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吗?
权力,可真是个好东西!
轻而易举便能让他们兄弟反目。
“知砚,你说的可是真的?”谢长宁看着沈知砚的眼神,远不如沈知州那般慈爱。
她要让他们,兄弟相残。
在秦氏多年苦心教导之下,他们有个共同的敌人,那便是她,因此他们才能兄友弟恭。
而今利益相争,除了拼命讨好她,他们兄弟几人,是时候兵戎相见了。
“二弟!”沈知序不可置信看着沈知砚,二弟怎能这样对他?他这么做难道不也是为了二弟好吗?
“孩儿有大哥亲笔所书的信为证,足以证明孩儿所言,句句属实。”沈知砚取出袖兜里的信,双手递给谢长宁。
如今大哥废了。
他比三弟年长,世子之位理应是他的!
他绝不能拱手让给三弟!
只要他能顺利继承侯府,大可不必走仕途这条路。
吴氏与秦开霁,眼睁睁看着,这都还没怎么呢?
他们兄弟几个,便争上了。
只觉得痛心疾首。
都是一家子骨肉血亲,谁来继承侯府,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们怎能这样对知序?
谢长宁打开信一看,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好好好,我生你养你一场,到头来竟成了仇,你简直畜生不如。”
说着她把信交给族长,还有诸位宗亲,让他们全都好好看看,沈知序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呜呜……”谢长宁用帕子捂着脸,放声痛哭起来。
自然,只打雷,不下雨。
证据摆在眼前,沈知序百口莫辩。
“大哥,我真是错看你了,就因为你做错了事,被母亲赶出家门,就要闹得我们与母亲失和,你可真是用心歹毒,你给我滚,从今以后侯府再不欢迎你。”沈知州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可恨他摔断了手,没办法揍他一顿。
否则,母亲定会对他青睐有加,如此一来还有二哥什么事?
“你们……”沈知序大怒。
砰!
他才开口,沈知砚便扑上去,狠狠给了他一拳,“你给我滚,只要有我在,以后你休想再欺负母亲。”
沈知序肋骨断了,如今不过勉强支撑,他根本没有办法还手。
“都是你害的,我才险些变成你这样的不孝子。”沈知砚发了狠,一拳接一拳打在他身上,拳拳到肉,半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你怎么能打知序?他可是你大哥,你快给我住手。”吴氏红着眼扑上去阻拦。
“还有你,也给我滚出侯府,上一次母亲打你们,全都是你们咎由自取,你们竟还敢败坏母亲的名声,我绝饶不了你。”沈知砚一脚将吴氏踹翻在地。
“哎呦,哎呦……”吴氏不停哀嚎起来。
“放肆,你竟敢对她动手!”秦开霁没想到,沈知砚竟然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动手,他冲上去一把攥着沈知砚的手腕。
“我打她怎么了?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阻拦了,今日我非好好教训你一番不可。”沈知砚急于在谢长宁面前表现,他一拳砸在秦开霁的脸上。
什么?
做儿子的,竟敢打自己的老子?
真是翻了天,秦开霁怒火攻心,他反手给了沈知砚一拳。
这沈知砚能忍?
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快住手,你们快住手呀!”吴氏急得直跳脚。
谢长宁眼底满是笑意。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如今他们不仅兄弟反目成仇。
就连秦开霁与沈知砚,父子也相残起来。
可见她一步棋,走的太对了。
“姑母你也请吧!侯府不欢迎你,还请姑母以后,休要再自取其辱。”沈知州沉着脸看向沈兰月,“我们可没有你这样,自甘下贱给人做妾的姑母,若是祖母知道后,定会被你气死。”
“好好好,你们定会后悔的。”气的沈兰月扭头就走。
“沈知砚,你快给我住手。”沈知序强忍着不适,冲上去想要制止秦开霁与沈知砚。
哪曾想沈知砚一拳砸在他后脑勺。
“啊……”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紧接着他眼前一黑。
“知序……”秦开霁与吴氏吼了一嗓子。
都不用谢长宁开口,沈知砚便叫人,将他们全都轰出去。
许氏忍不住朝谢长宁竖起大拇指来。
谢姐姐可真是高明!
她再也不用担心谢姐姐,以后这几个孩子,只剩下拼命讨好谢姐姐的份儿。
喜宴在一场闹剧中开始。
等喜宴结束之后。
“母亲你定然累了吧!剩下的事交给孩儿就好,孩儿送母亲回去歇息。”沈知州一个箭步冲到谢长宁面前,用剩下那只胳膊,小心翼翼扶着谢长宁。
“知州你有心了。”谢长宁含笑看了他一眼。
“孩儿与三弟一起送母亲回去。”她话音未落,沈知砚便小心翼翼,扶起她另一只手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残废了。
“你若是真有心,就对连玉好一点。”谢长宁对他的态度比较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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