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场合,阮才良要是真的训他的话,那丢的又不止他一个人的脸,还有整个王府的脸。
"去接姜兰的花轿回来了。"
"直接送往后院便是,妾室无需拜堂。"
阮才良冷笑:"还用你教?轿夫回禀,那宅子里空无一人,连桌椅细软都搬空了。"
"哐当"一声,酒杯坠地碎裂。阮宜年脸色骤变:"怎么会这样?!"
“我还想问你呢!!”阮才良额间青筋突突跳动,声音也陡然提高了。
“爹!您都不清楚状况,我又如何能知晓?自打上次同您去那宅子里见过姜兰后,我......我就再没见过她了!!”
阮才良抬手按住突突作痛的太阳穴,眉头几乎拧成了死结,焦虑地来回踱步:“这下糟了,怕是真的出事了!她一介弱女子独居在外,生得又这般楚楚动人,指不定是遭了哪个歹人的毒手!”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几分颤抖,“怪我.......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那日去看她的时候,就应该顺便派几个家丁一同去保护她,怎么就单独让她一个人住在那里??”
“这......这怎么办!爹........”
“还杵在这儿问我?!立刻、马上派人去找!找不回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才良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恨不能将这不成器的家伙拎起来教训一顿,末了又重重摇头,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与无奈。
阮宜年慌忙推开友人:"对不住,内眷失踪,我得先去寻人,诸位尽兴!"
温永思起身道:"我陪你一道去。"
"使不得!你是贵客,若寻不着,再请诸位帮忙不迟。"
二人正要迈步,方沛萍闻讯匆匆赶来,皱着眉头:"站住!你们两个要干什么呢??满院宾客还未散,你们父子都走了,让我一人应付?就算有什么事情也要先等到婚宴结束了再说!!"
"姜兰不见了。"阮才良沉声道。
"什么?!"方沛萍神色骤变,“怎么就不见了?”
"这我们哪知道,要是知道的话还至于这么着急吗?"阮才良重重叹了口气,额间的皱纹因焦虑拧成沟壑,"宜年随我先去找人。你和玉萱留下招呼客人。"
方沛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找她作甚?不过是个妾室罢了。"
"你怎可说出这般话?!"
方沛萍理了理鬓边的金步摇,神色轻蔑:"老爷,这姜兰,因为一条不值钱的手链,就和宜年大打出手........之后又耍脾气还闹着搬出去,如今出了事,给王府添麻烦,往后指不定还有多少麻烦!”
“况且不过是个小妾,没了她又如何?她带来的家财早被咱们花光了,丢了便丢了,何苦劳师动众?"
“现在当务之急........自然是先好好的招待这些宾客!!为了一个妾室,得罪了那么多的权贵.......得不偿失啊。”
这番话如利刃般扎进阮才良耳中,他气得浑身发抖,右手高高扬起,却在瞥见满堂宾客后生生顿住。
"原来你一直是这般想法?!"
方沛萍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老爷,我说的难道不对?姜兰落到这般田地,分明是咎由自取。"
"够了!我没空与你在这里废话!等我找回人,再好好跟你算账!"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
阮宜年也要跟着去,但是却被方沛萍叫住了。
“宜年........不要管你爹,他就是被姜兰鬼迷心窍了!!你赶紧留下来招呼客人吧!”
“娘......”
“怎么?你不是更喜欢石月吗??难道你要丢下石月一个人?而且,要是石月知道这件事情估计会生气和吃醋,到时候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你可怎么办?”
只要是涉及到孩子,阮宜年就紧张起来了,他点了点头,并没有跟着阮才良一起出门,只能留下来。
但是他依旧心事重重......
他准备回去找自己的同窗朋友的时候,却看见了在院子里吃席的祝以寒。
此刻的祝以寒,满脸笑容,时不时的用帕子捂着嘴笑了。
他愣住了,祝以寒不是和亲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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