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没有你这么无耻的吧?明明是如此高手,却有这么卑鄙的一面!”
两人友好交谈,似乎不顾他们身边的小南,咬着银牙,已经隐隐有些崩溃之色了。
“不…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弓场拓磨,在适用于所有攻击手的近战范围内,无可争议的最强单挑王!
就算是自己或太刀川庆,面对单挑战的小弓场,都大概率只有同归于尽的下场!
小概率才能战胜对手,但自身也难以全身而退,身上肯定要被打出几个窟窿!
最多避开关键部位,但也就是不至于紧急脱离那种程度而已。
面对这样的对手,面对这么强劲的对手,面对连小南自己,都不能用一般般的形容词去对待的强者!
悠这个卑鄙的狙击手,居然能在单挑战中,将其一局制胜!
小弓场更是扬言,他已尽全力,但仍旧以惨败收场!
想到这些,小南桐绘有些眩晕,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整个人都陷入了不甘心,不能输给后辈的强烈的情绪波动里,无法自拔!
“你…你……”
“你这样的狙击手,怎么可能赢得了小弓场啊……”
“就算是在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吧!”
对此,悠(? ??)
嚯,小南前辈又不服输了,心里肯定在想,绝对不能输给后辈,这种想法吧!
因为不想惹事,悠开口,用出令人放心的嘟嘟嘴,淡定说道:
“小弓场,作为胜利者,我要你办一件事情。”
“你说谁是小弓场?!”
说着,悠伸手一指小南,看向有些激动的弓场拓磨,“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立刻说服我家的小南前辈,让她认为我很弱。”
“现在,马上,快点!”
闻见,弓场拓磨脸上流汗,感觉自己好像介入什么麻烦事情当中的一样。
当即扶了扶护目镜,作为掩饰,却也不愿离开,只能这么僵持着。
同时,心有不满,青筋爆裂。
你很弱?
那我呢?!!
悠(? ??):“弓场,正所谓愿赌服输,你那两百分我都没要你的,现在要你办件事怎么拖拖拉拉的,你就这么输不起吗?”
嗯,因为分数已满的缘故,排位战的那两百分自然是没有扣他的。
激将法是有用的,尤其对弓场拓磨这种猛将而言。
“好…好吧,那我就勉强一试。”
旋即,不动声色的给了旁边的神田一个眼神,示意他救场。
神田忠臣:“……”
到头来还是把皮球踢给了我,难道我是弓场队的做题家吗?
弓场队长,你多少也得学点自己平事了,要不然以后,万一我离开了队伍,你该怎么办?
“小南前辈,这次比试中,我家的队长有隐藏的绝招,没有使出来。”
“嘛,我想这里面,肯定有照顾后辈的意思在,虽然我不敢肯定,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神田忠臣笑道,显得几分淡然。
“那就是我家的队长,在刚才那一局中,并没有用出最大化的极限实力。”
悠(? ??),听听,这个叫什么话?
最大化极限实力,不就是没机会开枪,就被瞬间秒掉了吗!
不愧是神田,弓场队的军师,就连输了找借口都这么理直气壮!
神田→_→:“我说的对吗,玉狛的悠?”
悠脸上冷汗不止:“呃…这个……”
那岂不是要他承认,这局生死战有水分?
明明是全力以赴的杀意弓场!可到头来,居然要他承认弓场游刃有余?!
我好不容易阴了弓场一把,你居然暗示胜负有水分,这怎么能忍?!
“那个倒没有……”
“哦?”神田→_→
“呃,其实仔细一想,感觉你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说不定事实真是如此,这种情况不说几率很低,但也是有可能的。”悠满头冷汗,难受的眯着眼睛。
神田忠臣,不愧是你,讲话的战术水平,简直不弱于冬岛慎次了。
闻见,小南眼中泛起希望,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仿佛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真的?”在她这么问的时候,眼中还泛着水珠。
悠(? ??):“啊…这个,恐怕……”
神田:“我想悠君,肯定是不如小南前辈的吧。”
悠(⊙_⊙)
“神田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悠冷汗直流,颤抖地说道。
神田笑笑:“我家的队长,曾经可是和小南前辈多次打成平手的。”
弓场拓磨“嘁”了一声。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刚才那一局,他是毫无保留的拿出全力。
小南一怔,美眸中的黯淡之色快速褪去,这一刻她眼中仿佛有了光。
原来是这样,小弓场根本就没认真打,所以才被悠那个家伙趁虚而入。
最终,经历了一番苦战,才勉强赢得了比赛!
嗯嗯!没错的小南,一定是这样!
要不然怎么解释?才刚刚接触触发器一个月的他,居然能够战胜弓场,这无论怎么看都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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