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风扬,你这个老匹夫,老子之前念在你是同门的份上让你几招罢了,要是真论实力你算个嘚儿啊你!”
“有能耐过来跟老子再批一场,看我非把你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不可。”
“老素,这么多年了,我也说句心里话,你那把剑叫什么傲天,真的是土爆了,还真当你命由你不由天啊,叫狗剩叫猫啃都比叫傲天强!”
“素峰主,看你今天这身行头,你说你也不是穷得交不起钱,欠我们账房的灵石也该还了吧。”
“老素,还有我们峰的灵土,你那三弟子说灵田里的土都死了,跑到我这里挖走了最好的土,也走的是记账啊,我们峰穷得很,经不起这种外债。”
“还有我们峰的丹药和灵植,哪回你们宗来弟子都是说先借走,有借你倒是有还啊,脸皮这么厚,想来都是得了你的真传吧。”
“哎呀,我与素峰主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不欠我钱也不欠我东西,我就是有一点好奇哈,就一点,你真戴了两百年的绿帽子吗?”
这位长老一说完,周围长老纷纷朝两边靠了靠,要说扎心还得是你。
那位长老有些讪讪地笑了笑:“嘿嘿,我这不是看你们都把陈年旧怨说了,我也没啥好说的,就把心里想知道的热闹给问出来嘛。”
众长老:别人都不行,就你会扇脸,得亏素风扬出不来,否则第一个砍死的一定是你。
那位长老:“别说你们不想知道哈,我看平时听的时候一个二个都挺带劲的嘛。”
众长老纷纷别过头,不准备搭理这个二货。
松长老御剑飞速离开素风扬,后者足间轻点,手中傲天剑同时飞出,他要杀了这些不长眼的长老!
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都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到自己面前叫唤。
看着自己有点落魄了,都来落井下石,也不想想自己风光的那些年,喊他们来叫嚣,他们谁敢?
黑色的雾气绕上傲天剑,傲天剑挣-扎几下终是被素风扬用灵力压制了。
雾气散去,通体纯黑的傲天剑带着仙魔两重灵力攻向众长老。
神弃台上凭空飞出数条锁链,比刚刚捆史李二人的多了数条。
锁链飞速地捆住素风扬,其上带的天道之力压制住了他身上的黑气,同时也压制住了他的修为。
傲天剑被两条锁链当场捆住,向两端一压,镪地一声断成两截……
锁链收回,素风扬从头到脚都被牢牢束缚住,像一根蜡烛般停留在空中。
又粗又急的天雷落下,身周的锁链像一条条避雷针,将每一丝天雷都收集到他身上。
素风扬拼命挣-扎扭动,他的心魔想要逃离,天雷乃天下至阳之物,历来是魔族的克星。
可惜神弃台的锁链之力根本无法突破,用尽全力也只不过是变成一根扭动的蜡烛而已。
数颗灭魂钉轻松穿过锁链,刺入他周身大穴。
素风扬像是痛极一般,整个人向后反挺绷得紧紧的,脸上表情狰狞不已。
他感觉到一根极为粗的灭魂钉从后方命门处刺入,断开了他的剑骨,复又向前刺透了他的元婴。
他脑中一片空白,疼痛已经让他无法再思考失去了什么……
——————
初薇高高抬着头,冷漠地看着素风扬在空中受刑。
这就是她的父亲,自小并不待见她的父亲,眼里只有自己和前程的父亲,受声名更胜过妻儿的父亲。
自己也曾无数次试图跟他亲近,更是在受了委屈之后试图见他为自己辩白。
可换来的是什么?
是无视、是轻视、是不屑……
“几名弟子皆说是此事乃你之过,难道还能是你对,他们都错了?”
“你怎么如此浮躁,几招剑式别人都学会了,就你迟迟不见有所进展,简直丢尽了我的人。”
“你心性不稳,无法教授你那套剑法,没得你学不会再污了我的名声。”
“我于剑道一脉上极有天分,为何生了你这么一个驽钝的孽障?若是云泽是我亲子该有多好。”
“这场比试你放弃吧,就你那水平根本赢不了,回头输在台上更给我丢人,还不如之前就放弃来得好些。”
“你不行……”
“你蠢笨如猪……”
“你看看人家流萤,再看看你……”
“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儿的份上,早就将你赶下流云峰了……”
初薇感觉脸上凉凉的,抬手摸去竟已是泪流满面。
她笑着擦干眼泪,没关系,那些话再也伤不到她了。
她再不是当年那个拼命证明自己的小女孩,再不是那个渴-望通过付出、努力来证明自己,想要得到关注的女孩。
她是初薇,重新活过一次的初薇。
初春的蔷薇花,熬过了严冬的寒雪,在大地初暖之际向下扎根,向上生长的蔷薇花。
在早春的微风中绽放自己的芬芳,不在乎有没有人欣赏,亦不理会自己是否够大够艳丽,有没有蜜蜂前来采撷花蜜。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