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箱子虽然朽烂不堪,但箱体边缘露出的木料纹理,在昏暗光线下隐隐透出一种温润致密的油光!颜色深沉,带着岁月沉淀的紫黑!
这绝不是普通松木、杉木!这纹理…像是…紫檀?而且是年份极老的紫檀!
林墨的心跳微微加速。他强压下激动,装作随意地翻看,手指拂过箱体腐朽处露出的内壁木料。触手温润沉实,木质坚硬如铁,即使朽坏至此,依旧能感受到其内蕴的坚韧。
没错!虽然只是边角料,但绝对是上好的老紫檀木料!
在如今这个年代,或许无人识货,但在现代,哪怕只是拳头大的一块老紫檀,也价值不菲!
他不动声色,又看向那断腿的八仙桌。桌面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四条粗壮的桌腿和一个残缺的桌架。桌腿造型粗犷,线条古拙,接口处是典型的榫卯结构,没有任何铁钉痕迹。虽然同样落满灰尘,但木质坚硬,敲击之下发出沉闷的实响。这木材…像是…老红木?
或者至少是密度极高的硬杂木!
雕工虽简单,但透着一股粗犷有力的古韵,年份不浅!
“赵大爷,”林墨走出柴房,脸上带着几分“失望”和“勉强”,“您这柴房里的木头…唉,都朽得不成样子了。
也就那破箱子板子看着还厚实点,我家里灶房正好缺块垫锅的厚板子…还有那破桌子腿,倒是挺硬实,劈了当柴火引子应该耐烧…您看…这两样破烂,我给您五块钱,行不?
省得您老还得费劲清理。”他掏出五块钱纸币,故意捏在手里,显得有点“肉疼”。
赵老倔浑浊的眼睛瞥了一眼那五块钱,又看了看柴房方向,似乎觉得这后生有点傻,花钱买破烂。他喉咙里咕哝了一声,也没伸手接钱,只是又挥了挥手,意思大概是“拿走拿走,别烦我晒太阳”。
林墨心中暗喜,脸上却一副“占了点小便宜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赶紧道:“哎,谢谢赵大爷!
那我这就搬走,不打扰您了!”
他动作麻利地钻进柴房,将那个破得只剩半截箱体和几块厚板的紫檀木箱子,以及四条沉重的老红木(或硬杂木)桌腿搬了出来,用带来的绳子捆好,绑在自行车后座上。
告别了晒太阳的赵老倔,林墨推着自行车,心情愉悦地走在十里铺的土路上。神识依旧保持警惕,但更多了几分收获的满足感。
这趟没白来!这些“破烂”的价值,远超那五块钱千百倍!
他又在村里转悠了一圈,依葫芦画瓢,用几块钱和几包廉价香烟开路,又从几个老人家里收来了几样不起眼的“破烂”:
一把锈迹斑斑但造型古朴、分量压手的黄铜大锁;
一个豁了口的青花粗瓷大海碗,釉水肥厚,画工虽然粗犷但透着民窑的野趣;
还有几枚品相普通、但年份还算可以的“乾隆通宝”小平钱。
收获颇丰!
自行车后座上捆得满满当当,像一个收破烂的。林墨毫不在意,迎着夕阳,蹬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踏上了回林家坳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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