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卿曾经是一个正直的军人,本该有着光明的前途和幸福的生活,如今双手却沾满鲜血。
任何人都没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一个人有没有罪,自然有法律去评判,妄图剥夺他人生命的人最终也不会有好下场。
“万晓霞跟张勇的事情,穆白知道吗?”李明宇继续问道。
穆少卿点头又摇头,“那时候,穆白还小,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跟村里的男人搞在一起。两人行苟且之事的时候,竟然还让穆白把过风。穆白恨万晓霞,因为村子里的风言风语太多,小朋友都骂万晓霞搞破鞋,说他是野种。不过,穆白不知道万晓霞跟张勇是我杀的,并且还埋在了院子里的白杨树下,他跟大多数人的想法一样,以为万晓霞跟张勇私奔了。”
穆少卿顿了顿,继续说道:“是我的原因,我把对万晓霞的恨,整日碎碎念般的挂在嘴上,潜移默化中影响了穆白,加上穆白感情上的很多巧合。所以,穿红色高跟鞋,情感不专的女人,就像一个标签根深蒂固的烙印在我们爷俩的心里。每当遇到这样的女人,我们身上就跟长了刺一般,都会想法设法的把这根刺拔除。”
“穆少卿,说说八年以来,你是如何杀死尚丽,樊琳,还有肖肖的?”
穆少卿轻哼了一声,说道:“好人不常有,娼妇日日见,要怪就怪她们不干净。
“平日里,我一般打些零工。有一次,我去京州的红灯区干活,那个雇主就是站街的妓女,偏偏喜欢穿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浓妆艳抹,扭着胯,一口一句来呀,来呀的招揽客人。那一幕一下子就让我想起万晓霞那个贱人,我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我并没有想要直接就杀死她,我想沦落红尘的女人,或许有她的难言之隐吧!
“于是,我就尝试接近她,每次去的时候,我都是找她聊天,从来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我嫌她脏,千人骑万人压的玩意,我觉得恶心。她以为我那方面不行,还嘲讽我。
“原来,她就是凭借自己还有些姿色来卖的。她说,这样来钱快,说不定哪天哪个老板觉得她的床上功夫好,包养她也不一定呢?这种自甘堕落的女人,还妄想破坏他人的家庭,活着有什么意义?
“有一次,她还是穿着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在我面前极尽挑逗,一下子让我想起了万晓霞那张恶心的脸,趁她上厕所的功夫,我随手拿起桌上的抹布倒上我早已准备好的乙醚,就躲在厕所的门后,她一出门,我就把她迷晕了,紧接着就严严实实地捂住她的口鼻,直至她断了气。
“人死了我还不解气,我看到厨房里的擀面杖,我一不做二不休,就朝她的下体猛戳,直到她的下体鲜血淋漓,我才松了手。我用我的专业清理了现场,并把门口的牌子翻到休息中,跟我预想的一样,尚丽的尸体直到几天之后,才被人发现。警察没有找到我的任何蛛丝马迹,这都得益于我在部队里待的那几年。”
“那樊琳呢?樊琳是高知家庭,父母都是教授,她应该与你没有过节。哦!有一点是你儿子曾经是她的男朋友,但是两人早在樊琳出事的半年前就分手了?两人并没有纠缠,你为什么还要杀了她?”
穆少卿翻了一下白眼,一脸不屑,说道:“哼!那个女人,看不起我儿子,嫌我没工作,看不起我儿子还整天跟我儿子掺和在一起,那是因为她还没有找到下家,等她找到下家,还不是一脚把我儿子踹掉。之所以在他们分手半年之后才下手,那是因为,我不想给我儿子找麻烦,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樊琳从来不独来独往,不是跟同事一起,就是男朋友来接,要么就是父母来接,她的警觉性很高。
“当初,我儿子知道樊琳交了新男友,于是便主动提出了分手。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我看见了,我看出我儿子在她面前的卑微,她还指着我儿子的鼻子骂他窝囊废。当时樊琳就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果然,这样的女人都是一个德性,高知家庭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烂。
“我跟踪了樊琳大约半年的时间,终于让我找到下手的机会。那天晚上,也不知什么原因,破天荒的樊琳一个人走着回家,她脚上好巧不巧,正穿着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在一个无人的街角,我快步走上去,用乙醚把她迷晕,然后再把她拖进深巷里,我用戴着手套的手捂住她的口鼻,直至她没有了呼吸,我随便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朝她的下体猛砸,直到血肉模糊,因为是深巷,所以根本也没有什么人,我再次逃脱了。”
“那肖肖呢?她开朗活泼,是我们萧队的妹妹,你又为什么杀了他?”
“妹妹?可笑!你怎么会说她是你们萧队的妹妹,他们不是亲兄妹,她爱上了萧队。
“爱上萧队也没有关系,你就别招惹我儿子了,可她整天跟我儿子勾肩搭背,表现暧昧,我儿子还误以为,肖肖对他有好感。我儿子脸皮薄,于是,就在我住院期间,我舔着老脸,就问肖肖的意思,没想到她告诉我,她有喜欢的人,还说,她对谁都一样。那天,她就是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她扭着腰身离开病房的背影,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我的心里,我当然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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