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野狐沟,收购站小院。
林建国握着那柄暗沉的“探矿尺”,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和隐隐的锋锐之意,让他心头既敬畏又火热。
他深吸一口气,将尺匕那烙印着寸许符文的刃区,小心翼翼地贴近另一块堆放在院角的庚金矿石。
嗡…!
尺匕靠近矿石寸许距离时,那细微却清晰的蜂鸣声再次响起!
暗银色的尺身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唤醒,刃区那寸许长的扭曲纹路深处,竟有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银芒流转起来,如同沉睡的凶兽睁开了冰冷的眼眸!一股无形的锐气针砭而出,指向那块矿石!
“神了!小默!真的神了!”
林建国激动得声音发颤,反复试验,尺匕靠近不同纯度的矿石,反应强弱亦有明显区别。靠近伴生杂质多的,反应微弱;靠近昨日带回的几块高纯度样本,蜂鸣明显,银芒流转也清晰一丝。
王铁柱站在一旁,眼神锐利如鹰,死死盯着那柄其貌不扬的短尺。
削铁如泥的威力已让他心惊,如今这“探矿”的神异,更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他看向林墨的目光,敬畏之外,更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坚定——跟着这样的人,未来绝非这小小的野狐沟所能局限!
“建国叔,这东西叫‘探矿尺’。”林墨接过尺匕,入手沉重依旧,炼气四层的灵力消耗大半带来的疲惫感尚未完全褪去,但眼中的兴奋却更盛。“有了它,我们就能更精准地找到地底下那些真正的好东西!省时省力,也更安全!”
他看向矿洞那幽深的入口,目光灼灼:“以后开采,只在外围,用它标记出反应最强的区域,定点挖取!
没有它强烈反应的地方,暂时不动!”这不仅是提高效率,更是规避风险。矿洞深处的秘密和危险,绝非现在可以触碰。
“好!好!”林建国连连点头,心中大定。有了这“探矿尺”,如同有了指路明灯,再不用像之前那样漫无目的地敲打碰运气了。
“铁柱,”林墨转向王铁柱,“你带队,配合建国叔。探矿尺的使用,由建国叔亲自掌握。开采点确定后,你负责现场安全和矿石运输。
记住,安全第一,只在白天作业,远离矿洞口!人手不够,可以再雇两个绝对可靠的本地人,待遇从优。”
“明白,墨哥!”王铁柱挺直腰板,声音斩钉截铁。他知道这任务的分量。
“另外,”林墨掂量着探矿尺,感受着其内敛的锋芒,“这东西太扎眼,也容易引人觊觎。除了探矿,平时收好。对外就说…是地质队朋友借的专业探测仪。”
林建国和王铁柱心领神会,郑重点头。
林墨安排妥当,便带着探矿尺和几块高纯度庚金矿石样本回到小屋。他需要恢复灵力,更需要消化这次炼器的体悟。
那寸许符文烙印的过程,虽然短暂,却让他对庚金之气的理解、对灵力微操的掌控,都提升了一个台阶。炼气四层的境界,似乎又凝实了一分。
现代,林墨祖宅。
午后的阳光透过老式的木格窗棂,在堂屋的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里还残留着打包留下的草木药香。林墨坐在修复好的太师椅上,面前放着一部崭新的卫星电话——这是陈振华派专人连夜送来的。
“林先生,幸会!幸会啊!”电话那头传来陈振华爽朗却难掩热切的声音,背景音是轻微的引擎声,似乎正在车上。
“您提到的‘灵科院’,真是高瞻远瞩!探索生命奥秘,融合古今智慧,这正是未来大健康产业的制高点!陈某人深感认同,也愿意倾力支持!”
林墨的声音平静而沉稳:“陈总过誉了。灵科院只是个初步构想,希望能搭建一个平台,系统性地研究那些被忽略的‘特殊物质’及其潜在价值。
比如,那块‘暖玉’所展现的温养特性,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正是!正是这个道理!”陈振华的声音拔高了几分,“林先生,不瞒您说,这些年我遍访名医,尝试各种尖端疗法,所求无非是健康二字。
您手中掌握的资源和研究方向,让我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这创始理事的位置,我陈振华当仁不让!资金、场地、人才,您只管开口!我全力配合!”
林墨心中一定,大鱼不仅咬钩,还主动拉线了。“陈总快人快语。灵科院初创,确实需要多方支持。资金方面,初期投入我这边可以解决一部分,但长远发展,需要稳定的资金池。场地需要僻静、安全、基础设施完善,最好有现成的建筑可改造。
至于人才…”他顿了顿,“生命科学、材料科学、中医药学,乃至地质、物理的顶尖专家,都是我们急需的。我希望灵科院的研究,是跨学科的,是真正开放的。”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陈振华拍着胸脯保证,“资金不是问题,我回头就让助理成立专项基金,先期注入五千万,后续视需要追加!
场地我马上让人去物色,省城周边几个风景好又安静的地方我都有产业,您看中哪里就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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