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劳累、黑暗加饥饿,让秋榕榕头晕眼花。
“哥,我想吃皮蛋瘦肉粥。”秋榕榕抓着他的衬衫示弱。
“你发烧了。”
“明天我不想再抄佛经。”秋榕榕能猜到是周景行把她送下来的。
他们关系多好呀,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秋榕榕在他们之间能算什么?
一个稍微顺眼一点的人质罢了。
听话点,活得久一点。
不听话,正好有理由处理掉。
周景行弄死她不需要理由。
留下她,他才需要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
周景行摸了摸秋榕榕滚烫的额头,答应下来:“好,明天你不用下地下室。”
半夜,周景行玩着秋榕榕的头发,将她黑色的秀发绕在手指上打转。
秋榕榕因为高热睡不着,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节都痛,便和周景行说话,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哥哥,我今天抄的那些佛经是烧给谁的?”
“死去的人。”周景行防备着她,当然不会太清楚的去和她说,他们的过去。
“你们都信神佛吗?”
“只有江无渡。”
“他是最不像的那一个。”
周景行玩她头发的手一顿,“你怕他?”
“嗯。”秋榕榕承认。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
希望把发烧感冒传染给他。
“我把控制你四肢的微型炸弹按钮给了他,他没用。”
秋榕榕身子抖了抖。
她身体高热不退,心却是无比寒凉。
“那你把按钮要回来了吗?”
“你希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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