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屿被那个冰冷的“接”字冻得一哆嗦,感觉刚被揉得稍微缓过劲来的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哭丧着脸,看着鹿卿那重新结冰的眼神,心里把岳灵灵骂了一百遍。
这小姑奶奶,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他屁股开花、浑身是伤、卿卿余怒未消的时候打!这不是催命符是什么?
他颤巍巍地伸手,够到那还在嗡嗡作响的手机,指尖都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
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哭腔和抽噎,才按下了接听键,还贴心地开了免提——以示清白!
“喂?” 祁北屿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一听就刚哭过,还惨兮兮的。
电话那头,岳灵灵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传来,带着十二万分的谨慎,生怕触了这位爷的霉头:“喂……祁、祁少?您……您还好吧?” 她显然也听到了祁北屿声音里的异样,联想到隔壁那惊天动地的关门声和隐约的哀嚎……岳灵灵在电话那头缩了缩脖子。
“好!好得很!” 祁北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点虚张声势的暴躁,“有屁快放!”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瞟鹿卿。
只见鹿卿已经重新坐回沙发上,姿态看似放松,但那清冷的眼神依旧锁在他身上,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轻敲着,那节奏,敲得祁北屿心尖发颤。
“哦哦,” 岳灵灵被吼得一激灵,赶紧切入正题,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被谁听见,“我就是想问问……那个……计划,什么时候开始啊?我需要提前做点什么准备吗?比如……吃点啥补补?” 她问得小心翼翼,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憧憬和一丝丝对未知的紧张。
祁北屿心里翻了个更大的白眼。
补?他现在只想补补自己这身被刷秃噜皮的肉和被揍成八瓣的屁股!
他没好气地回:“急什么急!养着!最近吃好喝好睡好,把自己当猪养肥点!大概……一个月以后吧!”
他胡乱给了个时间,只想赶紧结束这通要命的电话。
一个月,够他养伤,也够卿卿消气了吧?在去大哥那里偷点他珍藏的精华,完美。
“一个月啊……好的好的!明白了!” 岳灵灵在电话那头忙不迭地点头,隔着电话线都能感觉到她的如释重负和一丝丝雀跃,“那祁少您忙!我就不打扰您了!祝您……呃,心情愉快!”
说完,不等祁北屿反应,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忙音,挂得飞快,像是后面有鬼在追。
祁北屿:“……” 他捏着传来忙音的手机,简直无语凝噎。
心情愉快?他现在只想愉快地躺平装死!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沙发上的鹿卿,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卿卿……你看,就是问个时间……没别的……”
他把手机屏幕亮给鹿卿看,通话记录明晃晃地显示着【岳灵灵 - 已结束】。
鹿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祁北屿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刚挨过揍的屁股又开始幻痛。
他试图挪动一下,牵扯到身上的刷痕和屁股的肿痛,忍不住“嘶”地抽了口气,小脸皱成一团,眼泪花子又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可怜极了。
鹿卿看着他这副惨兮兮、劫后余生、又带着点讨好和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那股翻腾的怒火和尖锐的心疼再次交织碰撞。
气他不知轻重自残,心疼他这一身伤和挨的打。
最终,那冰冷的眼神终究是化开了些许,被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浓得化不开的心疼取代。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朝祁北屿伸出手。
祁北屿眼睛一亮,像只终于等到主人召唤的小狗,也顾不上疼了,手脚并用地就想往鹿卿身边爬。
“慢点!” 鹿卿低斥一声,长臂一伸,直接把人捞了过来,动作依旧带着点力道,却小心地避开了他身上的伤处和重点“灾区”屁股,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
祁北屿立刻像没骨头似的软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令人安心的雪松冷香,哼哼唧唧地撒娇:“卿卿……还疼……”
鹿卿没理会他的哼哼,一手稳稳地圈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探向旁边茶几上那管还没盖上的特效清凉药膏。
他挤出一大坨冰凉的膏体在掌心,搓热化开,然后,那只温热的大手,带着化开的药膏,再次覆上了祁北屿身后那两团依旧滚烫、高高肿起的软肉上。
“唔……” 药膏的清凉和鹿卿掌心恰到好处的揉按力道,瞬间缓解了那火辣辣的闷痛,祁北屿舒服得哼出声,像只被顺毛的猫,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往鹿卿怀里又拱了拱。
鹿卿垂眸看着他依赖的模样,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心里的气还没完全消,这小混蛋歪心思太危险,必须让他长记性。
看着那红肿的臀瓣在自己手下随着揉按微微颤动,鹿卿眸光一暗,心念微动,突然低下头——
“嗷——!” 祁北屿正眯着眼享受呢,冷不防后腰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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