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缓缓地从局长办公室走出来,走廊上的阳光异常刺眼,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梁局长刚才的暗示已经再明显不过了——这个案子分局内部绝对不能查,必须得另寻他法。
林默站在走廊里,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可能的人选,突然,他的思绪定格在了两个人身上:豆爱国和何雨柱。这两个人在某些方面有着特殊的关系,或许能够从他们那里找到一些突破口。
一整天的时间,林默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对着那份厚厚的卷宗发呆。他仔细研究着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发现一些被忽略的线索,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直到太阳西斜,下班的时间到了,他才缓缓地合上卷宗,起身离开办公室。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林默骑着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缓缓地驶过南锣鼓巷的青石板路。车轮与石板碰撞发出的“咯噔咯噔”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
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林默特意绕了三条胡同,才小心翼翼地拐进了95号院。他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车把上挂着的公文包里,装着那份让人烫手的卷宗。
西跨院的枣树下,李秀兰正晾晒着豆爱国的军装。她听到院门被推开的声音,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林默。
“小默,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李秀兰一脸担忧地看着林默,她那冰凉的手轻轻地贴上了林默的额头,似乎想确认一下他是否发烧了。
“我没事,李婶,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林默勉强笑了笑,试图让李秀兰放心。
“小豆子去领新制服了,柱子在中院劈柴呢。”李秀兰说道。
“好的,李婶!那我先去找柱子。”林默说着,站起身来,朝中院走去。
中院里,何雨柱正拎着斧头,一下一下地劈着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柱子!”林默喊道。
何雨柱闻声转过头来,看到是林默,便停下手中的活计,笑着说道:“小默,你来啦!”
“嗯,柱子,我有点事想跟你说。”林默拉着何雨柱来到西跨院后,压低声音说道。
“啥事啊?这么神秘。”何雨柱好奇地看着林默。
林默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他们后,才轻声说道:“梁局长今天给我看了五起未结案的失踪案,都和张春来有关。”
“张春来?”何雨柱的眉头皱了起来,“就是那个南城的混混头子?”
“对,就是他。”林默点点头,“而且,梁局长还暗示说,真正关人的地方可能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跨院门轴“吱呀”一声响。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只见豆爱国猫着腰,像只老鼠一样,蹑手蹑脚地闪了进来。
“哟,你们俩在这儿说啥悄悄话呢?”豆爱国笑嘻嘻地看着林默和何雨柱,他身上穿着崭新的警服,衣服上还带着明显的折痕。
“没啥,就是聊点工作上的事。”林默随口敷衍道。
“哦。”豆爱国显然不太相信,但也没再追问,而是走到一旁安静地听着。
林默见状,也不再多说,从抽屉深处摸出一张手绘地图,铺在桌子上。
“你们看,这是张春来在南城的势力范围。”林默指着地图说道,“他在南城有三家地下赌场,但梁局长暗示,真正关人的地方是……”
他的铅笔尖在地图上重重地戳了一下,落在了东南角的位置。
“南郊面粉厂?”何雨柱和豆爱国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个张三招了?"何雨柱灌了口酒。
"中午被市局提走了。"林默冷笑,"马占山的儿子在张春来赌场欠了三百块,梁局长暗示我们得绕开分局。"
豆爱国突然开始解警服扣子:"我明天才正式报到,今晚还是老百姓。"他掏出个牛皮纸信封,"领制服时'顺来'的空白搜查证。"
何雨柱咧嘴笑了:"够贼啊小豆子!"他转向林默,"你说怎么干?"
林默站在地图前,手中的钢笔在地图上迅速地画了三个圈。他的动作干脆利落,仿佛这张地图已经在他心中演练过无数遍。
“柱子,你去赌场摸摸情况。”林默的声音低沉而果断,“豆子,你负责调查面粉厂周边的地形。”
何雨柱和豆子对视一眼,同时点头表示明白任务。
林默转身走到床边,弯下腰,从床底拖出一个木箱。木箱看起来有些陈旧,但当他打开盖子时,里面的东西却让人眼前一亮。
箱子里躺着两把保养良好的五四式手枪,它们在煤油灯的照耀下泛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何雨柱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赞叹道:“老伙计也转业了啊?”
林默微微一笑,拿起一把手枪,检查了一下弹夹,然后将其递给何雨柱,说:“六发子弹,非必要不开枪。”
何雨柱接过手枪,熟练地摆弄了几下,感受着它的重量和质感。
林默又拿起另一把手枪,同样检查了弹夹后,递给了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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