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茶聊着天,赵捕头去了房间内,韩云有点憋尿,起身放水完成,路过墙根突然隔着墙听到了赵捕头妻子的声音。
“就你大方,小叔来家里,饭量又大,你的月俸也就那些,好不容易讨些赏钱,你又借给你那帮兄弟、散给那些灾民,再这样下去这个月就要断米断粮了!韩公子送点东西,你还往外推辞.....”
“夫人宽心,等我给县令打过招呼,子龙当了捕快,有了俸禄就好了!”
“那也是猴年马月的事情,我那些小动物都没有吃食了,小叔给人家韩公子当护院咋了,你不是说这韩公子为人仗义大方嘛”!
“人都饿死了,还管你那些.......”
“救助活物,那是给你积德,你还不领情,一会跟黄天神君道歉去.....”
“对对对,我家夫人教训的是,你是菩萨心肠......不过可不敢再说什么黄天菩萨的事情了!”
韩云在旁边听的暗自好笑,没想到这赵捕头还是个惧内的男人,不过好像他的夫人还信那个什么黄天教....
韩云无意听人家夫妻的墙根,连忙快步离开。
想到赵捕头,这还有灰色收入的公职人员,生活都如此艰辛,家里多口人吃饭,就有些艰难。那这大楚的平头老百姓不知道苦成什么样子。
这赵雷的妻子还有这养小动物的爱好,估计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要不是这赵雷十分宠溺这妻子,一定不会如此表现。
不过赵雷这家中只有夫妻二人,不见子女倒是有些奇怪,人家没说,韩云也没好意思问。
回到前院,几人又闲聊期间院门突然被人推开。
三五个衙役拥着何县令径直地走了进来。
“本官不请自来,果真韩公子在此处,让我好找啊”!
这这核县令看似十分的着急,也只是略微一拱手就拉过凳子坐在了桌前,也顾不上大老爷的威严了。
“本官去贵府寻你,听闻来到赵铺头这里,于是就直接找了过来。对了,顺便将你委托的家丁入户的文书给你送了过来。
韩云接过来一看,正是委托赵捕头办理炮仗等八人的家丁文书。
赵铺头见何县令前来,于是也不好藏着掖着,将韩云送来的糕点和酒水现场奉上,赵捕头的妻子也很快端上两个小菜,送到桌前。
几人就这样草草的开始饮酒起来。
当这糕点入口、酒水入喉,除了韩云三人瞬间没了言语。
当得知是点心和酒水是韩云带来的时候,何县令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果真韩公子非比寻常之人,随便拿出来的物品都是犹如仙境之物,如此醇厚的酒水,晶莹剔透,堪比仙酒,单此一瓶酒,怕是百两黄金也不为过呀!”
韩语选的酒虽然便宜,但并没有采用的传统玻璃瓶来封装,是采用市面上常见的那种白瓷瓶,看起来也算是古色古香。
要不光一个玻璃瓶子,也会让这些人大吃一惊。
惊叹归惊叹,但毕竟只是一些吃食酒水。
其他网文中说的那种见到现代酒就叫嚣着要倾家荡产也要购买的情节并未出现,古人是少见识,但不是没脑子。
虽然这何县令也知道是好酒,但在他的概念中韩云这种顶着京城来的贵公子身份,拿出一些穷乡僻壤没见过的食物,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酒过三巡,何县令意犹未尽。
“不知道何大人如此着急找寻我,是有什么事情呢?”
韩云问道。
“韩公子,今年大旱之年,本县壹拾伍万户,却涌入了近万附近难民,一时间县城内人满为患加上,黑风寨、黄天教不断生事,本县实在是焦头烂额”。
“县令大人操劳为民,佩服!”
“我听闻韩公子,刚从京城接驳了一些物资,想来手头相对宽裕一些,现在城中一些富户开设粥棚接济灾民,不知韩公子是否有心为本县出一把力呢?
韩云一听,嘿嘿一笑:这没住两天就来化缘啊!
何县令买自己两个玻璃杯子的时候,五百两黄金,眼睛眨都不眨
这每日施舍一些糙米,这就心疼了?还让城中富户一起施粥。
糙米这两日价格略涨,一斤七文钱。
五百两黄金就是五千两白银.....要是换成糙米,大约能买三百五十万斤粮食,能让这一万灾民吃大半年。
不过韩云也没戳破,账也不是这么算的。
“何大人,我只是暂住商源县,灾情只有朝廷管理,我怕有心无力啊!
见韩云不接茬,何县令眼珠一转,突然又换了个话题就不再提起。
几人接着又喝了几杯酒
“韩公子冒昧的问一下,不知韩公子何日返京呢?”
何县令突然问了一句,这句话让韩云略微有一呆滞。
自己京城公子的身份是胡编乱造的,还返回京城个屁啊!
不过韩云早就有了应对之策。
“哎呀,说来惭愧,家中日前传来消息说,最近京城时局多有动荡,家中传来信息让暂缓返京,甚至建议我考虑是否在外谋个一官半职、或作一番事业,至少这样让家中长辈多少能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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