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巴黎高定秀场的财务战
塞纳河畔的夜风带着香槟与香水的混合气息，巴黎时装周的闭秀派对上，郑国庆单手插着高定西装裤袋，目光穿过水晶灯下旋转的名模，定格在露台边缘。
翟芳芳正对着手机屏幕蹙眉，指尖快速滑动着什么。她身上那件香奈儿早春款的珍珠白礼服，是郑国庆今早让私人飞机从巴黎总店调来的，此刻却被她无意识地攥出褶皱。
"首席财务官在秀场加班，这场景够拍部商业片了。"郑国庆递过一杯无酒精香槟，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格雷泽家族又在搞什么鬼？"
"比那更糟。"翟芳芳把手机转向他，屏幕上是切尔西俱乐部官网的留言区，数千条评论刷着同一个话题——"中国老板要卖掉队徽版权？"
"卖队徽？"郑国庆挑眉，"我怎么不知道？"
"有人匿名向球迷论坛爆料，说我们要把切尔西队徽的商业授权独家卖给一家中国白酒品牌。"翟芳芳放大几张模糊的合同照片，"用的是我们上周刚终止的旧版授权协议模板。"
郑国庆看着照片里被P得有模有样的签名，忽然笑了："杰森那家伙，在老特拉福德没占到便宜，改玩舆论战了？"他顿了顿，凑近她耳边，"不过，白酒配足球，听起来好像也不是不行。"
温热的气息让翟芳芳脸颊微烫，她拍开他的手："郑总，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英超联盟已经打电话来询问了，球迷组织正在集结准备抗议。"
"抗议好啊，"郑国庆掏出手机，点开一个APP，"正好让他们看看，我们新开发的‘虚拟队徽养成系统’。"
屏幕上，是切尔西官方即将推出的球迷互动项目——每个会员都可以用比赛日积分兑换设计元素，投票决定下赛季客场球衣的队徽样式。翟芳芳看着页面上滚动的球迷留言，怒意渐消："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在你说曼联球迷忠诚度溢价37%的时候。"郑国庆关掉APP，指尖划过她耳垂上的蓝宝石耳钉，"比起卖队徽换快钱，我更想知道……我的首席财务官，愿不愿意当这个系统的第一个测试用户？"
他的眼神在夜色中格外认真，翟芳芳刚想开口，身后忽然传来夸张的笑声。
"郑先生真是浪漫，在时装周谈足球。"杰森搂着一位超模走来，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得刺眼，"不过我听说，切尔西的青训预算又被砍了？看来中国老板还是更懂省钱。"
郑国庆还没说话，翟芳芳忽然上前一步，笑容温婉却带着锋芒："杰森先生，您可能搞错了。我们只是把青训预算的15%，投入到了与巴黎时装周合作的‘球员时尚公益基金’。"
她点开手机里的策划案："比如，让切尔西小将们设计环保球衣，拍卖所得全部用于非洲足球学校。昨天《队报》的头版标题是——‘当斯坦福桥的草皮遇见塞纳河的设计’。"
杰森脸色微变，超模却好奇地凑过来看："我能参与设计吗？我想给姆巴佩设计球衣。"
"当然可以，"郑国庆立刻接口，"不过友情提醒，姆巴佩的球衣赞助合同在耐克，违约金够买你十件高定礼服。"
周围响起低笑，杰森铁青着脸正要反驳，翟芳芳忽然惊呼一声，身体晃了晃。郑国庆眼疾手快扶住她，才发现她脸色苍白："怎么了？"
"没事，"翟芳芳按住太阳穴，"可能是空腹喝香槟有点晕。"
杰森见状立刻换上假笑："郑太太看来需要休息，我让助理带你们去VIP休息室。"
"不必了。"郑国庆直接抱起翟芳芳，无视周围的目光走向电梯，"我的首席财务官，只有我知道怎么照顾。"
VIP休息室里，郑国庆从随身急救包拿出葡萄糖注射液，熟练地帮她扎好针。翟芳芳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南极考察时，他也是这样替她处理冻伤。
"你怎么知道我低血糖？"她轻声问。
"你的体检报告我看过三次。"郑国庆头也不抬，"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又熬夜核对青训营的器材采购单。"
针管里的液体缓缓流入血管，翟芳芳的脸色逐渐好转。她看着男人蹲在面前，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输液管，忽然觉得比任何高定礼服都更耀眼。
"郑国庆，"她忽然开口，"其实队徽授权的事，我有个更彻底的解决方案。"
"嗯？"
"把队徽的数字版权拆分，做成NFT。"翟芳芳眼中闪过专业的光芒，"每个球迷都可以拥有虚拟队徽，还能投票决定实体周边的设计。按现在的市值估算，第一年就能产生……"
"停。"郑国庆俯身吻住她，打断了即将开始的财务分析，"首席财务官，现在是病人休息时间。"
他的吻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混着窗外巴黎夜景的璀璨灯火。翟芳芳恍惚间觉得，这个总能把商业危机变成浪漫场合的男人，才是她最精准的财务报表里，唯一算不透的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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