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町的雨季来得突然。连绵的细雨在浅野苍公寓的落地窗上划出蜿蜒的水痕,Zephyr站在窗边的栖架上,百无聊赖地用喙轻叩玻璃。自从上次破案立功后,这只高傲的渡鸦已经三天没出门了。
"嘎!嘎嘎!"(翻译:无聊!太无聊了!)
浅野苍头也不抬地翻着法医学期刊:"下雨天,安静点。"
Zephyr不满地扑棱着翅膀飞到书桌上,故意把浅野苍的钢笔推到了地上。见主人还是不理它,又用喙啄了啄那本厚重的《法医毒理学》。
"想出去?"浅野苍终于抬眼,"除非你承认上次偷吃了我冰箱里的布丁。"
Zephyr立刻别过头,假装对窗外的雨滴产生了浓厚兴趣。但它的爪子不自觉地抓挠着桌面,泄露了内心的焦躁。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浅野苍皱眉看了看挂钟——晚上八点四十五分,这个时间会是谁?
透过猫眼,他看到了浑身湿透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两人中间还夹着瑟瑟发抖的世良真纯。
"你们..."
"浅野!救命!"世良真纯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只有Zephyr能帮我们了!"
十分钟后,三个落汤鸡坐在浅野苍家的客厅里,Zephyr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们,眼神中满是嫌弃。
"是这样的,"工藤新一擦了擦眼镜上的水珠,"我们接到一个奇怪的委托..."
原来米花小学一年B班的班主任失踪了,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学校后面的树林。由于连日的雨水冲毁了大部分痕迹,警方的搜救犬毫无收获。
"最奇怪的是,"服部平次补充道,"每天都会有一只乌鸦往教室窗台上放一朵小花。"
世良真纯掏出手机,展示了一段模糊的视频:一只体型硕大的乌鸦衔着白色小花,精准地放在一年B班的窗台上。
Zephyr突然从栖架上飞下来,凑近手机屏幕。它的羽毛微微炸开,发出低沉的"咕咕"声。
浅野苍的眼神变得锐利:"你们怀疑这只鸟和失踪案有关?"
"不,"工藤新一摇头,"我们怀疑这只鸟在试图传递什么信息。"
Zephyr突然飞回浅野苍肩上,急促地"嘎嘎"叫着,还用喙轻轻拉扯主人的银灰色头发。
浅野苍的表情变得复杂:"Zephyr说...它认识这只鸟。"
雨夜中的米花小学笼罩在诡异的气氛中。浅野苍撑着一把黑伞,Zephyr站在他肩上,羽毛在路灯下泛着幽蓝的光泽。工藤等人跟在他们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就是那个窗口。"世良真纯小声指向前方。
Zephyr突然腾空而起,消失在雨幕中。片刻后,远处传来一阵激烈的鸟鸣声。
"跟上!"浅野苍快步向声音方向跑去。
在学校后山的一棵大榉树下,他们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Zephyr正和另一只体型稍小的渡鸦互相碰触着喙,亲昵地梳理羽毛。而在它们旁边的树洞里,隐约可见一个人影。
"小林老师!"工藤新一惊呼。
失踪三天的女教师蜷缩在树洞中,脸色苍白但神志清醒。她虚弱地解释道,自己在树林里摔伤了腿,是一只乌鸦每天给她送来野果和水,还衔来小花向人类求救。
救护车赶到时,Zephyr和那只被小林老师取名为"小雪"的雌性渡鸦站在树枝上,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所以..."服部平次挠挠头,"Zephyr是来见女朋友的?"
浅野苍难得地露出尴尬的表情:"...它去年冬天在米花公园救过这只雌鸦。"
回程的路上,Zephyr一反常态地安静。它紧紧贴着浅野苍的脖颈,时不时用喙轻啄主人的耳垂。
"嘎...嘎..."(翻译:我最喜欢苍...)
浅野苍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但在无人看见的角度,他的嘴角轻轻上扬。
第二天清晨,当浅野苍推开阳台门时,发现Zephyr的栖架旁多了一个精致的鸟窝——用细树枝和彩色毛线编织而成,里面还摆着一朵小小的白花。
Zephyr得意地在窝边踱步,时不时发出欢快的鸣叫。
浅野苍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蓝莓:"下不为例。"
Zephyr欢天喜地地飞到他肩上,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嘎!嘎嘎!"(翻译:苍最好了!)
窗外,阳光终于穿透云层,在雨后清新的空气中画出一道彩虹。高傲的渡鸦和它清冷的主人站在光晕中,构成了一幅奇妙的和谐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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