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钱朵朵对任卫国那是殷勤备至,老任那颗“蜂窝煤心”居然没动,没给她积分。
钱朵朵绿茶眼一转,就知道老任:
“他又矫情上了,老任又精明又恋爱脑,好矛盾啊!
给他来个惊喜吧。”
晚上,任卫国回到家,钱朵朵绿茶脸温柔甜美地迎上去:
“卫国哥,你回来了!
今天累不累?”
任卫国看了她一眼,冷沉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
“还行。”
钱朵朵心里暗笑:
“这男人,真是别扭。”
她拉着任卫国的手,娇媚地说:
“卫国哥,你跟我进屋来。”
任卫国冷沉着脸,眼里闪过一丝幽光,低沉道:
“什么事?”
钱朵朵神秘兮兮地拉着他进了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黑色毛衣:
“卫国哥,这是我亲手给你织的,喜欢吗?”
任卫国看着那件毛衣,冷沉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你什么时候织的?”
钱朵朵心虚了虚,但是嘴上非常诚恳地说:
“趁你不在的时候织的,喜欢吗?”
任卫国冷沉的脸终于有一丝高兴,嘴角微微上扬:
“喜欢。”
小美在钱朵朵耳边尖叫:
“钱女士,老任积分+300!
这毛衣不是您大嫂替您织的,小心露馅!”
钱朵朵无所谓的在心里说:
“那是我让织的,就是我织的,一样!”
任卫国穿上毛衣,冷沉的脸难得露出一丝温柔:
“嗯,还不错。”
钱朵朵立马装出一副眼前一亮,被帅到的感觉说:
“卫国哥,欧巴!你穿这毛衣帅呆了!”
任卫国幽深的眸子染上一丝炙热,显示他非常高兴。
但老任不明白:
“朵朵为什么管他叫“爸”?
难道他这么“老'”了吗?”
还没等山上的野菜长起来,钱朵朵的邻居丘团长家就办喜事了。
这天,钱朵朵和任卫国在家门口。
看见丘团长的母亲丘兰花老婆子正出门送人,脸上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话说丘团长的母亲丘兰花,自从去年看到钱朵朵一口气,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后。
她嫉妒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她恨不得“再生两个儿子”,但这不现实。
她觉得儿子虽然四十岁了,但好歹是个团长。
她整天念叨着:
“儿媳妇找好了,怎么也可以再生几个孙子?
一定比旁边那个“狐狸精”生的多。”
丘兰花老婆子心里急得直冒火:
“那三个赔钱货孙女,年前都嫁出去了。
现在家里连个带把儿的都没有,这可不行!”
她狠狠挑了,“几个月的儿媳妇”,挑来挑去,愣是,没找到一个合心意的。
丘兰花老婆子急得上火了,嘴里天天神神叨叨的:
“找个腰肥屁股大的姑娘,怎么就这么难?”
前几天,丘老婆子打听到秋子村,有个姑娘叫“石八妹”。
家里七个“哥哥”,她家祖辈上不管男女,个个都是“生儿子”的“好手”。
这姑娘婚嫁“行情”,好的不得了,从小在家娇养着。
那心气儿也高,愣是“挑到”了二十三岁还没嫁出去。
不过,这姑娘可是“抢手货”,毕竟能“生儿子”的名声在外,媒婆已经把她家“门槛踏破”了。
这在周边村子更扬名了,这个姑娘心气就更高了,说必须嫁个吃“商品粮”的。
丘老婆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偷偷跑去秋子村“瞄了一眼”。
这一看不得了,石八妹果然是个“生儿子”的好料子,腰肥屁股大,一看就是个能生儿子的。
丘老婆子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赶紧回家找媒婆上门提亲。
石八妹一听对方是个团长,虽然年纪大了点,还有三个女儿,但那三个是“赔钱货”,还都已经嫁出去了。
她嫁过去就是“老大”,立马点头答应了。
丘老婆子乐得合不拢嘴,赶紧张罗着订婚,紧接着丘团长打了结婚报告。
钱朵朵看着丘老婆子那副得意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
“这碎嘴子,真是急疯了。
幸亏我没有“发展”她,不然生儿子这事,没准她还要倒贴积分,哼!”
结婚这天,丘团长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站在院子里迎接战友,脸上挂着难得的笑容。
石八妹则穿着一身大红连衣裙,“腰肥屁股大”地站在他旁边,傲娇的笑着。
战友及家属院的姐妹们纷纷夸赞:
“这姑娘一看就是个能生儿子的,丘团长有福了!”
作为邻居,任卫国和钱朵朵自然也收到了邀请。
朵朵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浅黄色的连衣裙,轻挽着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
然而,一进丘团长家的院子,朵朵就感觉不对劲。
院子里几道犀利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她,她仿佛被猎物盯上了的感觉。
同时,这些犀利的目光中还有一道嫉妒发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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