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坤,你多行不义,荒淫无道,视百姓如草芥,视朝纲为儿戏。为了天下苍生,为了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生命,我萧瑾言就是要废了你!”
刘坤此刻却面容扭曲,双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对着前方那人影喊道:“萧瑾言!你这逆贼!你这是谋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前回荡,带着不甘与绝望,仿佛要将这古老的宫墙震裂。
萧瑾言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他轻轻抬手,语气平静却威严十足:“将刘坤带到乾阳殿,听候发落。”
言罢,两名膀大腰圆的士兵应声而上,如同猛虎下山,一左一右架起刘坤,不顾他的挣扎与怒吼,大步流星地向乾阳殿方向行去。
刘坤的怒吼声依旧不绝于耳,“萧瑾言,你这逆贼!你不得好死!”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迸发,带着无尽的恨意与诅咒。
就在这时,一名身形矫健的将士从人群中走出,步伐稳健,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光芒。他来到萧瑾言面前,单膝跪地,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与自豪:“萧护军,刚才是末将生擒了刘坤那昏君。”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盔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连天地都在为这位勇士加冕。
萧瑾言微微颔首,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哦?你太英勇了。”
那将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但随即又露出一丝忐忑,小心翼翼地问:“萧护军,那……在下的万户侯之爵与那十万两黄金……”
萧瑾言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与自信:“放心吧,黄金你随时可去我府上领取。至于万户侯之爵,等本将军拥立了新君,自然会在新君面前为你请功,到时候,荣华富贵,自是指日可待。”
那个身披银甲、英姿飒爽的将士,单膝跪地,手中紧握的长枪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抬头望向面前那位气宇轩昂的萧护军,眼中满是感激与敬意:“末将李啸天,多谢萧护军提拔之恩,此恩此情,末将永生铭记!”
萧瑾言轻轻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李将军客气了,战场之上,英勇无畏者理应得到应有的荣耀,这都是你应得的。我萧瑾言向来赏罚分明,绝不会埋没任何一个英雄。”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这份宁静。
王玄羽匆匆而来,神色中带着几分焦急:“护军大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整个后宫翻了个底朝天,可依然不见弋阳郡主的踪影,这可如何是好?”
弋阳郡主刘怜月,因故隐姓埋名于刘坤那奢华而复杂的后宫之中,以“殷淑仪”的身份被刘坤纳入后宫。她的失踪,无疑给这场本就错综复杂的局势又添上了一抹迷雾。
萧瑾言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然:“罢了,还是我自己亲自去找吧。王玄羽,你继续留守后宫,确保一切安全。”
言罢,萧瑾言身形一晃,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直奔刘坤的后宫而去。
正当他穿梭于花丛之间,寻找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时,一阵微弱的呼救声隐约传来:“你们别过来!告诉你们,我是弋阳郡主刘怜月,是萧瑾言的女人!你们谁敢碰我,他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却又不失坚定,那是刘怜月在绝望中的最后挣扎。
紧接着,几个粗犷的声音肆无忌惮地响起,充满了对美色的贪婪与不屑:“哈哈哈,美人,来吧,陪大爷们玩玩。兄弟们,上!”
萧瑾言的心猛地一紧,脚下的步伐瞬间加快,几乎是在瞬息之间,他已冲出,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几个身着甲胄的士兵正围着刘怜月,动作轻浮,言语不堪入耳。
那几个士兵见到萧瑾言如鬼魅般突然出现,皆是一愣,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慌乱。
“你们在干什么!”萧瑾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凌厉,如同寒夜中的鹰隼,直视着那群士兵。
一名看似领头的将士,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试图缓和气氛:“萧护军,您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萧瑾言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若再晚来一步,我的女人都要被你们给玩了!”
听闻此言,那将士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似乎这才真正意识到眼前这位护军大人的怒火有多么可怕。
“啊,原来这真是萧护军的女人啊!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恕罪!”
“废话!”萧瑾言怒喝道,震得人心神俱颤,“她是弋阳郡主,是我萧瑾言未过门的妻子,你们也敢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将士见状,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萧护军,我们错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他连滚带爬地招呼着手下,狼狈不堪地逃离了现场,只留下一串串慌乱的脚步声。
萧瑾言这才转身,走向惊魂未定的刘怜月,眼中满是柔情与歉意:“夫人,对不起,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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