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母女俩找了一空处,将背篓里的手工活拿了出来。
有鞋垫子,有男女布鞋,还有其它的一些日常小工具等。
何雨柱在她们旁边空闲位置上,向着右边探望了一下。
一个枯黄短头发的男人,摆了10来个花卉,旁边还有几个老物件,正在向购买者推销他的一块老玉坠。
由于价格没谈拢,购买者摇摇头离开了。
何雨柱听着声音,眉头一紧,这老家伙咋这么像阎埠贵声音呢。
精神力扫描一下,再结合他摆摊的东西,何雨柱笃定,对方就是阎埠贵。
何雨柱蹲下身来,道:“阎老师,好巧啊。”
“何,何雨柱?”阎埠贵听出了他的声音。
旁边于海棠听见,顿时来了精神,眼睛直直的看着何雨柱,可惜戴了黑色头套,看不出本来面目。
但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何雨水的哥哥,就好奇的盯着这边动静。
“柱子,你是咋认出我来的?”阎埠贵用毛围巾蒙着脸只露出眼睛。
以前在黑市中,他从来没碰见过何雨柱。
这让他感觉到非常奇怪。
“街坊邻居20多年了,就你那说话声音,我还能不知道?”
何雨柱刚刚说完。
又有两个人朝他们走来。
其中一个蒙脸的人透露出刘海中声音道:“柱子,你也在这里,就你一个人,还是跟雨水一起来的?”
于海棠听见,终于肯定说话这个年轻人就是何雨水的哥哥了。
接过对方顺手递过的烟。
何雨柱道:“就我一个人,旁边这个人是谁?”
刘海忠回答道:“光齐,我们爷儿俩出来转转。”
何雨柱不明白,刘家人不缺穿不缺吃,有什么大动静?
最让他不解的是,今天刘海中在厂里面的行为。
阎埠贵看见刘海中只给何雨柱发烟,心中有些不爽道:“老刘,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刘海中冷言冷语道:“你当官了吗,我凭啥给你发。我同柱子都是院里的管事人,他是监督员,我现在是一大爷,我们才是一伙,你是什么,够级别了吗?”
“你…”阎埠贵气得两眼犯晕。
这个老家伙就是一个势利眼。
不就是一联络员吗,把自己说的高大的像国家大领导一样。
阎埠贵心中对着刘海中十八代祖宗就深切的问候。
然而。
于海棠听见,却两眼犯花。
这何雨水的哥哥能耐呀!
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食堂班长,还是院里的管事人,和那些老古董都能平起平坐。
说明对方能力非凡,还得到了大家的肯定,否则怎么能当上院里的监督员呢。
这让她很意动。
于海棠转过身来,伸出手道:“你好,何雨柱同志,我…”
于海棠正准备自报家门,却被她母亲于林氏给拉了回来。
于母开口道:“年轻人,听你声音年龄不大,却成为院里的监督员,能赢得众人赞服,说明你能力非凡,祝贺你了。”
“谢谢婶子的赞赏。”何雨柱客气回应。
知道此处是黑市,明白对方不想让于海棠暴露身份的原因。
可一旁的刘光齐看见,心里有点坐不住。
这何雨柱也太招女孩子喜欢了吧。
大家都是蒙着脸的,凭什么只主动招呼他?
自己还是中专毕业,还在机修厂当干部,父母双全,工资还贼高,实在是想不通啊!
刘光齐没了心情,拉着刘海中就走开。
“我呸,一个死抠搜的两爷子。”阎埠贵吐出一口唾沫。
跟着诋毁道:“柱子,你可要擦亮眼睛,今天你阎叔的教训,也许将来会应用在你的身上,我劝你还是和他保持距离得好,以免将来赔了夫人又折兵。”
何雨柱笑了,都他妈是一丘之貉,也好意思说别人的。
何雨柱道:“阎老师,你家阎解成打算什么时候相亲?”
话落。
于母听见名字,心里一震,因为她从媒婆口中得知过,自己女儿的相亲对象,好像就叫阎解成。
莫非这个老头儿是阎解成的父亲?
此刻,于毋也来了兴致,想知道他们会聊些什么。
阎埠贵又从他身上,取出用红薯叶裹的纸烟,点燃抽了一口。
回应:“最近院里出了这么多事情,相亲结婚不太吉利,我打算再推她个一阵子。”
何雨柱道:“你在唬我吧,阎老师,正因为不太吉利,才应该结婚冲喜。我懂了,你是在磨女方家的性子,好趁相亲商量彩礼的时候,压对方彩礼钱?”
阎埠贵不乐意道:“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现在是大灾害世道,什么事情都要讲究节约,你们这些年轻人呀,就是没经历过吃苦,以后还得向我们多多学习。”
“你可使劲吹吧,不就是想 抠人家彩礼钱吗。”何雨柱嗤之以鼻。
“我以老师身份都教育不过你,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阎埠贵死鸭子嘴硬。
于家两母女听明白了,鼻孔上出着急促的呼吸,暂时还压制住着内心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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