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时祈“叛逃”已经过去好一段日子了。
深夜,霍观鬼鬼祟祟的从郝领导的办公室里出来。
舒了一口气。
任务完成!
郝领导每天都会写日记,他把安所长末世后研究让人丧尸异能,甚至加速异变过程和末世前,人体实验造出丧尸,开启末世的证据都夹到了郝领导的日记本里。
还加上了李姨研究的人脸识别功能,不是郝领导,那看见的只是几张白纸。
霍观在小路上慢慢走着,目光在路边的野草野花中移动着。
明天就是老大计划的来到基地和基地谈合作的日子了。
不过……周围是不是过于寂静了?
身后突然传来气流破空的声音,霍观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手上凝聚出两个火球。
火球朝身后飞去,不知道打中了什么,发出了焦糊味。
霍观周围围了一圈的人。
他扫视一圈。
安所长,那个丧尸,季庄和他的队员们。
霍观轻笑一声,举起双手。
。
凌晨,顾画还在想着霍观出门前对他说的话。
霍观每次单独出门前都有很多话要说。
但大部分都是废话。
最有用的可能就是“等我回来,我想要吃……”
顾画和霍观,时祈是同岁,同个高中和大学。
只不过高中的时候,顾画和霍观格外不对付。
实际上也只是霍观单方面认为的不对付而已。
顾画家里原本是开了个小公司的,但后来顾画家里公司出事,欠了很多钱。
霍观“好心”帮忙安置了他的父母和部分员工。
那时候,20岁的霍观已经和原主一起,将封氏控制的差不多了,手上也有挺多闲钱的。
就像个荒唐至极的故事,作为霍观帮忙安置自己家人的报酬,顾画成为了霍观的情人。
说实在的,谁会用和死对头成为情人并且和情人领证来作为羞辱的方式。
顾画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他喜欢霍观很久了。
圈子里的人曾经问过霍观,为什么要和顾画结婚,得到的答案是:
“我就要让他这么一个自诩天才的人一辈子烂在家里,给我端茶送水,打扫家务,一天到晚只能和我待在一起,恶心死他。”
但其实霍观对他很好。
顾画学的经管,本意是为了管理公司,但现在公司没了,他也没兴趣创业。
霍观也没短过他什么,也知道他当了个画手,每次接的商稿报价也都是五万往上。
但也没说过什么。
他做过的最过分的事,也只是在床上把顾画当猫抓板。
哪有情人在上的,顾画曾经想过这个问题,这到底是谁吃亏啊?
这个连因为他不会说话生气,也只会朝他扔枕头,不痛不痒骂上几句的人,连他认为的“侮辱”实际上对顾画是莫大的恩赐的人。
昨天黄昏出门的时候,破天荒的拉过他接了个吻,然后轻轻说了一句“我爱你”。
顾画当时愣住了,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见霍观自嘲的笑了笑,出了门。
顾画现在脑子很乱,直到门铃响起。
他以为是霍观回来了,连忙下去开门,却忘了霍观有家门钥匙,也录了人脸识别,怎么会按门铃呢?
顾画原本看上去还有些温和的神情在见到来人的时候彻底冷了下来。
他认得这个男人。
季庄舔着脸挤进了别墅。
顾画:?
“季先生,有事吗?”
季庄似乎是在为他高兴,说了一句:“顾先生,你自由了。”
顾画只觉得莫名其妙,站在别墅门口,没有说话,想从路的尽头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季庄拍了拍手掌,他队里的队员从一辆车里拖出一个大布袋子。
顾画不耐烦,“你想干什么?”
季庄指了指那个布袋子。
“我说了啊,顾先生,你以后不用再做情人了,你的未来是自由而光明的。”
“什么?”顾画的目光转移到了那个布袋子上。
“你什么意思?”他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慌张。
一个队员粗暴地打开布袋子,抓着里面的人的头发,把人拽了出来。
霍观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平时自己扎一个小揪揪,但现在散乱着,混着血黏在脸上。
顾画瞳孔骤缩,浑身上下的血液好像倒流了,全身都冷了。
霍观的眼睛还睁着,无神的看着顾画的脸。
顾画耳边萦绕着季庄的声音。
“顾先生明明是这么好一个人,却被这么束缚……”
顾画常年冰冷的脸上倏地露出一个笑容来。
“谢谢你们,进来坐坐吧。”
季庄也没多想,毕竟从他的角度来看,如果他是顾画,要恨死霍观了。
带着一众队员进到别墅里,直接让他们四处翻找着什么。
顾画轻轻把霍观的尸体抱起来,沾了满手的污渍。
季庄眼里都是安所长所说的,霍观的研究员父母藏起来的,疑似有用的研究成果,也没有在意顾画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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