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进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他站起身,走到褚良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坚定而有力:“贤婿,你我同为一家人,此刻更是同舟共济之时。你放心,老夫定当倾尽全力,与你一同对抗那魏无疾老贼。哪怕前路再艰险,我们也要闯出一条生路,让那老贼知道,我们庾家之人,绝非任人宰割之辈!”
褚良辰神色凝重,目光如炬,望着面前一脸惶然的庾进,缓缓开口,字字铿锵:“岳父大人,恕良辰直言不讳,一旦那魏无疾起了加害您之心,您便是插翅也难飞,必死无疑。到那时,非但您老人家难逃此劫,就连良辰与我的爱妻,您的掌上明珠,亦将被无情地卷入这场风暴之中,全家上下,无一人能够幸免于难。”
庾进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的茶杯微微颤抖,茶水溅落在衣襟上也不自知,只喃喃自语:“啊?贤婿,这可……这可真是晴天霹雳,叫老夫如何是好?”
褚良辰见状,心中虽急,面上却更添了几分坚定,他上前一步,双手轻轻搭在岳父肩上,道:“岳父大人,咱们庾家绝不能坐以待毙,任由那魏无疾肆意摆布!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方能在这波涛汹涌的局势中稳住脚跟,保全家族上下。”
庾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连声道:“贤婿所言极是,真真是字字珠玑,令老夫有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只是……只是贤婿啊,咱们眼下这局势,究竟该如何是好?”
褚良辰目光深邃,沉吟片刻后,缓缓道来:“岳父大人,依良辰之见,那魏无疾狡猾多端,心狠手辣,确是非常人所能对付。但正因如此,我们才更不能有丝毫懈怠。我们需暗中集结力量,不动声色地削弱他的势力,同时寻找他的软肋,一击必中。此外,还需设法联络那些同样对魏无疾心怀不满的势力,联手抗敌,方能增大胜算。”
说到此处,褚良辰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在那无形的棋盘上布下了精妙绝伦的一局棋,只待时机成熟,便一举将对手逼入绝境。
庾进眉头微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缓缓道:“哦?这究竟是何缘由,竟让贤婿如此笃定?”
褚良辰站起身,步伐稳健,目光如炬,他深吸一口气,道:“岳父大人,良辰细细思量,理由有三,且听我细细道来。其一,魏无疾此人,位极人臣,身为当朝首辅大臣,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势滔天。试想,若岳父大人能巧妙布局,一举扳倒这位权臣,并顺利取而代之,那岳父便将成为这大夏王朝的首席宰相,权柄在手,何愁大事不成?”
说到此处,褚良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炽热的光芒,他稍作停顿,继续道:“其二,魏无疾此人,不仅是岳父大人仕途上的绊脚石,更是心腹巨患。他无端生事,处处与岳父作对,仿佛岳父的存在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不拔不快。更令人费解的是,岳父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却像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誓要将岳父置于死地而后快!如此行径,岂能不令人心寒齿冷?故而,从自保到反击,咱们都理应将其除之而后快!”
庾进闻言,眼神闪烁,似乎在权衡着褚良辰话中的分量。
他轻抚下巴上的短髭,沉吟片刻后,终是点了点头,道:“贤胥所言极是,魏无疾此人,确实留不得。只是……”
褚良辰见状,心知岳父已有决断,但犹恐其心生顾虑,连忙补充道:“岳父大人放心,魏无疾虽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党羽遍布朝野,看似固若金汤,实则内部矛盾重重,早已是外强中干。加之他近年来行事愈发嚣张跋扈,早已引起朝中不少大臣的不满与忌惮。咱们只需巧妙布局,利用这些矛盾,便能四两拨千斤,一击必中!”
说到激动处,褚良辰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决绝与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胜利的号角在远方吹响。
庾进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决绝:“我说一不二,魏无疾那厮,今日算是走到头了,弄死他!”
褚良辰闻言,微微一笑,眼中却藏着不为人知的深沉:“岳父大人,依良辰之见,魏无疾此刻已是强弩之末,命悬一线。不过,要让他彻底消失于这世间,还需一番筹谋。”
庾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拍案而起:“贤婿,老夫听你一番高论,犹如醍醐灌顶,胜读十年寒窗苦读!快,细细道来,咱们该如何将这魏无疾置于死地?”
褚良辰轻轻抚平衣袖,缓缓踱步至窗前,道:“岳父,眼下的局势,犹如棋局至中盘,一步错,满盘皆输。为今之计,咱们只有一个破局之策——联合萧瑾言。”
“什么?!”庾进闻言大惊,几乎要跳将起来,“联合萧瑾言?这如何使得?老夫与那萧瑾言,朝堂之上早已是水火不容,政见相左,岂有联手之理?”
褚良辰转过身来,目光如炬,道:“岳父大人稍安勿躁,且听良辰细细道来。昔日战国,苏秦以合纵之策,联合六国抗秦,成就一番伟业;三国之时,诸葛亮亦曾联吴抗曹,智计无双。今日之局,虽不比古之战国三国,但道理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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