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祁同伟就醒了。身边的钟小艾还在熟睡,呼吸均匀而绵长。他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窗前拉开一条窗帘缝。晨光熹微,京城的天空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灰蓝色。
在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后,他回头看了眼仍在熟睡的妻子,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祁同伟闭上眼睛,任由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今天要先去五泉山见钟小艾的爷爷和大伯他们,这两位在政界举足轻重的人物总能让他神经紧绷。他必须表现得完美无缺——一个称职的丈夫,一个前途无量的地方父母官。
正在祁同伟洗漱完毕正在擦拭头发时,"怎么起这么早?"钟小艾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祁同伟差点打翻漱口杯。
"今天不是要去见大伯他和老爷子吗?我想早点准备。"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对钟小艾温柔地说道。
钟小艾穿着丝质睡袍靠在门框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你昨晚表现的很好,要不要再奖励你一次?"
她的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锁骨下一片雪白的肌肤。祁同伟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结婚五年,钟小艾依然能轻易点燃他的欲望。
"现在?"祁同伟压低声音,尽管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我们不是九点就要..."
钟小艾已经走上前来,手指轻轻划过他裸露的胸膛:"时间还早。"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与浴室里未散的蒸汽形成鲜明对比。
祁同伟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钟小艾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钻入鼻腔,混合着沐浴露的清新。他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着自己还带着水珠的皮肤。
"你确定?"他低声问,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
钟小艾没有回答,只是仰起头吻住了他。这个吻开始很轻,像羽毛拂过,但很快变得热烈起来。祁同伟的手滑入她的睡袍,掌心贴着她纤细的腰肢。丝绸面料在他手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待二人又是好番亲密了一阵子过后,钟小艾只觉得浑身发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她强撑着从卧室的床上坐起身来,双腿有些发软地走进了浴室。
走进浴室后,钟小艾打开淋浴喷头,让温暖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试图让自己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来。洗完澡后,她用浴巾擦干身体,穿上浴袍,走出了浴室。
就在这时,祁同伟也走进了浴室,他准备刮胡子。钟小艾见状,温柔地走上前去,从祁同伟手中接过刮胡刀,轻声说道:“我来帮你吧。”
祁同伟微微一笑,顺从地让钟小艾为他刮起了胡子。钟小艾小心翼翼地操作着刮胡刀,生怕一不小心会刮伤祁同伟的脸。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不一会儿,祁同伟的胡子就被刮得干干净净,钟小艾放下剃须刀,用毛巾轻轻地擦掉他脸上残留的泡沫,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说道:“好了,你去换衣服吧,我去准备早餐。”
祁同伟点点头,走进卧室换衣服。待他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时,钟小艾已经在厨房里忙碌起来,为他们两人准备早餐。
在祁同伟他去金山的这三年里,京城也悄然发生了某种深刻的变化。
前年深秋,钟老爷子彻底卸下了身上所有的职务。那个曾经在政坛叱咤风云的老人,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亲手将办公室里的文件整理好,把陪伴多年的钢笔郑重地放进了抽屉。
祁同伟后来听钟小艾说,老爷子离开办公室时,没有回头看一眼,只是轻轻带上了那扇他进出过无数次的门。
"老爷子现在每天在五泉山写写字、种种花,偶尔和老战友下下棋。"钟小艾在电话里这样告诉祁同伟,"他说这辈子终于有时间读完《资治通鉴》了。"
钟老爷子退休后不久,钟小艾的大伯便搬进了海中那个承载着钟家荣耀的院落。那个青砖灰瓦的四合院,见证了钟家两代人的政治生涯。
祁同伟记得第一次踏入那个院子时的震撼——古朴的影壁上悬挂着"清正廉明"的匾额,院内两株百年海棠每到春天便开出绚烂的花朵。
"大伯现在肩上的担子很重。"钟小艾在一次去金山县探望祁同伟时告诉祁同伟,"老爷子留下的政治遗产和人脉关系,都需要他一一接手和维护。"祁同伟能从妻子的话语中听出几分担忧,但更多的是对家族传承的自豪。
而李(祁同伟大伯)家这边,变化同样不小。祁同伟的伯父这两年来,也在逐步卸下身上所担任的职务。
这位曾经在政坛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今更多的时间是在海中的小院里读书看报,偶尔接待几位老部下。祁同伟每次回京探望,都能看到伯父书桌上摊开的古籍和密密麻麻的批注。
"我去年就提出要搬去五泉山和钟老头做邻居了,"祁同伟记得春节团聚时,伯父端着茶杯,神色平静地对他说,"但组织上考虑再三,还是希望我能够再在海里住上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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