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终于确定好了合适的人选。紧接着,一群人匆匆忙忙地赶回屋里,迅速收拾好自己的物品,然后马不停蹄地朝着举行大典的地方疾驰而去。
在前往大典的路上,贾东旭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紧紧地缩着脖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悄悄地跟在许大茂的身后。他的手心里紧紧攥着那张观礼证,由于过度紧张,观礼证已经被他的汗水浸湿,变得软趴趴的。
十四岁的少年贾东旭,踮起脚尖,努力地张望着前方。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猛地一把拽住了许大茂的衣角,兴奋地喊道:“大茂,你看那边!”
广场东侧的临时岗哨处,三个穿着改制军装的少年正在帮忙搬运警戒线。林默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晒得黝黑的小臂;小豆子抱着比自己还高的木桩,活像只搬运松果的小松鼠;何雨柱正踮着脚往灯柱上挂红旗,后腰别的木制玩具枪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哟,这不是咱们院的‘小干部’嘛!”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嗓子,故意把声音拔高,仿佛是要让所有人都听到似的。
这一嗓子果然吸引了周围几个少年的注意,他们纷纷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许大茂。
小豆子也不例外,他听到许大茂的声音后,立刻像触电一样挺直了腰板,然后有些生硬地敬了一个军礼。由于动作不够标准,他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
然而,在阳光的照耀下,小豆子领口上别着的那块“执勤”锡牌却显得格外耀眼,闪闪发光。
阎埠贵见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问道:“军管会怎么让半大孩子来执勤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似乎对这种安排有些不以为然。
站在一旁维持秩序的战士听到阎埠贵的问题,微笑着解释道:“这些娃娃都是自愿来当帮手的。您瞧见没?”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林默胳膊上的红袖标,接着说,“他们主要负责引导群众,并不会参与到具体的执勤工作中去。”
贾东旭的目光却黏在林默的装备上——虽然只是仿制的武装带,但擦得锃亮的铜扣和整齐绑扎的绑腿,比许大茂那身新做的蓝布褂子神气多了。更让他眼热的是三人胸前别着的铜哨,在晨光里金灿灿的晃眼。
观礼台突然一阵骚动。原来有位老奶奶找不到座位,小豆子立刻小跑过去搀扶。许大茂嗤笑:"跟个小太监似的。"话音未落,就见小豆子利落地帮老人别好观礼证,转身时腰间的铜哨不慎滑落——"叮"的一声脆响,哨子在地上滚出老远。
“我的执勤哨!”小豆子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甚至有些走调。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慌失措,仿佛那铜哨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
这铜哨可是雷局长昨天才刚刚发给他们的,而且还特意叮嘱过,如果弄丢了是要写检讨的。小豆子深知这检讨书可不是那么好写的,搞不好还会被批评一顿,所以他才会如此着急。
就在小豆子心急如焚的时候,贾东旭恰好走过来,看到地上的铜哨,他正准备弯腰去捡起来。然而,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铜哨的瞬间,许大茂却像一阵风一样冲过来,抢先一步用脚踩住了铜哨。
“嘿嘿,想要啊?”许大茂一脸得意地看着小豆子,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叫声哥听听,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这哨子还给你啦。”
小豆子气得脸都红了,但他又不敢对许大茂怎么样,只能站在那里干瞪眼。
就在这时,林默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就像夏日里的一阵凉风,让人感觉格外舒适。
“大茂,”林默喊道,“你看看观礼证背面的第七条。”说着,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许大茂胸前的证件。
许大茂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赶紧低头去看自己的观礼证,果然,在证件的背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妨碍执勤人员,取消观礼资格。”
许大茂的心里“咯噔”一下,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而就在许大茂有些发愣的时候,何雨柱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他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捆用来捆绑警戒线的麻绳,那麻绳在他的手中被揉得有些皱巴巴的。
三个少年就这样站成了一排,他们的目光如同六道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许大茂,让许大茂突然觉得有些后背发凉,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一层细汗。
"闹着玩嘛..."许大茂干笑着挪开脚。小豆子捡起铜哨,突然冲他咧嘴一笑:"谢谢许大哥!"那笑容纯良无害,却让许大茂想起上周被这"小松鼠"用弹弓打碎的玻璃窗。
就在这时,广场上的广播突然响起了一阵庄严的乐曲声。这音乐声如同一股洪流,瞬间席卷了整个广场,所有人都被它所吸引。
这是大典正式开始的信号!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静静地聆听着这庄严的乐曲,感受着这历史性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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