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是,"邓布利多观察着记忆影像,"这个咒语同时包含了标准减速咒和黑魔法缓冲术的特征。而据我所知..."他看向卢修斯,"后一种技巧通常只有成年巫师才能掌握。"
办公室的温度似乎突然下降了十度。阿尔文感到卢修斯的目光像毒蛇般缠绕上他的脖颈——养父知道他会黑魔法,但不知道他达到了什么程度。
"我母亲教的。"阿尔文平静地说,"她研究过黑魔法防御术的变体应用。"
这不是完全的谎言。塞西莉亚·莱斯特兰奇确实发表过《黑魔法原理在防护咒语中的逆向运用》,只不过那篇文章是用化名刊登在德国《实用魔法》上的。
卢修斯的蛇头杖突然重重敲在地板上:"阿不思,我认为这件事——"
"更让我好奇的是动机。"邓布利多打断他,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突然变得极具穿透力,"为什么阿尔文·莱斯特兰奇会预判到马尔福先生的坠落?除非..."
凤凰福克斯发出一声清啼。阿尔文感到一滴冷汗顺着脊椎滑下。老狐狸在暗示他可能制造了这场"事故"——完美的逻辑陷阱。
"德拉科最近总做危险动作。"阿尔文直视邓布利多的眼睛,"从上周三开始,他每晚都会偷偷加练朗斯基假动作。"
麦格教授的眉毛几乎要飞进发际线。卢修斯的表情凝固了——显然他不知道儿子的秘密训练。
"有证据吗?"邓布利多问。
阿尔文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水晶小瓶,里面悬浮着银蓝色的记忆丝线:"昨晚的记忆。天文塔看台,凌晨一点。"
这是危险的赌注。如果邓布利多选择查看这段记忆,会发现阿尔文每晚都暗中守护着德拉科的训练,更会发现他使用的一些咒语远超学生水平。但老校长只是若有所思地捻着胡须,最终将小瓶推回阿尔文面前。
"我想我们达成共识了。"邓布利多突然微笑,"米勒娃,能否请你带阿尔文去趟医务室?我听说马尔福先生需要人照顾。"
当办公室门关上后,阿尔文听见里面传来卢修斯压低的怒吼和福克斯的鸣叫。麦格教授一路沉默,直到转过第三个走廊才突然开口:
"你很像你父亲。"
阿尔文猛地停住脚步。
"不是艾德里安。"麦格的声音罕见地柔和,"是塞西莉亚。她六年级时也总在魁地奇球场边看书,说是为了'研究风速对魔药挥发的影响'。"老女巫的嘴角微微上扬,"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在看谁。"
医务室的白色帷帐里,德拉科正靠在枕头上享用家养小精灵送来的葡萄。看到阿尔文进来,他立刻放下水果盘:"怎么样?老蜜蜂找你麻烦?"
阿尔文拉起床边的隔音帘,魔杖轻挥布下防窃听咒:"你父亲在校长室。"
德拉科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床单还白:"他知道了?关于训练?"
"不止。"阿尔文从袖中抽出一卷羊皮纸,"他怀疑我使用黑魔法救了你。"
德拉科抓过羊皮纸扫了一眼,突然笑出声:"《关于未成年巫师魔力暴动的监测报告》?他们以为这是意外魔力爆发?"
"暂时的解释。"阿尔文收起羊皮纸,"但你父亲不会轻易相信。"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医务室的玻璃上结出冰花。德拉科突然抓住阿尔文的手腕:"听着,如果下次——"
"没有下次。"阿尔文打断他,"从今晚开始,你的训练暂停。"
"凭什么?"德拉科猛地坐直,"就因为我父亲——"
"因为奇洛在监视球场。"阿尔文压低声音,"昨晚禁林边缘出现了吸血鬼,而你知道谁最喜欢用吸血鬼当哨兵。"
德拉科的瞳孔骤然收缩。不需要说出那个名字,他们都清楚指的是谁——黑魔王正在霍格沃茨外围布局。
"所以?"德拉科的声音有些发抖,"我们该怎么办?"
阿尔文从药柜取来一瓶无梦酣睡剂,倒进德拉科的水杯:"你好好养伤。"他顿了顿,"而我得去趟四楼走廊。"
"你疯了?那是禁区!"
"正因如此。"阿尔文看着药水在杯中溶解,"如果黑魔王想要魔法石,我们总得知道为什么。"
当德拉科在药效下沉沉睡去,阿尔文轻轻摘下他胸前别着的银蛇领针——这是卢修斯送给儿子的生日礼物,也是马尔福家族的小型护身符。领针内侧刻着微小的符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阿尔文用魔杖轻点符文,红光立刻组成一个熟悉的标记:死亡圣器的符号,与格林德沃当年使用的完全一致。
"果然..."他喃喃自语。卢修斯·马尔福远比表面看起来更复杂。
雪夜中,城堡的钟声敲响十二下。阿尔文将隐形衣裹在身上,黑檀木魔杖滑入掌心。今晚,他要验证一个可怕的猜想——关于魔法石,关于黑魔王的真实目标,以及为什么父亲的信中特别强调"监视波特"。
走廊的阴影里,三头犬路威的鼾声如雷。阿尔文悄无声息地滑向活板门,袖中的银蛇领针突然变得滚烫——这是黑魔法探测器的反应。
活板门下传来竖琴的声音,但阿尔文知道,真正的陷阱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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