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急时,却察觉阮宜年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
她微微一愣,只见阮宜年一脸惆怅地坐在床边。
她盯着阮宜年,“表哥,你……”
“兰儿,不知怎的,竟一直没反应。”
闻言,姜兰虽有些意外,却也松了口气:“你最近元气大伤,身子虚,怕是一时半会儿难有动静,不必忧心。”
阮宜年点点头,既然今夜成不了事,便只能先离去。
他其实打算和姜兰享受鱼水之欢的,他很了解姜兰,只要做那种事的时候,情到深处,她就容易失去了理智,不管问她什么,她都会红着脸,老实交代。
还记得一年前,姜兰有一段时间不理他,他按着姜兰在床榻上,反复折腾她才说想要和他成婚了...........
他今夜也想用这种办法,问问姜兰是不是知道石月去了哪里。
只是身子骨,不争气啊。
不过他心里犯嘀咕——从前即便重伤在身,面对姜兰勾人的身段,也断不会毫无反应。
因这事对男人至关重要,他特地找张郎中问诊。
张郎中诊断后,告诉他一个天塌下来地事情,那就是他元气大伤,然后恐怕没有办法行床事了。
顿时,他感觉自己快要站不稳,抓着张郎中,大声怒吼,“你骗人!!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庸医!!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好好给我说!”
张郎中身子颤抖得厉害,“这.........世子要是不相信得话,可以去找其他的郎中问一问。”
“胡说!!这怎么可能?!我还这么年轻……”
阮宜年气急败坏,抬脚便将张郎中的药箱踹翻,随后跌跌撞撞往外走。
谁知正巧撞上阮才良。
“这么晚了,你又闹什么?”阮才良皱眉。
阮宜年见了父亲,本想嚎啕大哭诉说委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哭着跑开。
这种事,他无法开口。
阮才良满心纳闷,瞥见张郎中的屋子,便进去询问。
张郎中如实相告。
听罢,阮才良只觉头疼欲裂:“这个孽障……居然不行了!!这还有得治吗?”
“这……恐怕是难了……”
“报应啊!!”
第二日。
阮才良嚷嚷着要纳妾再生几个儿子的消息,传到了方沛萍耳中。她正在祠堂里边吃斋念佛,手中的佛珠因过度用力而断裂,珠子散落一地。
她慌忙起身,含泪跑去找阮才良。
一进屋子,她便委委屈屈地道:“老爷,听说您要纳妾了?”
阮才良刚交代手下人去操办纳妾之事,让他们寻几个良家女子。
他面不改色道:“不然呢?你瞧瞧那孽障……都不行了!!难道阮家香火,就断在这个孽障手里??”
方沛萍愣住了,十分诧异,“不可能!肯定是诊断有问题。”
“张郎中医术高超,他怎么可能诊断失误??”
“老爷…………”
方沛萍咬了咬下唇,泪水哗啦流淌下来。
外头人人羡慕她,说她夫君不纳妾,独宠她一人,不必与小妾勾心斗角,都夸她命好。虽说她表面淡定,只说一心吃斋念佛、为苍生祈福,并不在意这些东西,就算阮才良要纳妾,她也支持,实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暗自得意。
如今她已一把年纪、年老色衰,若阮才良纳了妾,她所有的好名声便会毁于一旦,不知多少人要在背后笑话她。
阮才良直接转过身去,懒得理会方沛萍。
方沛萍伤心欲绝,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毕竟,阮宜年无法传宗接代了.........
这件事,很严重......
阮宜年整个人都萎靡不振,躺在床上,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不行了.......
他甚至都忘记了去找石月。
而王府后院,也鸡飞狗跳的,乱七八糟的。
沈众告诉他,阮才良找了几个良家姑娘进府了。
一听这句话,他猛然从床榻上坐起来,眼底带着几分惊恐,“完了……完了……”
“我爹.......肯定都知道了.......”
他着急地看向自己的裤裆,急得都快要掉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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