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翡昕怒吼道:“到底是我混-蛋,还是你们无能,享用我给的金银时说我是大善人,现在知道还需要付出代价,我就成了混-蛋。”
“我是夺走了你们一点东西,可你们不也享了富贵吗?”
“不对,这叫夺走吗?分明就是交换!你们用寿命和魂魄交换此生的富贵!”
数块石头再度砸来,白翡昕头上、身上数度被砸中,刚刚挺直的脊梁又弯了下去。
众人怒不可遏,被欺骗这么多年哪里肯轻易放过他,你一拳我一脚地把他围在中间狠揍。
他们是想享受轻松一点的日子,但绝对不是想拿命去换,更何况死后连魂魄都被人吸走。
只是懒了点,又不是活够了。
初薇看着发泄得差不多,再打就直接嗝屁了,指尖灵力放出把白翡昕拎在空中。
有效隔绝了拳脚,但不隔断石块。
初薇继续问道:“是谁教你这些招术的,又是谁让你附身一个又一个后辈身上的?”
真话符让白翡昕说不得谎,他张嘴欲言却无半个字出声,脸没渐渐被憋红,似乎有人在掐着他的脖子一般。
他后颈处亮起一道符箓,符箓的光芒沿着脖颈向前延伸,收紧……
秦春来:“缄口符!竟然被种下了这种符咒!”
初薇立即改口问道:“当年为何谎称华栖对你情根深种?”
白翡昕的脸色好了一些,缄口符慢慢淡了下去。
看来只要不涉及特定的问题,缄口符就不会起效。
白翡昕:“我想把救城的功劳居于自己,再不要过那种穷困潦倒的生活,我要做人上人,让别人都仰望我崇拜我。”
初薇:“你可知华栖这些年一直都被压于地下,她在地下受苦,你却打着她的旗号风光百年?”
白翡昕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那又如何,她不过一树妖而已,还是我让她有了长生牌位在世间扬了名,真论起来她还是应该感谢我的。”
他眼风扫过华栖:“再说,世间男为天、女为地,不论她是人是妖都希望有一个归宿,是我给了她名份和地位,说不得她还在心里感谢我呢。”
谷南风牙齿咬得咯吱响,飞身过去朝着他的脸用力挥出一拳。
白翡昕被打飞出去数米,重重摔在地上,嘴里吐-出几口带着牙齿的鲜血。
谷南风:“呸!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以为你是镶了金边吗,是个女的就得贴上你?从头到脚散发着恶臭,却还不自知的沾沾自喜。”
白翡昕捂着脸辨白道:“我将所有子女都记在她名下,祠堂中百年供奉着她的牌位,此乃大房正室才有的待遇,仁至义尽了。”
谷南风还想上前,一颗树枝高高伸过拦住了她。
华栖缓步走到他身前,弯腰粗暴的提起了他,并扶他到一处平稳四周无人之处站定。
白翡昕眼睛露出惊喜,口中更是张狂:“看吧,她还心疼我,还来扶我起来,我就知道她跟你们说什么不愿意,其实心里不知道美成什么样子。”
华栖后退几步,大概丈量了一下距离,猛得助跑几步,一个回旋踢重重踹在白翡昕下腹之处。
惨叫声与骨头断裂的咔喳声同时响起,白翡昕软软地倒在地上,双手一下捂住前面,一下又扶住胯骨。
上半身扭成麻花,下半身却一动不动。‘’
华栖这一脚不止踹断了子孙根,连骨盆一并踹稀碎了。
在场所有男人都感觉到两腿之间凉嗖嗖的,下意识并紧了双腿。
薛怀临咽了咽口水:“俺滴娘咧,这女子狠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太吓人了也,还如直接杀了他呢。”
谢青崖难得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顺势感慨道:“嗯,还是我的剑老婆最贴心,我一定要与它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秦春来顶着有些白的脸色,小声说道:“那只是个别的,小薇就绝对不会这样。”
薛怀临给他竖起一个高高的拇指:“你是真的勇士,那些负了初薇的人真不是这个下场,而是比这惨多了。”
秦春来轻咳两声,站直了身子,他才不会负她,这辈子都不会。
华栖站在白翡昕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想到这些年被你糟蹋的名声,我就恨不得扒你皮喝你血,今天只要了你半条命真是便宜你了。”
白翡昕哀嚎着厮扭着,再无力回答半句话。
初薇没打算放过他,继续问道:“阵法破时你身上被抽走的是冰灵根,这冰灵根非你们所有,而是别人给你种的,我说的可对?”
白翡昕在哀嚎之中不得不停下来回话:“是,只要能从他们吸取能量,就能保证我族代代都能有冰灵根。”
初薇:“你的魂魄百年不散,也是阵法所致,历任家主都是你吗?”
白翡昕断断续续回答:“皆是我,这些人的能量只够一代出一个单冰灵根,我就再附身于他之上,延续白家大族风光。”
围栏之中的白家人脸色白了又绿,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被选中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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