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脸深深埋在祁烙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祁烙的气息,双臂收得死紧,仿佛要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祁烙被他勒得眼前发黑,腰部和身后的疼痛被这巨大的拥抱牵扯得更加鲜明,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嘶——祁炎!你个……混蛋!轻点!腰!腰要断了!”
妈的!刚有点感动!这混蛋就要谋杀亲夫了吗?!
祁炎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松开一点力道,但依旧紧紧抱着,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紧张又笨拙地道歉:“对不起哥!对不起!我太高兴了!弄疼你了?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说着,一只大手就小心翼翼地要往祁烙后腰探去。
祁烙:“!!!” (///ω///) 滚蛋!揉什么揉!那个地方是能随便揉的吗?!
他一把拍开祁炎的手,脸上还挂着泪痕,耳朵尖却可疑地红了,恼羞成怒地低吼:“少动手动脚!给我老实点!”
祁炎立刻像被按了暂停键,手臂僵在半空,不敢再动,但脸上的傻笑和眼底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和喜悦,怎么也藏不住。
他像只被主人呵斥了却依旧摇尾巴的大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祁烙,仿佛在说:哥,你说什么都行!我都听你的!
祁烙看着他这副傻乎乎又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心里最后那点别扭和怒气,终于像阳光下的冰雪,彻底消融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甜甜、涨得满满的、从未有过的感觉。
祁烙内心崩溃:完了……这下……真的栽了。栽在这个笨蛋手里了。
他叹了口气,认命般地抬手,用指腹擦掉祁炎脸上残留的泪痕,动作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
声音也放软了下来,带着点无奈和纵容:
“行了,别傻笑了……丑死了。扶我躺下……腰疼死了……” 他顿了顿,看着祁炎瞬间紧张起来的眼神,又别扭地加了一句,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地上凉……别跪着了……上来……坐床边……”
祁炎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眼睛瞬间亮得惊人!比一百瓦的灯泡还亮!
哥……哥让他坐旁边?!
巨大的幸福再次将他砸晕!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一样,扶着祁烙慢慢躺好,给他调整好最舒服的姿势,掖好被角。
然后才像只得到恩准的大型犬,半个屁股小心翼翼地、无比珍惜地坐在了床沿边,身体绷得笔直,一动不敢动,但那双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痴痴地看着祁烙。
祁烙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想到昨晚和今早的混乱,脸上更是火烧火燎。
他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以后要被这个笨蛋黏死了!
门外——
“砰嗒!”
一颗刚剥好的、圆润饱满的奶油瓜子仁,从祁北屿因为过度震惊而张开的嘴里掉出来,落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祁北屿:(⊙口⊙)!!!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听到了什么?!
哥让二哥负责?!哥哭了?!哥让二哥坐床边了?!还……还擦眼泪?!卧槽!这进展!火箭都没这么快吧?!
“卿卿卿卿!” 祁北屿激动地一把抓住鹿卿的胳膊,疯狂摇晃,“成了!成了!二哥成功了!哥被拿下了!啊啊啊!我的瓜子!我的限量版睡衣!值了!” (★ω★)
他兴奋得小脸通红,完全忘了睡衣被眼泪鼻涕荼毒的事情。
鹿卿看着地上那颗“牺牲”的瓜子仁,再看看兴奋得快蹦起来的小疯子,又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清冷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真实的笑意。
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祁炎那傻子十几年的痴心,加上昨晚的“破釜沉舟”和今早这出“卑微到极致”的哭戏,终于把祁烙那块顽石……不,是钢筋,给撬开缝了。
虽然手段……嗯,有待商榷,但结果喜人。
他弯腰捡起那颗掉落的瓜子仁,淡定地丢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对还在兴奋状态的祁北屿比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楼下。
鹿卿内心:戏看完了,该撤了。
再待下去,里面那两位恼羞成怒,遭殃的可是他们这些看戏的。
祁北屿心领神会,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大眼睛滴溜溜转,对着鹿卿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踮着脚尖,像只偷到油的小老鼠,拉着鹿卿,悄无声息地撤离了“偷听前线”。
深藏功与名。
至于孩子?家族?荣耀?他祁北屿早就打算好了好不好,只是现在还早罢了,如果老哥要孩子,又不是不行。
反正现在技术那么发达,在网上发布呗,帮忙生一个孩子五千万,直接来个试管,好吃好喝供着,然后在来个全套养护高级护理,就不信没有来的。
现在,重要的是先吃瓜,下去再拿一袋瓜子,继续看八卦,嘿嘿嘿……
主卧内,一片诡异的安静。
祁烙闭着眼装睡,能清晰地感受到床边那道灼热得几乎要把他烧穿的视线。
祁炎则像个虔诚的信徒,一动不动地守着他的“神明”,连呼吸都放得轻轻的,生怕惊扰了对方。
但内心的狂喜和幸福,却像沸腾的岩浆,几乎要冲破胸膛!
哥……是我的了!哥让我负责!哥……接受我了!啊啊啊!好想出去跑十圈!不行不行!哥在休息!我要安静!安静!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暖暖地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药膏淡淡的清凉气味,还有……一种名为“尘埃落定”的、崭新的、带着点羞涩和甜蜜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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