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六号岛的酒感受着他放在基克身上的魔法印记,此时正在密林里奔走着,同时积蓄魔力进行传送。
几次闪烁后,酒终于到达了角斗场内,刚好传送到了进来的那条过道上。
酒也不作等待,立刻便沿着之前的路回到了基克下注的地方。
“五千,快!”
酒一把将两袋金币放在桌案上,对着基克说道。此时的基克正看着双目无神的工作人员,心里有些紧张。
“大哥!五千会不会太多了?!”
听见酒的声音,基克惊喜地回过头来,可望着桌子上沉甸甸的金币袋子,他也有些犹豫了,他印象中的废品屋好像现金也没多少。
“你怂啥,你是岛主,最终解释权在你身上。”
酒拽过基克,揽着他的肩低声说道。
“行了,我下去了。”
不做过多解释,酒转身往准备区飞去。
“最终解释权?那是啥?”
基克挠挠脸颊,不过隔着面具他根本挠不到,只能盯着工作人员在表单上写写画画,顺便看看台上马上要开始比赛的几人。
他还是选择了相信酒。
来到准备区的酒找了张长椅坐下,此时的场上已经有人在打热身赛了,酒也不是很懂,既然来晚了那就等等吧,反正最终解释权在基克身上。
趁着还未上场,酒打量着四周,此时的休息区里人还挺多的,带着头盔身高两米以上的短发女战士,靠在墙边装深沉的白衣剑客,不时张望四周有些紧张的小个子,还有好几个人围在一起交谈战术的不知名团队。
而酒则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一个戴着蒙面头盔穿着轻甲全副武装的剑士上,他能看见,这是一名女剑士,并且以她身体里的能量来看,她很可能是这里最强的人。
就在酒环顾四周的时候,有人坐在了长椅的另一头。酒时刻注意休息区的一举一动,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不过他并没有理会,反正又不认识。
不过只过了一会后,酒便开口搭话了。
“干嘛在这叹气。”
酒刚刚透过对方的头盔,看见头盔下的居然是一名女性,憔悴的面容看上去应该有四十多岁了,黑色的短发白了大半,此时正双眼无神地看着她那双甲片有些生锈的战靴。
对酒来说,这个年纪的妇女来打这种比赛简直就是不要命。
并且对方坐下后就不时叹着气,让酒也有点心烦意乱了。
“你肯定是觉得打不赢吧,才在这唉声叹气。”
见对方不想说话,酒悄悄地释放了一个精神干扰,想让对方卸下防备。
“我得和屠夫打,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活下来.....”
果然,在精神干扰生效不一会后,女人还是接了话。
“屠夫?你不能弃赛吗?”
酒一手撑在长椅的扶手上,侧着身看着头盔下的女人。
“唉,我也不想,可如果我不来,我的女儿怎么办.....”
女人声音有些哽咽,头盔下的双眼蓄满了泪水。
“别激动,你们到底怎么了?”
酒衣袍下的左手悄悄挥动,对着情绪有些激动的女人释放了一个静心术。
“我的女儿她生病了,要很多钱,有一个有钱人就和我打赌,只要我在这里能活着打完三场就给我一千金币。”
“前面两场我想尽办法,虽然输了却活了下来。”
“可今天的第三场我对上了屠夫,在他手下从没有人能活下来....”
明显平静了一些的女人轻声说着,还望向了不远处一个正握着指虎空击的壮汉,只不过看了一眼,女人的情绪就又出现了起伏。
酒顺着女人的视线看去,那是一个两米二往上的壮汉,没有头发,身上和光头上有着纹身,没有着甲,全身只穿了鞋子和裤子,肌肉十分夸张,女人可能踮起脚也只能到他的胸口附近。
此时那被称为屠夫的家伙也注意到了这边,转过头来狠戾看着二人。
女人见屠夫看来,立刻低下头不敢直视,生怕还未上场便得罪了对方。
而酒则是轻松得多,还伸出衣袍下的手对着那边打了个招呼。
“你就不怕对方是骗你的?”
酒又补了一个静心术,女人的表情变化不似作假,此时他能感觉到女人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了。
“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我别无选择。”
“打完第一场的时候他就帮我女儿垫付了不少医药费,第二场的时候也是如此。”
女人坐近了一些,屠夫的目光让她感到有些害怕,此时腕甲下的双手正微微颤抖着。
“第三场如此艰难,为何不放弃呢?”
“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死了,你的女儿也不会好到哪去。”
酒并不是很看好她,刚刚那会他已经将屠夫打量了个遍,女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若是对方真如女人所说的这般狠戾,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我没得选,钱还不够,打完这一场后或许才够,我不得不来!”
“我的女儿她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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