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顾画回答。
段淮脑海中回响着刚才电视里的那些面色青灰的“人”。
这些天，他也吃了不少好东西，成功恢复了基本的智力和意识。
老老实实的和时祈说了。
他目前已经丢失了大部分记忆，且对情感的感知变得十分贫瘠。
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被人体实验时那些如梦魇般的记忆。
不记得自己的亲人，不记得曾经是不是有什么朋友。
而现在，段淮生命当中唯一重要的人。
是时祈。
段淮不清楚自己对时祈的情感，哥哥身上总是很香，很想咬一口。
但哥哥会痛，会害怕，哥哥不愿意这样。
段淮就没有这么做。
在这么些天的研究里，段淮发现了自己可以发射出一些细小的光束。
目前已经可以做到控制瞬间点燃纸张，并且不损坏其他东西了。
可他刚刚所看见的，所听见的。
那些面色青灰的失败品是怎么出来的？
或许他们应该被叫做“丧尸”。
那自己是什么？也是丧尸吗？
段淮知道哥哥知道他的不寻常，但如果哥哥知道他是丧尸，肯定会又恶心又害怕，再也不愿意靠近他了吧……
不可以让哥哥知道。
段淮想着，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我靠！”
目光转过去，却发现霍观正盯着时祈的指尖。
上面悬浮着一颗大约有大拇指指节大小的水球。
“这是什么？魔术吗？你从哪儿学的？这么牛逼？！”
时祈摇摇头：“没学，这好像大概，是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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