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的某一天
组织封存巴乃考古资料,解除了对疗养院的监禁。
与此同时,一支队伍悄悄潜入了疗养院内。
“文锦姐,他们都变成了怪物,我们是不是也会变成那样……”
霍铃瘫坐在地上,神情崩溃地喃喃低语着。
陈文锦死死地抱住霍铃,眼神里满是痛楚,“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霍铃神情崩溃的大喊着,“无三省!这一切都是无三省害得!是他,是他喂我们吃了那颗药丸!”
这五年来,她被关在了实验室隔壁的房间,每天听着考古队员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几乎都快要将她折磨到精神失常。
“我们一定会逃出去的!”
说这话时,陈文锦眼中的偏执令人心惊,回忆起当初被无三省喂药的场景,她的内心充满了刺骨的寒意。
陈文锦心里明白,纵使是无三省有着难以启齿的苦衷,她和他,再也不复当初。
他们两个人相爱了五年,退一万步来讲,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可能性,他都不愿意为自己冒着危险试一试吗?
陈文锦心底满是刺骨的恨意,却还是死死地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们要想办法如何自救。
房间门突然被打开,涌进来一堆黑衣人,陈文锦眼神警惕地看向来人。
直到陈皮阿四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陈文锦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光芒。
“爹!”
陈皮阿四上下打量了陈文锦几眼,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栽在一个男人手上,你还真是个废物!”
面对父亲无情的耻笑,陈文锦非但没有觉得羞耻,只是在庆幸。
幸好,还有人未曾放弃她。
哪怕来这根本不是陈皮阿四的本意,陈文锦却还是心存感激……
——
一场磅礴的暴雨之夜,黑瞎子费劲吧啦地从盗洞口钻了出来。
张起棂从洞口一跃而出,紧接着,张瑞雪也跳了出来。
黑瞎子看准时机,果断地从怀中取出雷管,毫不犹豫地将其抛进了盗洞深处。
伴随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巨响,整个墓穴最终被深深地埋藏于地下。
“咳咳……还真特娘的带劲——”
黑瞎子倒在泥泞的草地上,浑身上下血淋淋的,看这架势,是伤的不轻。
张瑞雪取出银针,往他身上的穴位扎了几针,然后又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
直到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也不知道黑瞎子这运气到底有多背,接的活都是一些穷凶恶极的墓穴。
那些雇主们还不听劝,非得搭上自己一条命才善罢甘休。
这也导致,黑瞎子接的那些活,只能收到预付的定金,而尾款始终不能如约到手。
人雇主都到阎王殿报到了,你还上哪儿要尾款去?
这次要不是张瑞雪和张起棂来得快,黑瞎子还真得栽那墓里了。
张起棂背起已经不省人事的黑瞎子,朝着附近的酒店走去。
酒店的前台被三人这模样吓得不轻,差点没直接报警,还是张海楼及时赶到,才制止了事态发展。
“族长啊,你和小雪儿到了南洋,怎么能不通知我们呢?”
“呦呵,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黑爷吗,咋地,怎么一副被干的不轻的样子……”
“啧啧,一看你就虚得不行……”
“小雪儿,好久不见,想我了没有,来~咱们亲一个~”
张起棂额间青筋狂跳,反手抽出刀鞘。
啪!
张家族长的刀鞘会惩罚每一个嘴贱的人。
鼻青脸肿的张海楼老老实实地蹲在角落,头顶着族长大人的刀鞘。
张瑞雪冷冷地看了张海楼一眼,啧,狗东西。
“族长,让我来替黑爷包扎吧,这点小事怎么能让你动手呢~”
眼见张起棂要帮黑瞎子清洗伤口,张海楼立刻满血复活地蹦跶起来,眼底还带着不怀好意的意图。
张起棂点了点头,暗戳戳地站在一旁看好戏。
张瑞雪瞥了一眼张海楼,随手拿起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等出来后,看着被包的跟个粽子似的黑瞎子,张瑞雪罕见的沉默了。
张海楼唇角上扬着,眼底满是戏谑的意味。
TMD,这个死瞎子,总算让老子逮着报仇的机会了!
在南洋住了没几天,他们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实在是……盛情难却。
张海楼那个大喇叭,将族长和姑奶奶在南洋的事情,告诉了南部档案棺的小张们。
结果,短短三天内,乔装打扮的小张们,是来了一波又一波。
全部都是来瞻仰族长和姑奶奶容颜的,一见面就先来个跪拜大礼。
害得酒店员工都以为他们一群人在搞什么邪教组织,要不是封口费给的够多,酒店老板早就报警了。
张起棂/张瑞雪……这一辈的张家人,怎么看起来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啧,一定是张海楼那货的原因,把好好的张家人都给带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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