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卷起一地枯叶。天津小南河村的土路上,九匹骏马踏着整齐的步伐向东行进。为首的霍东觉勒住缰绳,回头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村落,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东觉,可是想起了家中老母?还是想那美若天仙的弟妹?"
身旁的慕容羽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浑厚如钟。
霍东觉收回目光,摇了摇头。
"母亲已托付给可靠之人照料。玉梅还有几月便要临盆,我却不能在她身旁照顾,真是愧对于她,此去山海关,不知何时才能归来。"
"哈哈哈!"
杨云霄纵马赶上,剑眉星目间尽是豪情,
"东觉,不要想太多,只是身逢乱世,有多少地方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况且有我们九人同行,纵是龙潭虎穴也闯得!"
慕容羽也感慨的说道。
“身逢乱世,何以为家,这国将不国,谈何为家,如今日寇横行与关外,关内国民党,共产党水火不容,内乱不断,恶霸横行,如今的中国真是千疮百孔,民不聊生,老百姓苦不堪言,我们这些侠义之士,尽我们最大的努力,能帮老百姓讨个公道,也不算白活。”
慕容羽说完,只见他手持翡翠玉笛,轻轻放在嘴里,一曲《阳关三叠》随风飘荡;优雅的笛声传出去好远,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驻足倾听,悠扬的旋律使人陶醉在这笛声中,一位老者随着笛声,不自觉的哼起了小调。
冷锋默不作声,只是紧了紧背上的大刀;萧天豪看着冷锋身背大刀,好奇的问道。
“冷锋,你的杆棒呢,这怎么改用大刀了,这好像是义父刀疤脸朱海静的那把龙纹刀。”
“这不是好像,就是他老人家的那把刀,沧州一战他老人家战死了,如今就只剩下这把刀了,看到这把龙纹刀,就能想起他老人家,他老人家英雄了一辈子,死后却落得个无人为他收尸的下场,唉!”
冷锋说完,低头不语,眼中满是伤感之情,仿佛义父的身影,还在他面前回荡,霍东觉走到他二人跟前坐下,伸手从冷锋背后解下龙纹刀,轻轻的抚摸着刀身。
陆羽与华云龙低声讨论着沿途所见的风土人情;夏遂良与东方曜则警惕地扫视四周,以防不测。
九人各怀绝技,如今结伴而行,也是江湖一大快事。霍东觉出身武学世家,"迷踪神行拳"精妙绝伦;医术更是一绝,有“神医赛华佗”之称;萧天豪出身豪门世家,因生变故,家族被灭,被叶圣凌收养,后送入少林寺,成为少林俗家弟子,少林棍法天下成名;
东方曜轻功卓绝,有"踏雪无痕"之美誉;则精通锻造之术,擅机关阵法;慕容羽精通音律,一手“惊鸿剑法”出神入化;冷锋刀法狠辣,江湖人称"断魂刀";陆羽剑法独特,“追魂夺命剑”独步天下;号称“追命剑客”;
华云龙暗器无双;手使“游龙”剑,“游龙剑法”威震江湖;杨云霄刀法精湛,手使一对“柳叶”双刀,“无情斩”举世无双;夏遂良手使长剑,“太极剑法”变幻莫测;
慕容羽一曲毕,九人重新上马,策马扬鞭继续前行,在路非止一日,三日后九人到达山海关,真是雄关漫道;
冻云初破戍楼东,一线潮回冰坼声。
残雪暗随辽鹤影,新阳轻上汉家营。
堞边风物催笳鼓,袖底关河老旆旌。
莫讶春迟榆塞外,长城遗石正抽萌。
山海关外,朔风如刀。
霍东觉勒马驻足,望着远处蜿蜒起伏的长城轮廓,眉宇间凝结着一层寒霜。
"过了这道关,就是关外了。"
他低声自语,右手抓住马的鬃毛,枣红马低声嘶鸣,腰中那对金龙弯刀,金龙在刀鞘点缀,霍东觉的不自觉抚摸着刀柄。
身后马蹄声渐近,慕容羽一袭白衣胜雪,策马与他并肩而立。
"东觉,天色已晚,前方石河镇有个唐子寨,我们不妨在那里歇息一晚。"
他声音温润如玉,却掩不住眼底的一丝忧虑。
"也好。"
霍东觉点头,回头望向身后陆续赶到的同伴——萧天豪腰间插着他那条虎尾三截棍,,杨云霄腰间插着柳叶双刀,冷锋背上背着龙纹宝刀,华云龙腰挎游龙剑,百宝囊插着二十四把飞刀,陆羽背背追魂剑,夏遂良和东方曜则各自牵着马匹,神情警惕地扫视四周。
九人自离开天津小南河村一路北上,在路上行至三日,这才到达山海关外围,他们为了追查暗影阁与日寇是否有勾结,同时也决定铲除暗影阁这颗毒瘤。
暮色四合时,九人抵达唐子寨。这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小寨子,几十户人家错落分布在山坡上,寨门处两个持矛的乡勇正打着哈欠。
"什么人?"
见九骑逼近,乡勇警觉起来。
慕容羽上前拱手。
"过路客商,求个宿处。"
乡勇打量九人装束,见他们虽风尘仆仆却气度不凡,便放他们入寨。寨中唯一的客栈早已客满,九人只得在寨子东头一处废弃的祠堂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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