不准给我惹事,听见没?要是再像在国子监那样胡闹,以后就别想跟我出门了。"
作作和玥玥对视一眼,同时用力点头:"知道啦!"那乖巧的模样,让一旁的萧玦都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又在憋什么坏水。
听风楼里早已座无虚席,安乐郡主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沈落雁,连忙招手:"落雁姐姐!这里这里!"
沈落雁带着萧玦和孩子们挤过去坐下,刚拿起茶盏,就听见高台上传来说书先生洪亮的声音:"列位看官!今日本座就给大家讲讲那摄政王妃大闹国子监的壮举!那王妃何等威风,冲进讲堂怼得太傅哑口无言,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台下顿时哄笑起来,有人大喊:"先生快讲讲,王妃是怎么怼的?我们都想听!"
沈落雁嘴角抽搐,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萧玦:"听听,都成传奇了。也不知道又被传成什么样了。"
萧玦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鬓角:"听听便知。"
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唾沫横飞地讲起来:"话说那王妃叉腰一站,对太傅道:'我儿子把'朝闻道'听成'朝闻饼',那是天才!先生要是不服,就把《论语》翻译成包子谱!'"
作作和玥玥听得前仰后合,作作拍着桌子大笑:"不对不对!娘亲才不是这么说的!"
沈落雁却不乐意了,这说书先生胡编乱造,怎能败坏她的"作精"威名?她"噌"地站起来,声音清脆:"先生!我可没说过这话!"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沈落雁。说书先生眯眼一看,见是正主来了,吓得"噗通"一声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话筒都掉在地上:"王...王妃?您...您怎么来了?"
沈落雁提着裙摆走上台,捡起地上的惊堂木,在手中掂了掂:"要我说,这故事得这么讲才对——"
她清了清嗓子,模仿起王太傅的语气,捏着嗓子道:"老臣说:'小世子把'学而时习之'听成'学而食食之',真是笨!'"
接着她又换成自己的语气,眼尾瞬间泛红,声音委屈又犀利:"我说:'先生您可知道,我儿子这是提前领悟了'民以食为天'的真谛呀~ 不像您,满脑子之乎者也,连糖糕都不会做,还好意思说我儿子?'"
台下先是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更响亮的笑声,比刚才还要热烈。安乐郡主笑得直拍桌子,眼泪都笑出来了:"姐姐太厉害了!比说书先生讲得精彩百倍!"
萧玦靠在栏杆上,看着台上闪闪发光的沈落雁,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作作和玥玥更是兴奋,跑到台上抢过惊堂木,有模有样地学着沈落雁的样子:"我们也会讲!"
从听风楼出来,沈落雁心情大好,脚步都轻快了许多:"还是我自己讲得过瘾,比那说书先生胡编乱造强多了。"
萧玦递给她一块刚买的桂花糕,笑道:"是是是,你最厉害,整个京城就属你嘴巴最能说。"
作作突然哼起了不成调的曲子:"作精娘亲国子监,怼得太傅直冒汗,王爷来了和稀泥,回家还要哄夫人~"
玥玥立刻跟上,奶声奶气地唱:"爹爹说,差不多,夫人别把先生惹,娘亲说,我有理,我儿聪明谁能比~"
沈落雁听得哈哈大笑:"这都谁编的?还挺押韵!"
萧玦无奈摇头:"还能有谁?估计明早这歌谣就能传遍京城大街小巷了。"
果然,第二天清晨,当沈落雁还在睡懒觉时,锦儿就笑着进来禀报:"小姐,外面都在传唱新歌谣呢,可有意思了。"
沈落雁来了兴致,连忙让锦儿唱来听听。锦儿清了清嗓子,唱道:
"王爷和稀泥一流,夫人作精占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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