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豪说完,霍东亭连忙从怀里将那封伪造的书信,掏出来交给了王影云,王影云忙打开书信观看,书信的内容跟萧天豪描述的差不多。
南阳王会察言观色,当他看到霍东亭跟萧天豪说话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他站起身来说道:“亲家,既然东亭回来,我可要借这个孩子两天,陈雪这丫头,天天念叨霍东亭,我耳朵都快起茧了,所以呢不好意思,只能先把霍东亭带回府衙,另外我还有一件事,给亲家商量一下,那就是从今天开始,我将认命他为南阳府的督军,还望亲家成全。”
王影云说道:“既然南阳王如此看重犬子,那是东亭的福气,这也是东亭自己的愿望,让他报效祖国,我怎么阻拦呢?那岂不是我成了不懂情理之人,东亭啊,你去吧,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报效祖国,那是正道,你去好好干,唯有一点,你不能做违法乱纪之事,如果你利用手中权利,做那些不法之事,我将不会认你这个儿子,还有就是你不要认为你是南阳王的女婿,就为所欲为,那也不行,你要谨记霍家家训,你可清楚。”
霍东亭点点头说道:“娘亲,我记住了,我将谨记霍家家训,还有娘亲谆谆教导,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南阳王一把拉起霍东亭,就往外走,王影云无奈的摇摇头,看着他们的背影,王影云欣慰的笑了,萧天豪也抽这个时间回到自己的房中,自从霍东亭当上南阳督军以后,他回来的时间就很少,南阳王看出了,霍东亭的心事,经过南阳王的逼问,霍东亭抱着南阳王痛哭起来,就把他这次去东潞州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南阳王听完说道:“东亭啊,真是苦了你了,我一定为你保密,你做的很对,如果让你娘亲知道真相后,她非得疼死不可,或许她就因为这件事,而丢掉性命都有可能,所以啊,孩子你做的太对了,但是你不要在你娘亲面前流露出来,所以我就认命你当这个督军,这样你回去的时候就会少,东亭啊,你会怪我吗?”
霍东亭忙说:“爸,我怎么会怪您呢?我非常感谢您,您为我排忧解难,我真的很高兴,只是东觉他死的时候,才十岁啊。”
说完他又痛哭起来,南阳王又好一顿安慰,霍东亭这才止住悲声,咱们就这样说吧,这件事情过后,又过了五年时间,这一天霍东亭受了南阳王命,去潢川县公干。
霍东亭每次出任务时,都会回叶府向自己母亲告别,这次也不例外,王影云见霍东亭回来了,非常高兴,他拉着霍东亭的手说道:“东亭啊,这都过去五年了,你怎么还不跟陈雪完婚呢?”
霍东亭说道:“娘亲,您老就放心吧,我们会完婚的,但是我跟陈雪就是,要等三弟回来,我们才正式完婚,如今府衙的事情又很多,有时候还得跟父王出去剿匪,哪有时间结婚,只要东觉回来,我们就第一时间结婚,让东觉也跟着高兴高兴,娘亲你说呢?”
王影云叹道:“东亭啊,你这个想法不错,你自己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我就不管你们了,也不知道东觉是怎么想的,也不给我写书信,也不回来看看我,唉,真是儿大不由娘啊,东觉你这个臭小子,长大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娘。”
听到王影云这样说,心里想到:“东觉,东觉啊,你到底在哪里啊你还活着吗?看娘有多么的想你呀。”
王影云见霍东亭发愣就忙问道:“东亭啊,你在想什么啊,是不是这次任务有危险啊,要是有危险你要多注意安全。”
霍东亭忙说道:“没什么危险的,妈,你就放心吧,我这次去东潞洲看到霍东觉,我就是架都要把他架回来。”
话说完他转身就跑出了家门,带领队伍,向潢川县出发,刚到潢川县就听到卜塔集镇匪徒作乱,搞得卜塔集民怨沸腾,他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就带兵开着一辆卡车,来到卜塔集镇镇口,车刚停好就听到镇口不远处发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当他下车一看,镇子口横七竖八的尸体躺了满地,还有不少在地下打滚痛苦挣扎着,看到一个姑娘正在抽打着一个人,还有两位姑娘站在一边看戏,还有三匹桃红马,在旁边不远的啃着草,霍东亭就头皮一阵发麻。
也许听到响动那个姑娘不打了,就见地上躺着一个人,那个被抽的浑身是血,衣服裤子被抽的一条一条的,真够狠的呀,硬生生把这个人打的晕死过去了,如果不是我来了,恐怕这个人就要被活生生抽死。
看到这里霍东亭吩咐道:“来人啦,把这些人全部带走,除这三个姑娘外,我要单独问话。”
“是”手下人马上上去,把地下滚来滚去的人带走,又用了一块篷布把三十多具尸体包好,扔进了车厢里,又把受伤的抬上车,还有十几个人没有受伤的人,被押上车,然后士兵们整整齐齐的上了车。
霍东亭吩咐道:“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士兵们答应一声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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