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项目前的夜晚,霍格沃茨城堡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中。阿尔文站在西塔楼最高的窗前,看着禁林边缘闪烁的火光——驯龙者们正在为明天的比赛做最后准备。他手中的活点地图显示,哈利·波特正独自在格兰芬多塔楼来回踱步,而假罗恩——小巴蒂·克劳奇——则鬼鬼祟祟地溜向了禁林方向。
"你果然在这儿。"
德拉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尔文没有回头,只是将地图折好塞进袖中。"克拉布和高尔呢?"
"睡了。"德拉科走近,铂金色的头发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我给他们喝了掺有安眠药的热巧克力。"他顿了顿,"你确定要这么做?"
阿尔文转过身,银灰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锐利。"你父亲来信了?"
"嗯。"德拉科从怀中取出一封火漆封缄的信,"他说魔法部已经乱成一锅粥。克劳奇先生——就是那个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失踪好几天了,但没人敢声张。"
阿尔文接过信,指尖触到火漆的瞬间,熟悉的家族纹章微微发热——这是莱斯特兰奇家的保密魔法,只有血缘者才能安全拆阅。信纸展开后,艾德里安·莱斯特兰奇凌厉的字迹映入眼帘:
**"阿尔文:
挪威的雪化了,冰墙即将崩塌。分离术已成功,但需要'仇敌之血'与'至亲之泪'。务必在第三个项目前取得波特的血样,纯度至关重要。
记住,当黑魔王复活时,最危险的不是杀戮咒,而是遗忘。
——A.L."**
阿尔文将信纸放在烛焰上,看着它化为灰烬。父亲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伏地魔的复活仪式需要哈利的血,而莱斯特兰奇家的分离术同样需要。但什么是"至亲之泪"?哈利的亲戚只有德思礼一家,而他们显然不会为哈利流泪...
"阿尔文?"德拉科不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明天...火龙..."
"哈利会活下来的。"阿尔文冷静地说,"我给了他提示,而且穆迪——我是说假穆迪——也会确保他通过。"
德拉科皱起鼻子。"我才不在乎波特会不会被烤熟。我是说...你确定要冒险去禁林?如果被那些驯龙的发现..."
"所以要你帮忙。"阿尔文从床头柜取出一个水晶瓶,里面荡漾着银蓝色的液体,"复方汤剂改良版,能维持六小时。你要伪装成我,在斯莱特林看台上露面。"
德拉科接过瓶子,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你真的很信任我,是不是?"
月光透过窗棂,在两个少年之间投下斑驳的影子。阿尔文突然想起他们六岁那年,德拉科从飞天扫帚上摔下来,是他偷偷用母亲教的愈合咒止住了血。那时德拉科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混合着依赖、崇拜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脆弱。
"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阿尔文轻声说,这可能是他这辈子说过最真诚的话。
德拉科的下巴微微颤抖,但很快又恢复了马尔福式的傲慢。"哼,算你识相。"他转身走向门口,又停住脚步,"别死了,莱斯特兰奇。你要是敢让我一个人对付克拉布和高尔那两个白痴..."
阿尔文嘴角微微上扬。"遵命,马尔福少爷。"
等德拉科离开后,阿尔文换上夜行衣,披上隐形衣,悄无声息地溜出城堡。禁林的边缘,十几个巨大的铁笼里关着不同品种的火龙——匈牙利树蜂、中国火球、瑞典短鼻...它们喷出的火焰照亮了驯龙者们紧张的面孔。阿尔文贴着树影移动,寻找着小巴蒂·克劳奇的踪迹。
活点地图显示"罗恩·韦斯莱"的名字正停在前方不远处。阿尔文小心靠近,看到假罗恩正在与一个戴着头巾的驯龙者低声交谈——那人转过身时,阿尔文差点惊呼出声:是卡卡洛夫!德姆斯特朗的校长竟然也参与了阴谋!
"...树蜂给波特..."卡卡洛夫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口音,"最凶猛的品种..."
"主人会满意的。"假罗恩——实际上是克劳奇——兴奋地说,"但必须确保那男孩活下来,直到第三个项目。"
"你确定那血能用?"卡卡洛夫怀疑地问,"邓布利多肯定施了保护..."
克劳奇冷笑一声。"没有什么保护能抵挡古老的复活仪式。一旦主人归来,第一个要杀的就是那个叛徒斯内普..."
阿尔文的手指紧紧攥住魔杖。他早该想到卡卡洛夫也是食死徒——德姆斯特朗曾经是格林德沃的据点,伏地魔的追随者渗透其中再容易不过。但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他需要更多证据。
悄悄退回城堡后,阿尔文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转向了天文塔。他需要联络斯内普,告知卡卡洛夫的背叛。但就在他踏上旋转楼梯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拦住了去路——是真正的疯眼汉穆迪!那个应该被锁在魔法箱里的傲罗,此刻正用他那只疯狂的魔眼盯着阿尔文所在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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