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斯勒星有医疗室,但是从上将连抑制剂都要省吃俭用来看,里面的设备应该也少得可怜。
等靳烛幽带着安德森赶到那里,五个治疗舱都是满用状态,这也是大多数军雌为什么不肯来边星,被开膛破肚了该排号还是得排号。
他让安德森用瞳纹解锁上将优先权,结果发现这只虫根本就没给自己设置优先权。
安德森闭着眼,眉头紧皱,古铜的肌肤开始沁出薄汗,下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
大概这只英明一世的雌虫从没被这么暗算过,经验不足的上将只能尽力去压制,但是这种该死的感觉越是压制越是强烈。
在半道他本想让靳烛幽将他交给副官,但是雄虫紧紧搂着他的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是不松手,一边精神力不断地侵吞着冒出的黑雾。
明明他的精神力濒临溃乱到已经出现身体僵化,负责梳理的靳烛幽状态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喘息着努力睁眼,身旁的雄虫眼神疲惫,不时虚脱一晃,却偏要作对一般苦苦支撑。
安德森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心里复杂的感觉。
靳烛幽精神力几乎全填进去了,焚香一时间遮不住,这样下去两只虫都很危险,他扶着雌虫朝着左边的休息区走去,万幸的是因为在晚上,没有虫停留在这里。
安德森被放到床上,他咬着牙,白衬衫被汗水浸透,显出底下巧克力色的皮肤来,他的触角冒了头,是膝状的黑色触角,萎靡地蜷缩在一起,有气无力地晃了晃:“镇定剂……”
镇定剂是治疗舱的补充药剂,至少这时候仓库还是有余量的。
“镇定剂是麻醉头脑的,那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靳烛幽趴在桌子上,他疲惫地喘了口气,“上将想要无痛绝育吗?”
安德森已经无法忍受,他全身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而灼热的疼痛后又仿佛有羽毛在刮挠。
“我……不管……镇定剂……”安德森的触角梆梆地敲击床沿,试图用疼痛来缓解难耐的痒意。
触角敲了片刻忽然落入了柔软的手心,靳烛幽坐在床的一侧拦住了:“想醒过来的时候痛死吗?”
安德森解了一颗扣子,如果不是靳烛幽在这,他早就将衣服撕开了。胸肌随着呼吸起伏,从急促的频率能看出来这只虫是真的难受:“我……难受……”
靳烛幽眸色深了几分,他倾身上去,看着那双发红的银色眼睛:“我来帮你。”
安德森毕竟不是小虫崽,当然知道靳烛幽是什么意思,他抗拒地后缩,却因为翻涌的感觉战栗地停下:“……不要。”
这只雌虫或许是努力地想说得有威慑力一些,但和平时又粗又冷的嗓音相比,此刻的声音带了些沙哑的黏腻,反倒显得更加暧昧。
“靳……烛幽。”上将很少喊他全名,一般都是像其他雌虫一样喊阁下,只有要发怒的时候,才会冷不丁从这只虫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靳烛幽的手又凉又滑,虚虚握着,他贴在安德森胸前,随着含着愠怒的呼吸起伏着。
“不成……呃……体统!”安德森眼角溢出生理泪水,他触角颤动得缩起,猛地张口咬在靳烛幽肩膀上,要逼他离开。
ooi看着靳烛幽肩膀上的血痕暗自心惊,这要是审判庭和雄保会任一个在,上将都得来个监狱七日游套餐。
“是。”靳烛幽应得爽快,安德森提起气来不上不下,最终还是闭眼不愿再看。
“他雌的……嗯。”安德森缓了一些,现在话里已经可以夹怒音,咬字和子弹换膛一般。
靳烛幽本想说快不快也不是他能决定的,眼前的虫皱着眉,红着眼圈看着他,显然对这种奇怪的感觉有些迷茫无措。
这只雌虫头一回遇到了完全在他能力之外的事情,竟然鲜见的有了一丝脆弱。
自从过了成熟期,他就将所有精力投入到了战场上,再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看着与平时状态完全不一样的上将,靳烛幽不由得舔了舔下唇。
安德森环住靳烛幽的脖颈,闭目一颤,雄虫往下看了一眼:“还不够?”
安德森仰倒,他摔在枕头上,用手臂捂住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愿意回应。
ooi只好拉灯。
雌虫忽然一跳,他按住了靳烛幽的头,咬着牙看着他怒斥:“你在做什么!”
靳烛幽顿了一下:“不是不够?”
“不够也不是让你吃……呃……”安德森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的感受比方才得知自己被下药还刺激万倍。
他古铜色的皮肤透着深红,前胸乃至双臂都隐隐战栗着,嘴唇已经咬出了几个豁口,手指深深陷入身下的床单,就像一只被俘虏的野兽,徒劳地发出威慑的低吟,却无法喝退他执着的对手。
等靳烛幽忙完,安德森已经闭上眼撇开头去,似乎不愿意面对自己也沉浸其中的事实。
荒唐,他觉得太荒唐了,一只雄虫阁下,一只他带大的雄虫阁下,竟然做出了这种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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