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没有把手从衣袍下伸出来,只是看了眼众人,随意地说着。
准备区的工作人员见情况不对,只能硬着头皮出来维持秩序,他们其实也挺怕的,毕竟场上的人真闹起来了他们也拦不住。
不过准备区只是躁动了一小会,选手们很快又安静下去了,可能是想着打擂的时候再报仇吧。
而酒和基克就这么靠在墙上,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场上的一些事情或是选手的一些趣闻。
不多时,裁判走入准备区,巡视一番后便发出了指令,“时间已到,请守擂者上台。”
酒也不含糊,立刻踩着气流来到了台上,顺便用气流将其他起跳的人压在了原地。
准备区起跳的几人顿时无法动弹,瞪大双眼看着酒衣袍翻飞的身影逐渐远去,眼里满是不解。
“上啊,还等什么?”
“没出息。”
倚在墙边基克看热闹不嫌事大,对着准备区的其他人嘲讽道。
“我去杀了他!”
之前打热身赛的屠夫也在人堆里,此时已经挤开众人冲了出去,打算去和这个嚣张的家伙过过招。
而已经屹立场地中间的酒此时正在环顾着观众席上的家伙,观察着他们面具下的面容,顺便思考他们能拿出多少登岛费。
“受死吧!”
从后方通道出来的屠夫也不等酒回头,起跳对着酒兜帽下的头部便是一记重拳。
而酒则是轻描淡写地侧身闪过,甚至都没有回头,“你的老师没说过不要随便腾空吗?”
“还有,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来偷袭我这个年轻人,真是不讲武德。”
酒躲过重拳后转过身稍稍上步,一下便来到了屠夫的右后方。
而屠夫重拳打空,身体迎来了刹那的失衡。
来到后方的酒一记收了力的侧踢,击打在了屠夫右边的腰子上,而被踢中的屠夫因为失衡而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正因为剧痛而紧咬着牙,脸也变成了猪肝色。
看着跪在地上捂着腰子的酒,正在思考要不要往另一边也补几下,不然显得不对称。
“你....该死!”
只能说不愧是专业的,屠夫缓了一会还是站了起来,只不过他的脸上和身上满是汗水,看得出来刚刚的踢击让他很不好受。
“我不该死,因为你说的不算。”
酒没有主动出手,他想看看这个世界的格斗技和他之前练的有什么不同,因此他只是戏谑地出言嘲讽。
这次的屠夫换了个架势,打算依靠重量的差距和酒打地面,只见他双脚分的更开,腰也弯了下去,双肘压在膝盖附近,方便他随时将对手抓住。
见此情景,酒突然起跳,在空中翻身蓄势,随后一脚踩在他刚好露出来的左边腰子上。
“我的老师没和我说过不要随便腾空,抱歉。”
酒还是那副戏谑的腔调,此时正站在屠夫的背后不远处。
“我靠......”
遭受巨力的屠夫整个人趴在了泥土地面上,两边腰子上都有着一道明显的红印,不过这还是酒收了力的情况,不然他早就被打成碎肉了。
屠夫趴在地上,不知含义的悲鸣声从他喉咙里弱弱地传出,他的手扶着腰部,根本没有从地上起来的意思。
“行了,再见。”
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屠夫有起来的打算,要不是不是传出的呜咽和身上仍在搏动的能量,酒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于是他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气流,推着地上的屠夫便往战场边上的石壁上撞去。
无力挣扎的屠夫只能望着石壁离自己越来越近,就这样,一片巨大的血花在石壁上炸响,屠夫的头颅就如西瓜一样碎成不知道多少瓣。
以前他最喜欢将投降的败者爆头,用拳或是用脚,他很喜欢看他们头颅炸开的样子,现在他终于以相同的方式死在了另一个人手里。
而看台上的众人则是传来了巨大的欢呼,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只有足够血腥的场面才能刺激他们的神经。
“唉,我就说,没一个无辜的。”
“不过我可懒得管你们.....”
酒转过头,看着连接着准备区的过道,那里的金属栏杆此时又被打开了。
只不过相比之前,屠夫的死显然让准备区安静了许多,很多人都已经不敢上前了,只是推着边上的人让对方上。
“我来!”
人堆中的白衣剑士冲出通道,来到了战场上,他还是对那句连输八场耿耿于怀。
望着场上傲然而立长发飘扬的白衣剑士,酒面具下的脸带着笑容,这架势倒是很有剑士的样子,若是衣袍下的腿不抖就更好了。
“出招吧,别抖腿了。”
酒不留情面地直接戳破,不过因为周围的看台上传来的声音很大,所以也就离得比较近的剑士穆阳听清了酒说的话。
“献丑了!”
与酒想的不同,剑士穆阳并没有持剑杀来,而是挥舞着剑,释放出了一大片雪风。
雪风很快笼罩了整个场地,飘散的雪花遮蔽了场上的视野,甚至有不少还落到了观众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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