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调侃道:“粉色很衬你啊,以后可以常穿~”
张国容把手插进裤兜,潇洒道:“好啊,只要你穿红,我就可以穿粉。”
江雪珑把喇叭塞到麦搞搞怀里,从舞台上猛地跳下来,脚底的木箱被她蹬得微微摇晃。
“喂,当心!”
张国容下意识去扶,她却故意一个旋身避开他的手,发尾扫过他的脸颊:“既然你穿着《傻女》T恤来的,跳我的《午夜霓虹》就再合适不过了!”
江雪珑向工作人员打了个响指,录音机中立刻传出电子乐前奏。《午夜霓虹》的鼓点凶猛地撞击着庙街的夜色,身后的粉丝团已经跳起整齐划一的魔性舞步——麦搞搞同手同脚像个提线木偶,却仍卖力地挥舞着双臂。
江雪珑手指在吉他上猛地一击,把木吉他弹出了摇滚的气势,她一边原地蹦跳着一边朝观众喊道:“把你们的双手举起来!”彻底引爆了现场氛围。
发现张国容站着没动,江雪珑挑眉:“快闪的时候才一起跳过的,现在就已经忘啦?”
张国容没说话,伸手拽住她的吉他背带往自己这边一拉,江雪珑踉跄半步,鼻尖差点撞上他肩膀,看向他的眼睛,表情疑惑。
张国容将她挎在身上的吉他取下,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右掌稳稳贴在她后背,架起探戈的标准动作。
江雪珑眨眨眼:“你要用《午夜霓虹》跳探戈?”
张国容勾起嘴角:“从戛纳回来之后特意学的。”他带着她一个旋转,巧妙地避开没站稳撞过来的麦搞搞,看着她的眼神具有蛊惑性,“现在,你来验收一下?”
江雪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个晚上——戛纳的白色沙滩,海边的露天酒吧,红色裙摆和白衬衣,一杯「日出」和「教父」,还有那支独舞的……《一步之遥》。
电子乐的鼓点越来越快,他们的舞步也越发激昂。张国容带着她做出一个漂亮的甩头动作,江雪珑的长发扫过他汗湿的下巴。
台下尖叫声中,他忽然压低声音:“江小姐,你猜这支舞的下一步——”他带着她完成一个利落的截停,掌心在她腰后微微施力,“是进,还是退?”
江雪珑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颈侧,她仰头看他,忽然微眯着眼笑了:“莱斯利,你想玩火?”
不等他回答,江雪珑做了个探戈的经典动作——将右腿缓缓勾起,缠绕在张国容的腰部,然后顺势翻身跃过,强势地带着他一起旋转。
“探戈的规矩……”她踮脚凑近他耳畔,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垂,“领舞的人说了算!”
电子乐正播到最炸裂的间奏,江雪珑却猛地踩停脚步。张国容惯性前倾,鼻尖几乎蹭过她眉心。
全场骤然安静的半秒里,只有麦搞搞举着的喇叭还在滋滋漏电。
“验收通过。”她突然松开手,从他怀里灵巧地钻出去,“下次跳舞,我可要收学费了~”
张国容上前一步重新环上她的腰,掌心力道突然加重。江雪珑被他带着一个旋步向后仰去,腰肢弯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像被按在琴弦上的颤音,像绷到极致的弓。
“你的歌都还没放完,验收怎么可以提前结束?”张国容的声音擦着她耳膜滑过,右手顺着她脊柱缓缓上移,在颈窝处微妙地停顿。江雪珑的呼吸骤然乱了半拍,她借着起身的力道突然抬膝,大腿内侧堪堪擦过他胯骨。
台下爆发出尖叫,但所有声音都像隔了层毛玻璃。
“这个动作……”江雪珑的指尖从他喉结滑到锁骨,“你的老师没教过吧?”
张国容低笑,带着她连续三个急转。她的后背一次次撞进他的怀中,又一次次被推开,像潮水反复拍打礁石。当电子乐骤变为迷幻的合成器音色时,他突然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托——
江雪珑的双腿瞬间缠上他的腰身。
“这样……”他仰头看她,汗珠从下颌滚进领口,“才算在玩火吧?”
江雪珑的手掌抵住他胸膛,能清晰感受到T恤下剧烈的心跳。粉色布料上《傻女》的照片早被汗水浸透,随着呼吸起伏像是活的。
“探戈的第八种跳法。”她俯身时发梢垂落,混着霓虹在他唇前晃成红色帘幕,“要试试吗?”
音乐戛然而止的瞬间,江雪珑从他身上滑下来,指尖故意从胸前划到胯骨,张国容闷哼一声,却在她撤退时突然扣住她手腕,将人拽回咫尺之间——
“学费……”他微微喘气,“这次就可以收。”
庙街夜空的尖叫声几乎掀翻霓虹招牌。
江雪珑的粉丝团集体捂住胸口倒退三步,几个女生死死攥住彼此的手腕:“救命啊!阿珑那个抬腿动作!我不行了,快给我打急救电话!”
张国容的粉丝已经看呆了,内心既澎湃又愤怒:“不是,那个……能不能来个专业人士告诉我,探戈是这样跳的吗?!脸都给我看红了!我要打电话报警!”
双担粉彻底疯了,有人开始往台上扔钱:“加钱!给我加戏!我还可以再看八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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