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牧新南心跳加速。这足够他在东京生活一阵子了。但的敏锐嗅觉让他捕捉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这不是什么正经格斗场。
略一思索,牧新南开口道:"带路。"
岛田兴奋地搓着手,转身走向巷子深处,牧新南默默跟上。
巷子尽头停着辆黑色面包车。车门拉开时,浓重的汗臭和血腥味扑面而来,三个满身刺青的壮汉正在给一个满脸是血的年轻人包扎。
"新人?"其中一个红发男打量着牧新南,"细皮嫩肉的..."
岛田踹了他一脚:"闭嘴!开车!"
车厢剧烈颠簸着。牧新南靠在角落,暗中观察这些人。红发男指关节有厚厚的老茧,明显是常年打拳的;另一个沉默的胖子脖子上有勒痕,像是被人用铁链绞过;而那个受伤的年轻人...
牧新南瞳孔一缩。年轻人手臂上凸起的血管呈现不自然的青黑色,这绝不是普通外伤。
"到了。"
十分钟后,车停在一栋破旧的仓库前。
岛田拽着牧新南下车:"别想着跑,这地方..."
他的话戛然而止。仓库大门上方地玻璃窗突然爆裂,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炮弹般飞出来,重重砸在车前盖上。
"又死一个。"红发男啐了一口,"今天第三个了。"
牧新南盯着那个扭曲的尸体,喉咙发紧。死者的胸口有个碗口大的凹陷,像是被巨兽踩过。仓库里传来野兽般的咆哮,紧接着是观众的尖叫与欢呼。
"今晚的压轴赛。"岛田舔了舔嘴唇,"'狂兽'对'绞肉机'。"他推了牧新南一把,"进去之后签合同,下一场你上。"
仓库内部远比外表看起来庞大。刺眼的聚光灯下,一个铁笼矗立在中央,四周挤满了疯狂呐喊的观众。空气中弥漫着汗臭、酒精和血腥的混合气味。
牧新南被推搡着穿过人群,刺鼻的味道让他眉头紧皱。他注意到不少观众西装革履,显然是上流社会的精英——在这个世界,暴力是最顶级的娱乐。
"这个就是新人赛的沙包?"一个全场头领模样的黄毛看着牧新南皱了皱眉。
岛田点了点头。
"这么瘦?山本一拳就能把他打死吧?"
"嘿嘿!”岛田冷笑两声,“我赌一百万,他能撑过一分钟。"
"签了它。"说着岛田将一份皱巴巴的合同
,"生死状。"
牧新南扫了一眼,条款简单粗暴:生死自负,胜者获得奖金,败者...没有败者的选项。
接着岛田又从黄毛手里接过一个黑色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叠皱巴巴的日元塞给牧新南手,"五十万,撑过三回合,这些就是你的。"
笼中传来一声骨骼碎裂的脆响。一个两米多高的巨汉正将对手的头颅狠狠砸向铁笼,鲜血在铁丝网上划出狰狞的轨迹。
"那是'绞肉机',"岛田凑到牧新南耳边大喊,"连胜十七场的怪物!你的对手是他弟弟!"
顺着他的手指,牧新南看到一个稍矮但更精壮的男子正在笼边热身。那人全身肌肉像钢铁般棱角分明,后颈处纹着一只血红的眼睛。
"外号'血眼',擅长关节技。"岛田塞给牧新南一卷绷带,"给你十分钟准备。"
牧新南沉默地缠着手腕。元界训练的记忆在脑海中闪回,他感觉体内的血液也在逐渐升温,一场激烈的赤身肉搏也是他正期待的。
"接下来!"主持人歇斯底里的声音通过喇叭炸响,"新人'白狼'对阵'血眼'!"
聚光灯突然打在牧新南身上。他眯起眼,缓步走向铁笼。观众席爆发出嘘声——他精瘦的身材在格斗手中确实像个学生。
"小子,"血眼在笼门处拦住他,狞笑着露出满口黄牙,"现在跪地求饶,我可以只打断你两条腿。"
牧新南没说话,只是平静地注视对方。动态视力的能力让他能看清血眼每块肌肉的细微颤动,甚至能预判出对方第一招会是右勾拳。
"比赛开始!"
血眼果然如预料般挥出右拳,但速度远超常人!牧新南侧身闪避,拳风刮得他脸颊生疼。第二招接踵而至——一记凶狠的膝撞直奔腹部。
"砰!"
牧新南双臂交叉硬接这一击,整个人滑退半米。观众席爆发出欢呼。
"不错嘛!"血眼舔着嘴唇,"那我动真格了!"
他的动作突然加快,拳脚化作残影。牧新南连连后退,几次险些被击中要害。这不是普通人的格斗技巧——对方每一击都带着诡异的"气"!
"怎么了小子?只会躲吗?"血眼一记鞭腿扫来,牧新南俯身闪过的同时,终于捕捉到破绽——对方收招时左肋有0.3秒的空档!
"砰!"
一记精准的直拳命中血眼肋部。骨头断裂的触感顺着指骨传来,但牧新南没有停手——元界的训练让他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自杀。
"噗!噗!噗!"
三记连续刺拳全部命中同一部位。血眼喷出一口鲜血,踉跄着后退。观众席瞬间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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