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老婆子看着任家小院的几个半大小子,又眼热了,眼毛金光:
"这里以后有她一个孙女婿,她必须看好了。”
丘老婆子又对两岁孙女教育:
"欢喜啊,你记住,任家那四个小哥哥才是真龙。
特别是任锦安,听说学习特别好,将来肯定有出息......"
丘喜欢小朋友,满脸疑惑,还是跟奶奶对话:
"欢喜!哥哥......"
"哎哎!好丫头!好女婿,奶奶给你从小盯着呢!"
丘老婆子隔着篱笆,观察着那边院子的动向,
"走,咱们去任家串个门。"
任家四个小子从后山回来后,每人手里都提着点东西。
任锦业揣着一只鸟,任锦安兜里装着野山葱,
任锦乐揣着一窝鸟蛋,任锦居虽然手里什么都没有,
但是他挖到了,两根野山参,已经放到空间了。
"妈!我们回来了!"任锦乐进门就喊。
钱朵朵从厨房出来,看到儿子们的收获,闪过笑意:
"哟,今天收获不小啊!"
这时丘老婆子的声音想起来:“钱妹子在家吗?”
钱朵朵叹了口气,示意孩子们把东西收好,这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不止丘老婆子,“还有她孙女丘欢喜,以及......周六丫?”
"钱阿姨好。"周六丫落落大方地问好,眼睛却直往院里瞟,明显是在找什么人。
周六丫不甘示弱,先开口:
"钱婶子,我奶奶说您家锦安学习好,我来请教问题!"
钱朵朵心里门儿清,
“这两个丫头哪是来请教问题的?”
“一个十六岁的,一个两岁的,都请教10岁的任锦安问题?”
钱朵朵站在门口,手里攥着擀面杖,眼角抽搐地看着院门口的"盛况"。
钱朵朵手里的擀面杖,"咚"地砸在地上。
“疯了!都疯了!”
“她儿子才十岁啊!”
“这群姑娘,是从饿狼山跑出来的吗?
连两岁的小丫头,都学会用糖诱拐小男孩了?”
"锦安啊!"钱朵朵还是喊了自己儿子一声,
"有人找你'请·教·问·题'呢~"
正在洗手的任锦安动作顿了下,慢条斯理地擦干手。
他走到院门口,目光在周六丫和丘欢喜之间扫了一圈,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十六岁的周六丫,手里捧着一本高中数学书,眨巴着大眼睛,
"求知若渴"地望着十岁的任锦安。
任锦安仍然语气平静得问道:
"什么问题?"。
两岁的丘欢喜傻乎乎的,胖乎乎的小手举着一颗快化掉的水果糖,奶声奶气地喊:
"哥哥,尝尝,糖糖?"
周六丫将高中数学书,怼到任锦安脸下:
"锦安同学,这道数学题怎么解?"
任锦安缓缓后退两步,小脸上浮现出,一抹为难,严肃的道:
"高中数学我不会。"
顿了顿,又补充:"糖我也不爱吃。"
说完,转身就走,步伐稳健中带着一丝微妙的急促。
钱朵朵在门口目睹全程,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她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对呆立当场的周六丫和丘欢喜摆摆手:
"那什么...就不招呼你们了啊~"
"砰!"
任家院门关得又快又稳,隐约还能听见任锦安如释重负的呼气声。
躲在篱笆边的周三丫急得直跺脚:
"这俩傻子!问的什么问题!"
周四丫拽着她袖子:
"三姐,咱们快去任家后院!
我刚打听到,那个25岁的军官侄子正在菜园子浇粪呢!"
任锦瑞戴着草帽,正弯腰给蔫巴巴的菜苗施肥。
旱情严重,菜长得不好,可肥料还得照常伺候。
他手里的粪勺稳准狠地,往菜根处浇。
动作娴熟得像个老农,如果忽略他那张俊朗的军官脸的话。
"三姐快看!"周四丫猫在篱笆后,猛拽周三丫的袖子,
"连浇粪都这么帅!"
周三丫咽了咽口水,把补丁摞补丁的衣领,又往下扯了扯:
"瞧我的!"
"这位同志~"她捏着嗓子窜到任锦瑞身后,"需要帮忙吗~"
任锦瑞回头,粪勺里的有机肥差点泼对方身上。
只见两个高原红,灰头土脸的姑娘。
一个摆出"我很能干"的架势,拎着空水桶。
另一个正疯狂眨眼,看的任锦祥眼都花了。
"不用。"任锦瑞果断转身,粪勺划出拒绝的弧度。
周三丫咬牙,"哎哟"一声,左脚精准绊住右脚,整个人朝任锦瑞砸去。
"啪叽!"
精准降落!
刚施过肥的菜垄,软乎乎地接住了她。
一阵浓郁的"田园芬芳"扑面而来。
任锦瑞:"......"
周四丫:"......"
躲在篱笆后偷看的钱朵朵:"噗!"
周三丫挣扎着抬头,发梢上还挂着几根可疑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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