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一遍遍内视,试图安抚乾坤袋里越来越躁动的天丛云剑和右臂纹身下蠢蠢欲动的八岐之力。
窗外,倭京的夜色浮华而诡异,霓虹灯的光污染也掩盖不住这座城市深处弥漫的阴森。
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
我们六人乘坐老周安排的埃尔法,驶向千代田区九段坂。
越是接近目标,那股无形的阴冷邪气就越发浓重,如同实质的粘稠油脂糊在皮肤上,令人窒息。
道路两旁,高大的石灯笼和冰冷的青铜鸟居越来越多,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线香混合着陈腐血液的怪味。
神厕那巨大的、带着扭曲弧度的青铜鸟居出现在视野尽头,如同巨兽张开的森然巨口。
入口处,身穿黑色制服、荷枪实弹的警卫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经过的人。
更远处,几个穿着深蓝色狩衣、腰间挂着符袋的阴阳师,如同幽灵般在树荫下徘徊,眼神冰冷地扫过我们这辆“考察团”的车。
老周递上伪造得近乎完美的“特殊文化交流参观许可”和我们的证件。
一个领头的警卫仔细核对着,目光在我们几人脸上逡巡,尤其在陈铁山那彪悍的体型和我腰间鼓囊囊的乾坤袋上多停留了几秒。
空气仿佛凝固了。
袁宝手心有点冒汗,谢慕的手指无声地搭在了判官笔上。
“请进。”警卫最终挥了挥手,面无表情地放行,但眼神深处那一闪而逝的诡谲光芒,让我心头猛地一跳。
车子缓缓驶入神厕外围区域,沿着参道前行。
两侧是密密麻麻、刻着无数战犯名字的灵玺簿奉安殿,阴气森森。参拜的人不多,但个个神情肃穆或者说是麻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虔诚”氛围。
按照计划,车子停在靠近本殿和游就馆相对较近的一处小型停车场。
老周留在车上策应,负责接应和制造混乱,必要时引爆车上的“小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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