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赛季的到来让整个霍格沃茨陷入了狂热的氛围。阿尔文站在斯莱特林看台的最高处,冷风掀起他额前那缕标志性的银发。球场中央,哈利·波特正骑着他那柄光轮2000盘旋,像只不安分的蜂鸟。
"我爸爸给全队买了光轮2001!"德拉科得意洋洋地炫耀着,"下场比赛我们一定会把波特撞得——"
"闭嘴,德拉科。"阿尔文打断了他,"看比赛。"
他的目光锁定在教师席上。奇洛教授的头巾在风中滑稽地飘动,而斯内普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哈利。更奇怪的是,两人的嘴唇都在轻微蠕动——他们在念咒语。阿尔文眯起眼睛,魔杖悄悄滑入袖中。
比赛开始得突然而激烈。安吉利娜·约翰逊率先为格兰芬多拿下十分,斯莱特林的追球手们立刻展开了凶猛的报复。阿尔文注意到哈利的扫帚开始不正常地抖动,紧接着剧烈地上下翻腾起来。
"看哪!"潘西·帕金森尖叫道,"波特的扫帚疯了!"
整个球场沸腾了。哈利的扫帚像匹脱缰的野马,拼命想把他甩下去。赫敏和罗恩在看台上急得团团转,而教师席上,斯内普和奇洛的无声较量仍在继续。
阿尔文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栏杆。这是个完美的机会——如果哈利·波特摔死了,伏地魔的计划就会受阻,格林德沃的旧部就能争取更多时间。但德拉科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
"他要掉下来了!"德拉科的声音里带着阿尔文从未听过的惊恐。
阿尔文叹了口气。他早该知道德拉科会这样——嘴上说着讨厌波特,实际上比谁都在意。真是可悲的纯血统骄傲。
"荧光闪烁。"阿尔文低声念道,魔杖尖端爆发出刺目的强光,直射教师席。咒语打断了奇洛的施法,哈利的扫帚立刻恢复了正常。
"你干什么?"德拉科瞪大眼睛。
"手滑。"阿尔文面无表情地说。
比赛以哈利抓住金色飞贼告终。格兰芬多的欢呼声震耳欲聋,而斯莱特林们垂头丧气地离开看台。只有阿尔文注意到,斯内普在离场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黑袍翻滚如同蝙蝠的翅膀。
圣诞假期前的最后一节魔药课,斯内普布置了遗忘药水的制作。阿尔文独自一人站在坩埚前,银灰色的眼睛专注地观察着药液颜色的变化。他的魔药呈现出完美的珍珠母光泽,比教科书上描述的还要标准。
"令人印象深刻,莱斯特兰奇先生。"斯内普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不过我想知道,为什么你的配方里加入了月长石粉末?"
"为了中和非洲树蛇皮的毒性,教授。"阿尔文头也不抬地回答,"虽然会缩短药效持续时间,但更安全。"
斯内普的黑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不是课本上的内容。"
"我母亲的研究。"阿尔文平静地说,"她认为传统的配方太过危险。"
教室另一端突然传来爆炸声。纳威的坩埚又炸了,这次喷出的紫色烟雾让整个教室都咳嗽起来。斯内普像只愤怒的蝙蝠般扑了过去,阿尔文趁机往自己的药瓶里多滴了两滴独角兽眼泪——这会增强药效,虽然违背了斯内普的配方。
下课铃响起时,斯内普拦住了阿尔文。"留下。"他简短地说。
空荡荡的教室里,魔药教授的黑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你母亲,"他缓缓开口,"塞西莉亚·莱斯特兰奇,是我见过最优秀的魔药大师。"
阿尔文的手指微微收紧。"您认识她?"
"我们曾经...共事过。"斯内普的嘴角扭曲了一下,像是尝到了什么苦涩的东西,"她还好吗?"
"死了。"阿尔文面不改色地撒谎,"在反抗黑魔王时。"
斯内普的表情凝固了。良久,他转身走向储藏室。"你的药水,虽然改良了,但依然符合要求。斯莱特林加二十分。"
阿尔文离开地牢时,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斯内普的反应证实了他的猜测——这位双面间谍确实认识他的父母,而且关系匪浅。这步棋走对了。
圣诞节的霍格沃茨银装素裹。阿尔文拒绝了德拉科留校的邀请,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公共休息室里。壁炉的火光映照着他苍白的脸,手中是一封刚刚收到的密信:
**"挪威的雪停了,但黑湖的冰还不够厚。耐心等待,棋子终将归位。"**
信纸在火焰中化为灰烬。阿尔文走向窗边,望着黑湖深处游动的巨型乌贼。他的父母还活着,在某个遥远的国度为格林德沃的理想而战。而他,被困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被迫扮演一个忠诚的食死徒预备役。
突然,窗户上传来轻微的敲击声。一只陌生的猫头鹰叼着一个小包裹,琥珀色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阿尔文。包裹里是一枚银质的袖扣,上面刻着莱斯特兰奇的家徽——缠绕在荆棘上的蛇。袖扣背面有一行小字:
**"当黑魔王归来时,记住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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