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灰溜溜跑回了广西老家,不到两年,他靠着大哥汤恩伯的势力,成功的获得蒋介石看重,一九二七年,他制造了远近闻名,雨花台惨案。
没想上面把这小子给派到了南阳,成了特派员,明的服从南阳王,暗地里这小子处处给南阳王使绊子,是南阳王十分恼火,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拿这小子没什么办法。
如果直接把这小子给处决了吧,南阳府的百姓就要遭受战火之苦,我自己委屈一点就委屈一点吧,但是我一个小小南阳王,怎么跟一个国家作对啊,杀了特派员就等于造反,自己的家人,又该何去何从。
这一天突然接到上级指示,让他带兵去江西剿匪,他没有办法只有答应,并且让他将南阳所有事宜,交给这位草包特派员全权处理,南阳王心里给明镜一样,这分明就是让他离开南阳,把南阳让出来,交给汤恩权。
于是南阳王开始安排后事,命人将霍东亭找来,霍东亭接到消息,赶快来到南阳王书房,见南阳王忙问道。
“父亲,你找孩儿前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南阳王让霍东亭坐下,倒了一杯茶递给霍东亭,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东亭啊,这次我出兵剿匪,此去是凶多吉少,孩啊,这次你就不要去了,你带着我的女儿她们母子去新野县我老家,从此以后你就在老家老老实实的待着,远离那些军队,如今的中国局势动荡,将来什么样,很难预料,如今为父的心愿,我把女儿程雪托付于你,我也放心了,如果我真的回不来,我也没有后顾之忧。”
“父亲,我看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这次带兵就让我跟你一起去吧,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南阳王摆摆手说道。
“东亭啊,你要听话,只要你们安全了,我就放心了,程雪这丫头从小就没有了母亲,一直跟在我身边,吃了不少苦,你要好好的待她们母子,我就算死也瞑目了,这个汤恩权不把我害死,他是不甘心的,东亭啊,你是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我死后你不要为我报仇,回到新野老家,好好的把寿嵩培养成人,新野县我还有个弟弟名叫程玉虎,我这里有封信你拿回去交给他,他就会好好带你们的,这里还有一封信,你马上去把信交给东觉,也好跟你家人告个别,为了程雪母子的安危,只有苦了你孩子啊,你快去快回,回来就收拾东西,马上走,不要让汤恩权回过味来。”
霍东亭一听眼含热泪,跪下给自己的岳父磕了三个响头,将两封信接过揣在怀里,转身出了房门。
霍东亭急匆匆离开南阳王府,使用轻功提纵术,不走地面,越上房顶,踩高楼越大厦,如履平地,不到半刻钟,就来到新精武门对面的房顶,霍东亭飞身下房,快步来到新精武门门前。
此时的霍东觉,打完架刚回来,正准备进武馆,就见从对面房顶跳下一人,将他也吓一跳,定睛一看,跳下来的霍东亭,他停下脚步,刚停下霍东亭就到了自己跟前。
就见自己的大哥,面色十分不好,好像刚哭过一样,霍东觉就是一愣,正准备说话,霍东亭拉着他的手,二话不说就往武馆里走。
弄得霍东觉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任由大哥拉着,兄弟二人穿过演武厅,被霍东亭拉着来到自己书房门前,霍东亭推门而入。
霍东觉忙招呼大哥坐下,正准备去泡茶,被霍东亭摆手给制止了,他只好坐下来,忙问道。
“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看你如此憔悴的模样,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霍东亭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说道。
“东觉,南阳出大事了,一个多月前,上面派来了一个特派员,这个人你认识,他叫汤恩权,就这小子表面上人人君子,背地里使阴招,委员长为了排除异己,就让这个汤恩权来南阳,他以特派员的身份自居,处处找南阳王的麻烦,明的他服从南阳王的指挥,暗地里他没少给南阳王使绊子,今天上级来了指示,让南阳王明天出兵去江西剿匪,南阳王知道,让他剿匪是假,是想彻底把南阳王赶出南阳府,让他剿匪只是借口,目的就是想借共产党的手,除掉南阳王。”
“这是一条毒计啊,南阳王也明白,自己凶多吉少,于是让我带着程雪母子去新野县,你知道的那是南阳王的老家,去哪里做耕种之事,从此远离勾心斗角的官场,只有我们安全了,他才没有后顾之忧,这里有南阳王给你的一封信。”
霍东亭说完,拿出一封信递给霍东觉。
霍东觉听完自己大哥话后,就觉得脑袋嗡嗡直响,心里五味杂陈,就觉得灵魂被抽走一般,他知道南阳要出大事,没想到变故来的如此之快,让霍东觉难以接受,如今自己的大哥,大嫂,侄儿都要离开南阳,去乡下生活。
他颤抖的双手接过这封信,打开信封一看,信里的内容跟霍东亭说的差不多,无非就是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最后还提到南阳的百姓,让霍东觉尽可能保护百姓平安,我此次出兵恐怕是九死一生,所以我让你哥带着你大嫂,还有你的侄儿寿嵩,回新野我的老家,一切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只有他们安全了,我也无后顾之忧,假如我这次回不来,希望你不要给我报仇,我想汤恩权他不可能干涉与你,我唯一不放心的事,就是担心南阳的百姓,他们以后的生活,东觉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落款写,南阳王程铁生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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