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此话一出,公堂外围观的百姓一片哗然。
“天啊!听她这话的意思,沈知序竟然是她与秦开霁的儿子,这已经够叫人震惊的了,没想到秦娴还把他与侯夫人的孩子调换了,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秦娴与秦霄那档子事,已经够叫人震惊的了,没想到更震惊的还在后头。”
“秦家这一大家子可真够乱的,这还能分清楚辈分吗?旁的不说沈知序该叫秦娴祖母,还是姑祖母?”
“还不止呢!没听吴氏之前那些话,秦开霁,秦霄,还有秦晖,全都死在沈知序手里,这可真是歹竹出不了好笋!”
“……”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真是说什么都有,看向沈知序的眼神,全都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就连裴止都有些震惊,他双眸微眯,并未急于开口,她对几个孩子的态度骤然发生转变,可是早已知晓此事?
此事关系重大,他立刻叫人去请谢长宁。
“既然夫人这么说,那我倒想问问夫人,夫人莫不是当侯府是菜市场,随便一个人就能调换了侯夫人的孩子,且不说秦娴为何这么做?你说我是你与秦开霁的儿子,你又有什么证据?总不能全凭夫人这一张嘴吧!”沈知序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况且秦娴已死,他不信吴氏有证据。
毕竟就谢长宁都没有证据。
只要吴氏拿不出证据来,他便还姓沈,而非她与秦开霁的孽种。
殊不知吴氏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你是不是断定我拿不出证据来?那就从秦娴为何要换侯夫人的孩子说起吧!早在生秦开霁的时候,秦娴便伤了身子,极大概率这辈子,再不会有别的孩子,沈文远根本不是秦娴的儿子,而是秦娴叫人,从自己的庶妹秦宜,那里偷来的孩子。”
“因为这个孩子,秦宜疯癫了这么多年,我猜她定然还记得自己的孩子,只要把秦宜请来,一问便知。”
裴止立刻叫人去请秦宜。
“我知道知道这个秦宜,她是叶夫人,不是说她生了一个死胎,从此变得疯疯癫癫吗?”
吴氏大声说道:“什么死胎,是秦娴用府上妾室的死胎,换走了秦宜的孩子,她先是假孕,然后不择手段抢来别人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
“这便是她处心积虑换走侯夫人孩子的原因,她要把侯府的爵位给自己的儿子,给不了自己的儿子,那便给自己的孙儿,总归都是她的血脉,在她看来是一样的,因此你才能一跃成为侯府世子,殊不知你这个世子,不过是个冒牌货罢了。”
冒牌货三个字,一下子刺激到沈知序的神经,他那张镇定自若的脸,出现丝丝裂纹,“任你说的天花乱坠,证据呢?”
“你不是要证据吗?老奴便是活生生的证据。”不等他话音落下,两个侍卫带着魏妈妈出现在公堂之上。
吴氏早就料到沈知序不会承认此事,她一早就叫裴止派人去找魏妈妈。
“当年等夫人坐稳胎之后,秦娴便命人将夫人暗中接回京都,养在一处别院里,夫人生你之时,老奴就在一旁守着,等侯夫人生产后,秦娴叫人传来消息,侯府大公子手臂上有一块胎记,叫夫人想办法给你伪造一个胎记出来。”
魏妈妈说着一顿,“老奴记得一清二楚,夫人寻来一个大夫,用了一种特殊的药汁,用针一点一点在你手臂上,伪造出一个胎记来,老奴生怕这个胎记,会随着时间淡化,因此露出马脚来,特意询问了那个大夫,那个大夫告诉老奴,只有用另外一种特殊的药汁,才能洗掉你手臂上的胎记。”
她当即说出那种特殊的药汁。
裴止立刻叫人去准备。
这是沈知序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他心里不禁有些慌乱,因为他手臂上确实有个胎记,他一直以为是天生的,没想到竟是人为的,不过他并没有表露出来。
这个时候,他绝不能自乱阵脚。
万一魏妈妈这个老东西,是在故意诈他,想叫他露出马脚来。
他绝不能上当。
吴氏给了他一个讥讽的眼神,“你这个畜生,绝对想不到吧!”
很快侍卫便准备好,魏妈妈说的那种药汁。
谢长宁来的恰到好处,她一出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杜妈妈搀扶着她,在众人的注视下,她一步一步踏进刑部大堂,她眼神犀利骤然看向吴氏,“你说的可是真的,秦娴叫人换了我的孩子,沈知序根本不是我儿子?”
沈知序拖着那条残废的腿,他红着眼疾步走到谢长宁面前,“母亲你不要相信她的话,她这是在故意挑拨我们母子间的感情。”
谢长宁淡淡扫了他一眼。
什么母子之间的感情?
她怎么不记得,他们有过这种东西!
吴氏冷嗤一声,“是真是假,你一看便知。”
“还请沈公子伸出手来。”随着侍卫的话,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沈知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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