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珍儿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纳妾?这事儿嘛,我倒是不以为意。你看,我有个庶出的妹妹,她嫁过去没多久,夫君便纳了妾室,生活不也照样继续?”
褚良辰捕捉到她眼中的微妙变化,却依然坚持问道:“夫人的意思是,可以接受了?”
庾珍儿轻轻点头,笑容里多了几分释然:“当然可以,男人三妻四妾,在这世间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事。更何况,我们身为世家之后,更应懂得包容与理解。”
然而,褚良辰却并未因此松一口气,反而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那,夫人,如果有一天,你蓦然发现自己竟成了这府中的小妾,而另一位女子,取代了你的位置,成了正房夫人,你又会作何感想呢?”
庾珍儿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夫君,你这玩笑开得越发大了。我是先嫁进来的,是正儿八经的明媒正娶,就算夫君日后真有纳妾之心,又怎能轻易动摇我的地位?除非……”
褚良辰连忙说道:“除非什么?”
庾珍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却仍故作天真地道:“除非我是后嫁进来的,那么,那个先嫁给你的,自然就是正房喽。”
在庾珍儿心中,那段关于褚良辰前尘往事的记忆如同被尘封的古籍,偶尔翻阅,总能勾起她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知道,褚良辰曾有一段婚姻,他的前妻——新蔡公主,那个曾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族贵女,却因宫廷政变,被刘坤强行霸占,最终落得个下落不明的凄惨结局,据传是在后宫中香消玉殒。
这份认知,让庾珍儿自信满满地认为,在这个府邸中,自己正妻的地位已是坚不可摧,无人可以撼动。
然而,在这份自信的背后,庾珍儿心中却不知道,其实新蔡公主并没有死。
面对庾珍儿的说法,褚良辰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缓缓说道:“夫人的意思是,先嫁进来的便是正房,晚来的,自然只能屈居小妾之位了?”
庾珍儿闻言,嘴角的笑意更甚:“那是自然,世间万物,皆讲求个先来后到,不是吗?”
褚良辰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仿佛在这一刻,他做出了某个重要的决定。
“好,夫人的意思,我明白了。”
庾珍儿轻轻启齿,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与期待:“夫君,你可是明白了些什么?”
褚良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紧紧握住庾珍儿柔若无骨的手,眼中满是宠溺:“夫人,我必当谨遵你的心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庾珍儿嘴角微扬,轻轻哼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得意与满足:“哼,夫君对我真好,真是让人心生欢喜。”
说着,她不自觉地用小腿在褚良辰健壮的大腿上轻轻蹭了蹭,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猫,让人的心瞬间融化。
褚良辰感受到这份亲昵,心中一股暖流涌动,他猛地一用力,将庾珍儿的腿轻轻握住,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夫人,咱们再来一次吧,这夜色正浓,情意绵绵,岂可辜负?”
庾珍儿故作娇嗔,嘴角微翘,眼中却满是笑意:“哼,死鬼,这才多大一会儿,你就又按捺不住了?”
褚良辰轻笑一声,目光炽热得仿佛要将庾珍儿看穿:“谁让夫人如此迷人,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又那么会撩拨人心,教我如何能不心动?”
庾珍儿听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微微一侧头,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柔情:“哼,看在你对我如此深情的份上,那便再满足你一次吧。”
说着,她主动环住了褚良辰的脖子,樱唇轻启,如同绽放的花朵,主动献上了一个深情而热烈的吻。
褚良辰的回应同样热烈而深情,他迎合着庾珍儿的吻,逐渐加深,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入这吻中。
随后,他缓缓压在了庾珍儿的身上,两人的心跳声在这一刻重叠,如同天籁之音,回荡在这充满爱意的卧房之中。
夜,依旧温柔;爱,正在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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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刘坤寝宫,寿安宫。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华丽的寝宫之内,为这金碧辉煌的空间添上了一抹温暖而明媚的色彩。然而,在这看似美好的天气下,刘怜月的心情却如同被乌云笼罩,阴郁沉重。她独自坐在寝宫的一角,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忧愁,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就在这时,一阵不合时宜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刘坤,那个被世人称为昏君的男人,一脸猥琐地向她走来,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的每一步都似乎在刘怜月紧绷的心弦上重重敲击,让她的不安与恐惧愈发浓烈。
“昏君,你别过来!”
刘怜月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与颤抖,她试图阻止这场即将发生的噩梦。但刘坤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脸上的笑意更甚,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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