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巢与阳涞,听到‘10万价值的物资’,他们整个人都傻了。
阳巢忍不住询问:“安局,您没有开玩笑吧?10万块钱的物资,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阳巢,我没有开玩笑,我就需要十万块钱的物资,其中包括野猪、猴头菇、鱼。”
安骅说话,非常果断,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阳巢整个人都傻了,十万块钱,他是肯定拿不出来的,更何况价值10万块钱的物资?
现在,全国各行各业百废待兴,正是物资最为缺乏的时候,尤其是粮食的缺乏、肉类的缺乏。
安骅需要大量鱼肉。
阳巢就算有10万块钱,他也买不到这么多的鱼肉。
但是,阳巢也不甘心这么放弃了:“安局、崔局,难道陆武能给你们提供这么多物资?”
“陆武虽然不能一次性提供价值10万的物资,但确实能源源不断给我们送物资。”
崔祥继续说道:“阳巢,你如果不能给我们收购物资的渠道,我们是不会得罪陆武的,你就算给我们20万,我们也办不到。”
阳巢傻眼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与物资局交易,难度更大。
安骅看着窘迫的阳巢,然后对崔祥说道:“崔祥,这顿饭,我们自己出钱。”
“好的,我知道了。”
当吃过饭之后,崔祥大喊:“服务员,结账。”
“好咧。”
一个服务员,小跑过来:“您好,您这一桌,总共10块八毛六。”
“给你!”
崔祥把手塞进口袋,拿出一沓钱,给服务员找钱。
安骅与崔祥付款之后,就离开了国营饭店。
“啪”
阳巢一巴掌抽在阳涞的脸上。
阳涞惨叫:“大哥,你干嘛打我?”
“蠢货,都怪你,出了这样的馊主意,现在我们已经暴露在陆武的眼皮底下,你知道吗?”
阳涞不是傻子,他岂能不知道,他询问:“大哥,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向上面要钱,与家具厂做交易。上面不给钱,我们就不干了。”
阳巢说完,就走出了国营饭店。
阳涞紧随其后。
在陆员村,陆武家。
陆武、陆闵、陆芹等人,已经吃过中饭,已经收拾了餐具。
陆轨召集村民,继续开工。
陆武也跟着到了山铅溪、葫芦口这地段。
陆轨指着渠道,跟陆武说道:“葫芦口渠道,还有100米,就能完全打通了,最多只需要三天,就能竣工了。”
“队长,等渠道开通,山铅溪的水,我们也能引流灌溉农田,我们只要修建一个储水的水坝即可。”
陆武想到在上一世,陆员村如何彻底解决旱灾的问题,就给陆轨提供建议。
陆轨脑子灵机一动,想了想,激动说道:“陆武,你这个建议非常不错,如果干成,就是万世之功。”
“队长,你们需要上工干活,我还有事,我需要回县城了。”
陆武离开了山铅溪、葫芦口地段,他回到了家,带着大姐陆芹、二姐陆觅离开了陆员村。
在路上,陆芹询问:“弟弟,你真的不考虑娶媳妇?你以前,可是对娶媳妇执念太深,可没少追求谭姿。”
陆武被提起旧黄历,他感觉十分尴尬。
“大姐、二姐,你们是知道的,谭姿与钟麒联手陷害我,我心里有阴影,所以别提找媳妇,我心里就不好受。”
陆芹与陆觅,听到陆武这话,仔细分析,感觉非常有道理。
换做任何人,差点被害得家破人亡,都会心里有阴影。
陆觅尴尬说道:“弟弟,我觉得,你还是得找个农村的媳妇,农村人朴实,没有这么多小心眼。”
陆武听到这话,人都麻了,娶媳妇这个坎,过不去了?
陆武骑着车,没有再说话了。
一个多小时,陆武回到了县城。
当抵达灯丰院的时候,陆武发现灯丰院外面有人,其中一个人,陆武认识,就是詹津。
其中一个男子,与詹津长得有几分相似。
还有一个老者,与陆逐的年龄差不多,有六十多岁,但身上有伤疤,还有一股杀气,这是在战场练出来的。
詹津对着门喊道:“我是詹津,治保大队的队长,我与陆武有约定,麻烦让我进去。”
在灯丰院内部,陆玮堵着门喊道:“詹津队长,不是我不愿意放你进来,是我陆武弟弟今天回乡下了,还没有回来。他们,今天肯定要回来,你就在外面等着。”
詹津脸色难看,他对陆玮呵斥:“什么,让我们在这里等,你知道我把谁带来了吗?”
“詹津队长,你就算把皇帝喊来了,也得等着。除非,你们敢私闯民宅。”
詹津被气得咬牙,他如果不是想要陆武的烈酒,他真想把门给拆了。
那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他古井无波,然后喊道:“詹津,别毛毛躁躁,既然陆武没有回来,就在这里等着。”
“可是…”
詹津听到老者的话,不甘心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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