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在量子乱流里吐得昏天黑地时,怀里的《李太白集》突然变成全自动呕吐袋——封面李白画像戴着VR眼镜,举着二锅头味的电子烟吞云吐雾:「少年,这量子湍流比我当年喝假酒还上头!」系统提示音趁机补刀,带着电子音特有的东北大碴子味:「叮!检测到您的呕吐物含『天生我材必有用』脑波,已自动生成『诗韵呕吐表情包』,建议发朋友圈配文:『我吐的不是胃酸,是千年诗意!』」
落地时他脸先着地,门牙啃进八达岭长城的砖缝里,却尝到一股混合着铁锈和二进制代码的甜味——砖缝里嵌着半块2076年产的「数据化桂花糖」,糖纸印着被篡改的「床前明月光→月球制糖效率报告」,还贴心标注「本品含0.01%诗意残留,食用后可能引发『背诵全诗』冲动,孕妇及效率机器人慎用」。抬头看见烽火台飘着「理性旅游」旗帜,旗面用LED屏循环播放:「不到长城非好汉→效率攀登KPI达标者(需边爬边念『效率至上』绕口令,语速低于200字/分钟者罚款半块月饼)」。
「系统!这破砖缝里有剑吗?我门牙快卡成二维码了!」苏寒抠出糖纸,发现背面印着秦始皇兵马俑的3D二维码,扫码后弹出「理性旅游APP」的奇葩页面:「恭喜您解锁『废品鉴赏家』成就!用发霉月饼+《秦腔》打油诗可兑换『王翦锈矛』,兑换条件:需边啃月饼边跳『效率挖掘机舞』,动作需模仿真实挖掘机挖土,膝盖弯曲角度必须精确到135度,否则触发『理性电击』——温馨提示:电击时会播放《酒醉的蝴蝶》DJ版!」
三十个机械兵马俑从敌楼里走出,每个俑的头盔都装着抖音同款LED弹幕屏,滚动播放《孙子兵法》篡改版:「知己知彼→敌我数据对比表(含血型/星座/上周网购记录/早餐吃啥)」。为首的兵马俑举起「理性弩」,弩箭刻着「床前明月光→月球侦查卫星实时坐标」,箭尾还绑着自拍杆,对着苏寒直播「拾荒者情感污染现场」,弹幕飘过:「666」「这小子吃的月饼比我家机械狗的狗粮还烂」。
苏寒抄起「游客止步」木牌时,牌面突然弹出广告:「保护文物,人人有责——本木牌由『天道管理局』独家赞助,点击牌面可领取『理性优惠券』,满300情感污染可兑换『效率垃圾桶』一个!」气得他大吼「国破山河在」,木牌爆发出的剑意不仅劈碎弩箭,还顺道砍断了兵马俑的自拍杆,断杆上还挂着未发送的朋友圈:「今天抓到个背诗的,效率值+1,晚上加个机械鸡腿!」
「检测到长城砖缝里的『孟姜女眼泪结晶』!」系统提示音突然变调,模仿《非诚勿扰》主持人语气:「用您的口水溶解后可解锁『哭倒数据长城』技能!有请这位男嘉宾,哦不,有请您哭得比被甩三百次还惨——根据大数据分析,您此刻最该想的是:发霉月饼被系统没收时,它在垃圾桶里孤独的样子……」苏寒刚抹上口水,机械兵马俑突然从背后掏出广场舞音响,齐唱改编版《效率秦歌》:「效率高啊么高效率,挖坑填土不休息,情感废物快投降,不然把你当垃圾,嘿哟嘿哟效率嘿,嘿哟嘿哟填坑嘿,每立方土/15分钟,多一秒都算摸鱼,摸鱼要扣效率分,扣到你哭唧唧!」
他忍无可忍,抄起发霉月饼大吼:「我有锈剑砍效率,秦腔一吼万军劈!」砖缝里突然喷出五彩纸屑,冲出一把锈剑,剑鞘刻着「王翦用后扔此处,只因砍人效率低(备注:经鉴定,此剑更适合开核桃)」。挥剑时带出的不是剑气,而是老王头的全息投影,穿着花衬衫跳着霹雳舞唱打油诗:「兵马俑,数据脑,只会挖坑不会跑,我拿锈剑砍代码,效率公式全喂鸟,喂鸟不成喂自己,月饼发霉还能咬,咬一口啊么砍一刀,数据商王吓出尿,吓出尿啊么哈哈哈,长城砖缝里找妈妈!」
剑光所过之处,机械兵马俑纷纷炸裂,掉出的《诗经》竹简上刻着「关关雎鸠→生物配对效率表(含羽毛光泽度评分/求偶舞蹈AI评分)」,甚至还有「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效率求偶舞谱。苏寒捡起甲片,背面血字写着:「你娘藏的青铜鼎能烤月饼,鼎底刻着《秦腔打油诗秘籍》,但注意别被赵高发现——他最近发明了『效率秦腔』,把《三滴血》改成《三滴油》,讲挖油效率,还配挖掘机舞!」
系统提示音突然用rap语气尖叫:「叮!检测到『秦腔诗剑』觉醒——下一站:兵马俑一号坑,八千机械俑正在跳『效率广场舞』,领舞赵高举着『理性喇叭』喊麦:『挖坑要按效率算,每立方米/15分钟,跟上节奏别偷懒,数据商王有赏钱!』」此时砖缝渗出蓝色光流,苏寒收到老王头的量子短信,附带魔性表情包:「用月饼蘸剑锈画路线,记住别踩『效率砖』——上次我踩了,放的屁都是《效率进行曲》的调!」
远处传来机械俑整齐的口号声,混着《最炫民族风》的电子remix版:「一二三四,效率第一,二二三四,情感垃圾,三二三四,挖坑埋你,四二三四,数据归西,嘿!挖坑像挖宝,效率要趁早,每立方土/15分钟,多一秒都算……」苏寒摸着锈剑,发现剑柄卡着半块月饼渣,突然灵机一动:「系统!用月饼渣能兑换『诗韵扩音器』不?我要对着兵马俑喊麦!」系统提示音冷哼:「可以,但你得先学会用陕西话喊『效率都是浮云,打油才是王道』,跑调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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