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母亲,旗本麻理子女士?”‘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带着痛惜,“因为她知道是你杀了财城勇夫!麻理子女士非常了解你,她可能看到了你拿走披肩,或者从你的异常表现中猜到了真相!她约你去下层储藏室,是想劝你自首,或者想保护你。但你,旗本一郎,已经被罪恶感和保护家族名誉的扭曲执念吞噬了!你害怕母亲告发你,更无法承受母亲失望痛苦的眼神!于是,你在储藏室,用随手捡起的缆绳……残忍地勒死了生你养你、最疼爱你的母亲!”
“不——!!!!”旗本一郎发出野兽般的哀嚎,精神彻底崩溃,“妈妈……妈妈她……她说要去报警……她说我毁了旗本家……我不能……我不能让她去……”他瘫倒在地,泣不成声,承认了所有罪行。对家族“名誉”病态的维护,对母亲可能“背叛”的恐惧,最终将这个阴郁的青年推向了弑亲的深渊。
柯南在讲台后,看着痛哭的一郎,心中并无破案的喜悦,只有沉重。平次也默默收起了记录线索的本子。二十年前的悲剧种下的恶因,终于在二十年后,以更残酷的方式结出了恶果。
交响乐号在警方的护航下抵达港口。旗本一郎被押走,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审判。旗本豪藏老船长在得知女儿死于外孙之手后,瞬间苍老了几十岁,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龟田、鲸井、蟹江等人望着大海,沉默不语,二十年前的噩梦以另一种方式延续,无人是赢家。海老名稔医生扶了扶眼镜,望着远方,轻声说:“父亲,迟来的真相,终究是真相。”
毛利小五郎醒来后,发现自己又“破获”了大案,在众人(尤其是小兰崇拜的目光)中得意非凡,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当了回工具人。平次和柯南相视苦笑,这次合作虽然成功,但心情却格外沉重。
“喂,工藤,”平次看着被押下船的一郎背影,“你说,有些东西,是不是埋得越深,爆发起来就越可怕?”
“啊,”柯南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港口冰冷的光,“真相或许残酷,但掩盖和扭曲它带来的代价,往往更加无法承受。”
海浪拍打着船舷,仿佛在为这场跨越二十年的悲剧,奏响最后的、哀伤的休止符。而在这起事件中,工藤悠真并未出现,他的目光或许正聚焦于更庞大、更黑暗的漩涡。这艘游轮上的惨剧,对他而言,或许只是时代洪流中一朵微不足道却饱含人性之殇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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