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沈静云的时候,秦氏立刻变得激动起来,可转念她想到什么,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恐惧。
谢长宁那个毒妇可是说了,宋闻璟染了花柳,静云作为他的女人,自然也难逃这个命运。
花柳这东西,不仅要命,而且是会传染的。
桂嬷嬷寸步不离跟着沈静云。
沈静云回眸,“怎么,我祖母都成了这副模样,还用防着她不成?都退下,让我同祖母她老人家,好好说几句体己话。”
桂嬷嬷看了秦氏一眼,转身退下。
房中只剩下沈静云与秦氏两个人。
“祖母,这些日子你过的可好?”沈静云一步一步走到秦氏面前。
迎上她的目光,秦氏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静云该不会埋怨上她了吧!
可这与她何干?
不是她口口声声,非宋闻璟不嫁吗?
她这也是为了成全她!
“拜祖母所赐,我这些日子过的那叫一个生不如死!”沈静云眼神狠戾,她一把揪住秦氏的头发,狠狠给了她几个耳光。
“你这个老东西,为什么要给我那个香囊,你真是为了我好吗?”这些日子沈静云想了很多,她逐渐想通很多事情。
只从这一件事就不难看出,母亲看似严厉,实则却是真心疼爱她。
而这个老东西,嘴上说的好听,却亲手把她推进火坑。
她还时常在想,那个挥之不去的梦。
倘若她听母亲的话,乖乖嫁给顾怀瑾,便会过上梦中那种叫人艳羡的日子。
都怪这个老妖婆!
她要杀了这个老妖婆。
沈静云双眸猩红,她一把掐住秦氏的脖子。
“……”秦氏蓦地瞪大了眼,沈静云果然恨上她了,到底不是自家的血脉,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活该她染了花柳。
早知道,她就该趁早掐死她。
她眼珠子溜溜一转,一脸慈爱看着沈静云,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思念,她想用这种方式,让沈静云松手。
殊不知沈静云早就看穿,她这副伪善的嘴脸。
“你这个老东西,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沈静云眼神凶狠,她死死掐着秦氏的脖子。
秦氏满目惊恐,不,她还不想死。
片刻,她便憋得满脸通红,直翻白眼。
沈静云可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这个老妖婆,在秦氏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她才缓缓松开秦氏。
秦氏跟一条死鱼似的,大口大口喘息着。
“老东西看见了吗?这全都是造的孽。”沈静云面容扭曲,她缓缓撩开自己的衣袖,只见她细白如玉的手臂上伤痕累累。
有鞭子留下的伤痕,也有匕首留下的伤痕,还有烫伤留下的痕迹。
今日,她定要这个老东西,也尝尝这种滋味。
她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力划破秦氏的脸,许是跟宋闻璟待的久了,看着秦氏脸上那血淋淋的伤痕,她竟感到些许诡异的快感。
“呜呜……”秦氏再也顾不得装,她用怨毒的眼神,恶狠狠盯着沈静云。
直到她的脸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沈静云才停手,她转身拿起一旁正在燃烧的蜡烛,阴恻恻看着秦氏,“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请容孙女好好尽一尽孝心。”
秦氏目眦欲裂看着她。
沈静云拿着蜡烛的手骤然倾斜。
烧的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落在秦氏脸上,那滋味真是销魂极了。
秦氏激动的不停的呜咽出声,足可见她享受的很。
先是她的脸,继而是她的脖子,最后那些滚烫的蜡油,全都滴在她的手臂上。
秦氏疼的几欲昏死过去。
等沈静云做完这一切,她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
“我的好祖母,你最是疼爱我了,定愿意陪我一起去死,我说的可对?”沈静云邪魅一笑,她眼都不眨,用锋利的发簪,割破自己的手掌,然后强行掰开秦氏的嘴,看着自己的血一滴一滴没入秦氏嘴里。
其中有不少血,滴在秦氏满是伤痕的脸上。
花柳这种好东西,怎么能让她一个人独享呢?
她自然得跟祖母分享一番才是。
秦氏瞳孔一阵剧烈的震颤,这一次她真的怕了。
啊啊啊……不要,她才不要染上花柳!
可惜,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祖母,孙女先行告退了。”沈静云给了秦氏一个毛骨悚然的笑,然后潇洒转身离开。
倘若母亲肯帮她也就算了。
倘如母亲不肯帮她,那她不介意,让母亲也染上这种脏病。
有好东西,自然要同大家一起分享不是吗?
得知沈静云对秦氏的所作所为后,杜妈妈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夫人,咱们可得防着沈静云点,她现在简直疯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件事她办的可真不错,前提是别对咱们用这一手。”
谢长宁就知道,沈静云绝不会放过秦氏的。
她自然防着沈静云。
这下好了,府里马上又要多一个花柳,也真够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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