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说完就得意地看着初薇,太妃娘娘说了 ,这个鼎没有器修可以拒绝。
只要一说,这小贱人定然会乖乖跟着进宫。
一旦她进了宫,想再出去就是千难万难了。
太妃能安稳地活到现在,从来不是靠现在皇位上那位的孝敬,而是靠先皇请有道高人在她宫中布下的各种阵法。
仙人又如何,也不过是一个金丹期的器修而已,就算是被太妃弄死了,镇元宗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低阶弟子与武国翻脸。
初薇并没有如秋蝉想的那样激动不已,相反,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土鼎吗?嗯,有这个倒是不错,里面火候最是均匀,回头你们太妃去见武弘之后,用这个烧上一烧,绝对没有残渣,保证让她摆脱世俗的烦恼。”
秋蝉嘴角的笑意还没彻底展开,就僵在了那里。
“放肆!你竟敢屡次对太妃不敬,她可是你们同门武弘的亲生母亲,你如此做就不怕对不起武弘吗?”
初薇眼睛都懒得睁:“哎呀,我好怕吖,你快让武弘从地下上来找我报复吧。”
“他活着都打不过我,我还怕他死了?有本事你就让他来,姑奶奶在这里等着他。”
秋蝉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僵硬地指着初薇:“你!你!”
宝来手托黄卷从后面走出:“姑姑何必跟她废话,直接命令她进宫不就行了,对于这种不识抬举之人,根本无须给她脸面。”
随后展开黄卷:“奉太妃娘娘懿旨,邀镇元宗素初薇入宫一叙,即可进宫不得有误。”
宝来合起黄卷,冷笑一声:“娘娘还有口谕。”
他清了清嗓子:“哀家虽然左右不了日后供奉哪家仙宗,但是不供奉哪家,还是可以进言一二的,镇元宗若是没有武国的供奉,想来也会捉襟见肘吧。”
宝来一招手,身后走来两名侍卫打扮的修士:“请吧!”
初薇一抬手黄卷就飞到了掌心,她连看都不看,直接扔给了靳谨。
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喇叭,在手里快速鼓捣几下,转手也扔给了他。
“你嗓门大,去给他们都通传一下,武国已经定了我宗继续供奉,让其它门派都回去吧。”
宝来慌了:“没有,你们别胡说,那只是让你入宫的懿旨而已,根本不是定供奉的事。”
靳谨一个空翻就出去了十几米,人还在半空中就已经进入角色,迅速跳到附近的另一座豪华宅院前。
他们早上离开的时候,看到昆仑弟子从这里出去,当时还感慨了一下两宗竟然住得这么近。
现在可就方便了,靳谨飞在宅子上空,喇叭对准宅子里的屋宿就是一嗓子:“你们都回去吧,武国已经内定继续供奉我宗,现在圣旨就在我手上。”
“回去吧,快回去吧,回去的早了还能赶得上吃早饭!”
“回去吧,快回去吧,走得晚了就要被人撵!”
“来时趾高气扬,走的时候灰头土脸!”
喇叭刚刚被初薇调整过,声音向前方无限聚拢,而不再往旁边扩散。
第一个字一出,他正前方的屋瓦就掀起来几块。
等一句话喊完,整个院子已经一片废墟了。
昆仑那些弟子皆狼狈地跑出来,谁能想到大晚上还有特意来拆家的。
毫无防备之下被靳谨的魔音穿耳,满心满眼全是【回去吧回去吧】。
“何方宵小,敢来昆仑驻地撒野!”悟德道人的身形一闪而过,元婴期威压对着靳谨重重拍下。
靳谨是个机灵的,在看到对方元婴祖师出现之后,就开始转着圈跑。
手里的喇叭是一刻也没放下:“完啦,昆仑不给人活路啦,人家说点大实话,昆仑老祖就出来仗着威压欺负人啦!”
“救命啊,要死啦,元婴老祖趁着夜黑风高残杀无辜小修士啦!”
“天理何在,公道何在,这天下难道就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吗?”
在刺耳的魔音下,昆仑的修士在阻止他和干掉他之间,选择了堵住耳朵,屏蔽五识五感。
不屏不行,靳谨的声浪正面冲击之时,他们的脸皮都被吹出了几层褶皱。
赵静柔也受不了了,关键是这音波它不分敌我,被冲击之下脑仁都有些晃荡了。
初薇推了薛怀临一把,不是说愿上刀山下火海嘛,先去音海浪一圈回来吧。
小薛也不含糊,叫上靳津和晋易,再加上几名剑修,各自用灵力做好屏障之后就冲了出去。
这边靳谨看到宗门来人,立马知道该收场了,于是突然改了内容。
“不行了,我要被昆仑老祖打死了,我受伤了!”
“若是我重伤不治,请一定照顾好我八十岁的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孩儿!”
喊完最后一句,他抬手捂住了嘴,鲜血从指缝中缓缓流下,人也慢慢向一旁歪去……
“老二!你不能死,咱家全靠着撑着啦,你若是死了我们一家都得跟着死啊!”
“靳兄!你死得好惨,你的冤屈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可惜咱们小门小派不能与他们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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